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四月十二日,周日
4点多醒来,起来,写昨日记。6点多写好。推送。
重新上床来个回笼觉。手机上放着《夜听》。这段时间,如果早上可以不担心打扰他人,我会选择听《夜听》。一般都会听一则或者两则,十几分钟。今天听的是《别让爱,成为一种伤害》,《等不来的人不必等》。
听着听着,我就会睡去。
8点多,带可可去过早。可可头有点痛,没精神,她选择了朗桥头的早餐店。遇到了经常在无忧茶楼和无忧咖啡馆出现的“调琴大师”王,他无论如何都要帮我和女儿付早点钱。可可什么都不想吃,最后选了四个小笼包。蹲在地上慢慢吃了一个。我点了一碗素粉,快速吃完。
带可可到附近的诊所里。医生给她量体温,说只有36.8度,不发烧。不发烧,可能就不是感冒吧。我还是请医生给开了一些药。在路边水果店里,按可可的意愿,买了几根香蕉、四个血橙和一袋子黑葡萄。
回家后,烧点开水,给可可泡了两小包药。可可闻闻,说肯定很苦。我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不苦怎么治病啊?我洗了半挂黑葡萄,剥了一个血橙,放在桌子上留给可可吃。
骑摩托到富争广告店。最后一次看样。在打印册子上签字同意印刷。微信上发信息给潘卫华会长,告知他新的报价和出书时限。
回家。可可已经上二楼了。桌子上留着吃完的血橙的皮,装黑葡萄的盘子则还剩了一些。我上楼问可可是不是好些了。正在玩玩具的她告诉我,“头不那么痛了。药太苦,没喝完。”
接到母亲的电话,说今天是我岳父的生日,70岁。我一惊,决定带可可去麦市岳父家。可可妈已一早就去了麦市,应该是去帮忙做午饭吧。
快12点,我和可可到了麦市石板街。大姨夫二姨夫以及几个晚辈都来了。我到厨房里,从后面抱抱岳父的肩膀,祝他生日快乐。
中饭分成了大小两桌,几个小孩子一桌,大人们一桌。我和大姨夫、二姨夫坐一起。二姨夫喝啤酒,我和大姨夫喝点冰凉的药酒。我举杯敬岳父的酒。岳父喝的不是酒,是饮料。我说,“爸爸,你已经70岁了,算得一个老人了,以后要少操心多享福。”岳父说,“满70岁就是古稀之年了。人生七十古来稀啊!”
岳父是1947年的,比我的父亲长两年零七个月。一生操劳的岳父大人,近些年身体坏了起来,吃呀喝呀活动呀都明显吃力了。手下人看着老人病衰而无能为力,心里都是痛的。
吃过饭后,坐在门口。门内是四桌牌,麻将个子都有,娱乐的多数是花甲古稀的老人。他们满脸皱纹,神情专注,动作迟缓。只有在和牌或者打错牌时,才发出惊讶声来。
门外是飘着雨的街道,街道两边的房屋多数是两三层的楼房,路面狭窄,仅容一辆摩托车单向通行。这条名为石板街的古老合面铺,几乎看不到一块石板了。
手机上看“深圳师者情怀”公号推送的《李镇西:为了不当局长,她用尽了所有关系》。语文教育专家李镇西讲全国模范教师,成都小语界名人,特级教师姚嗣芳,赞赏她不当副局长坚持当班主任当语文老师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