昨日记||三笑石上坐,喜看花开落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九月二十六日 周二
作者私信:Yxdniaoer
摄于云溪学校
7点多,阴沉沉的天气里,到道上街送一人坐班车。
转回学校时,看到校门口外面一侧的两只垃圾桶装满了垃圾,有些垃圾还撒落到人行道上,很碍观瞻。我捡了一块木板把满出桶沿的垃圾压进桶里,然后把桶拖离校门口远一点。
垃圾桶边有两个小女生在玩。我请她们去门卫室边的楼梯间帮我拿扫帚地撮来打扫地上的垃圾。黑衣服的女生自己不去,推粉红衣服的女生去。我笑着问黑衣服的为什么自己不去。她不回答我,继续用手轻推同伴。我不愿耽误时间,也就动员粉红衣服的去。粉红色的同意了。
我也跟着去她找扫帚地撮。门卫室葛师傅正在值班,他见我们找扫帚地撮,连忙自己拿了扫帚地撮,去校门口扫了起来,还朝我挥手,“你去忙你的。”
早餐前,在学校群里发关于期中考试的公告。
早餐时,和分管教学的吴校商量考务工作,重点谈定教学点的安排。
临上课前,停电了。听电工潘师傅说至少要停半天。
吴校和我说昨天在总支开会时的两件事:明春教材教辅征订,去年前年新入职教师资格注册。
上午放学前,在操场里转转,顺便更换水沟上面一块损伤较大的盖板,把几块只有小伤害的盖板移换到长石头后面——这个地方不过车,继续使用还安全。
中午放学时,三年级有些学生奔跑着去食堂,一个男生突然变向,绊倒了一个女生。女生倒在地上,哭了出来。我过去扶她起来,看到她的手上脚上脸上都还好,就安慰她几句。我把那个很有些惊恐的小男孩叫过来,问清楚他的名字,教育他几句。
两个小孩都去吃饭了。我向班主任谈了这件事,建议他加强就餐纪律的教育。
午后在书吧看书。《读者》上的一篇文章,《医生也许都想错了》,美国人阿图写的,从一个医生的角度谈安宁缓和医疗(临终关怀)。
作者有些观点,我认为是需要在重度病人和病人家属之间宣传的。比如,“其实,患者死亡并不代表医生的失败。死亡是极正常不过的现象。死亡可能是我们的敌人,但是,死亡也符合事物的自然规律。”
比如,“我们把生命的余日交给治疗,结果为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好处,让这些治疗搅乱了我们的头脑、削弱了我们的身体;我们在各种机构,比如疗养院和监护室,度过最后的时光,刻板的、无形的惯例使我们同生活中真正要紧的东西相隔绝。”
比如,“人们无法回避一个问题:应该如何优雅地跨越生命的终点?对此,大多数人缺少清晰的观念,而只是把命运交由医学、技术和陌生人来掌控。比如,恰恰是因为我们的文化拒绝接受生命周期的限定性,以及衰老与死亡的不可避免性,我们的末期病人和老人才会成为无效治疗和精神照顾缺失的牺牲品。”
我和作者一样,愿,“到那一天,生的愉悦与死的坦然都将成为生命圆满的标志。”
摄于隽水镇桃源村
15点半,坐末班车去县里办事。
车过十善桥后,因为堵车,我的眼睛看到了窗外,大片的荷叶枯败在冬水田里。我记起来,春夏间荷花开放时,驻扎在荷田之中的花开桃源生态公司的孔总带我看过接天莲叶无穷碧的美景。
花草一秋,人生一世,几无别也。
按杜辅导要求,我是需要亲自去局里和负责教材征订的魏股长当面说老师教本的配备的。魏股长接到我的电话后,问清楚了班级数特别是教学点的情况后,代为确认了订数。谢谢他的关照。
联系X,想代朋友约他谈谈学籍的事。他说正在忙高考报名的事儿,暂时不得空。
谢了龙哥约去小童家吃饭的提议,回家里。
胛骨汤、煎小干鱼、炸干子,两碗饭,撑啦。
于是,饭后百步走不得不换成两百步走。据传,有三位99岁的老翁在泰山围石而坐,各自介绍自己的长寿秘诀。一个说∶“饭前一盅酒。”一个说∶“饭后百步走。”第三个说∶“老婆长得丑。”三老哈哈大笑。他们围坐之石被后人叫做“三笑石”。
夜里看两个电影,一个短电影,是马云主演的《攻守道》,有钱有力的名人们以武说道,尽是玄乎和花架子;一个是长电影,宋佳主演的《师傅》,有规则有算计,有真情有套路,有被算计和被套路,终究是骨气和柔情立于天地间。
因为遇到一个颇感意外的邀请,今天麻着胆子在网上翻找自己近年来写的一些诗词。它们或者发在县里小报小刊上,或者发在市里报纸的文学副刊上。午后重新读读,追忆当时写诗的心情。最喜欢的有《愿做一块太行山石》(咸宁日报,2016年),有《云溪水库歌》(天岳杂志,2012年)。
德行崇文群里,群主“箫谁和”和“天梦缘”在谈论古诗写作。我也生了兴致,加入了聊天,发表了一些粗浅的看法,顺便也重温自己这些年的古诗学练作品。
摄于稻城亚丁(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