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风流 || 风流且奏知音曲,白露挥毫天地间
风流且奏知音曲,白露挥毫天地间
——读书笔记之《自由地行走》
文/花非花
风流君说,人生就是“来去”二字,人生也像“人”字一样,简单而内蕴无穷。
白露先生就在宣纸这块黑白天地中“自由地行走”着,心藏美好,胸怀天地、指点日月、山河,一身浩然正气,孜孜不倦地以自己的生命研习书法。无疑,白露先生已经了悟了书法的真谛。他在探索中植根于中华传统又勇于创新,他奉行“不泥古,不薄今,求实,求真,求变,求新”一种理念,一种精神。其实这种精神何尝不是我们做人做事,工作学习中应该秉承的一种精神呢?白露先生是书法大家,有虚怀若谷的风范,有泼墨挥毫的潇洒,有大智若愚的气度,有追古析今的智慧,有真心、诚信、热情对待生活的态度,更有携手同行的同窗之情。
人生贵有一知己。古有伯牙与子期,今有风流和白露,不一样的是他们的专业领域,一样的那高山流水互为知音的情谊。风流君何其幸也!白露先生亦何其幸也!风流君最懂白露,懂他的书法观,人生观和世界观,懂他的每一个字。就像白露先生所说,“我凝视我写的汉字,我写的字也凝视着我。”风流君也在凝视着白露,凝视着陪知己几十年一起走过的人生。他知道他的魂所系,梦之牵。知己者,自惺惺相惜也。他们几十年如亲兄弟一样,甚至比亲兄弟还亲。这份友情,早就让我动容了,徒生羡慕之情了。
最初知道白露的名字是在风流君的散文集《清且涟猗》的《月圆白楼》中,后来在《甲午书简》里就更多次地邂逅白露先生的大名了。白露先生给我留下了这样的印象:白衣白袜的儒雅公子,如同一位气定神闲的老者在运气练功,那时候我脑海浮现的是张三丰练太极拳的模样。诚然,白露先生很年轻,可他真有武当宗师那种风范。知音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的,也总是随时想提起,就像左手和右手般自然随意。风流君在《小暑书简》里有一半的笔墨是写白露的,相惜之情可见一斑。其中写白露在给风流君示范“悬腕”那一段,有白露挥毫写字的一段描写,令我印象最深刻,乃至提起白露就会想到他为了艺术而忘我的那种真情的泼洒,仿佛亲眼看到了白露先生在挥毫。风流君这样写到:“有一幅字,写到最后一行时,纸已探出桌沿儿,他并不停笔,用左手捏住纸边稍稍一迎,瞬间悬空完成。”这是一种何等功力?悬空也能力透纸背,多年的辛苦总会有回报的。成功从来不是偶然的。
我不懂书法,却也被白露先生这种挥洒自如的豪迈所震撼。前些日子有幸看过一段白露先生的视频。看视频里,白露先生如同古战场上带领着千军万马的意气奋发的将军,而宣纸就是他的战场,狼毫犹如长矛,墨水就是他的兵。你看他气贯三江,排江倒海,恣意地挥洒,那一个个字,就是千军万马奔腾,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大声叫好。纵然对书法一窍不通的我也被震撼,也被吸引,连呼吸都跟着一起吐纳,待他写完舒口气的时候,也禁不住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如同自己在书写。可惜的是,自己没有一点书法的底子,纯粹的门外汉,不过依然无法阻挡爱书法的本心,当然也爱看书法家挥毫泼墨的洒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白衣公子白露擅长草书,像风流君所喻,白露就是赵云一样的常胜将军,在宣纸这块黑白战场上,他“纵横捭阖,势不可当;”又“如白居易诗中的琵琶大弦,骤雨急弹。换笔处,他还总要低吼一声:'好!’平常,每写完一幅满意的作品,最后盖章一摁手指时,他也都随即发出这样的一声低吼。这声'好’,延续了书法的精神,升华了艺术的气息,极富感染力。”当然,这一切成就都源自白露几十年的苦苦造诣,不懈的探索和研习。所谓“功到自然成”。
白露先生说的好,书法与他而言就是一场修行。
世界很简单,非黑即白。黑白的世界里,更有感动人心的真情。
愿世人都能有一个风流和白露这样懂你的知己,于愿足矣!
2021.1.10
花非花:
一个与文字为知己的女子。喜欢诗和远方,喜欢文学并热烈的追求着诗一样的人生。
“莫言性格多乖张,只把诗词当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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