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咒诅和祝福之地:耶路撒冷,生命最后的庇护所

音乐/文字:Lisa

还记得两千年前
我沐着死海的阳光
望庙宇金碧辉煌 听信徒祷告悠长
他们沐浴、焚香每一块石板
都如同经文一样虔诚歌唱
当时繁华
只剩下满眼黄沙
依然炽热的
只是死海的阳光
和信徒眼中我的形象
历史呢喃着
当日的经文悠长
悠长人们脸上的泪水 或因命运的哀伤
你想象中的以色列是个什么模样?
战斗机随时在天空冲刺?
还是每个人手上都是拿着枪
战战兢兢地准备作战?
生命、信仰和反抗
圣经《旧约·诗篇》中曾经吟诵过这样的诗句:“耶路撒冷啊,我若忘记你,情愿我的右手忘记,我若不看耶路撒冷归于我所喜乐的,情愿我的舌头贴于上膛。”
而在当代,20世纪唯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以色列和希伯来语作家沙伊·阿格农却用自己的人生体验与创作成果对《诗篇》章句进行了新的解说。
他最后一部小说《千古事》,花费了近20年时间。他携书稿去找出版商,但几经周折,仍毫无头绪。求人赞助,也没有结果。就在他不再心存希望时,终于时来运转。
城中一首富愿意帮他出书,他正要去拜访这位富翁,麻风病院的老太太来到他家,例行每年一次的为病人向他索取书报杂志。
据她说医院里有部约写于一千多年前的破旧的书,上面洒满了读者眼泪,与主人公的书一样写的是那座已被毁灭的城市,主人公惊愕不已。
他没有去拜访首富,而是来到麻风病院。
那本书似乎不是写在羊皮纸上,而是涂在麻风病患者的皮肤之间;它似乎不是用墨,而是用浓血写成。
他戴上消毒防护器具,方可阅读。他透过书中字句,终于找到那座城市如何被征服的谜底,禁不住泪下潸然,感叹于作者的伟大。
他没有离开那座医院,也没有放弃阅读,而是留在那里,永远,永远。
破旧的史书象征着犹太人几经乱离、饱经沧桑的命运,那座被毁的城市显然喻指的是当今的耶路撒冷,她成为民族记忆的一个组成部分。
在许多中国人的心中,环抱在犹他亚山地之中的以色列耶路撒冷古城乃世界三大宗教的发源地,极富历史感。
三千年来,迦南人、亚述人、巴比伦人、希腊人、罗马人、犹太人、穆斯林、十字军相继征服过这座城市。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耶路撒冷成了英国管辖巴勒斯坦首都。1948年巴勒斯坦分治后,耶路撒冷成为一座国际性的城市,到1967年“六日战争”,老城为以色列所有。
那一座座古迹、遗址和祈祷场所谕示出她对犹太教徒、基督教徒和穆斯林们所具有的神圣意义。
对于很多艺术家、设计师、作家,耶路撒冷同样被赋予了一种超世拔俗的意义:或是朝圣之所、救赎之地,或是心之家园,或为生命的源头,抑或是困扰在智者心头的沉重负担。
凡此种种,均在不同时代、不同生活背景的艺术家的作品中体现着,形成了特有的耶路撒冷情结。
长久以来,围绕耶路撒冷所发生的纷争虽然几乎从来没有停止过,但耶路撒冷还是成为了以色列艺术家的中心,直至到2000年的“耶路撒冷纪念日”人们还在吟颂耶胡达·阿米亥创作的四首耶路撒冷诗歌,以呼唤人们对这座古老城市的无尽情思。
以色列设计师Danielle Jacobson表示,以色列是个民族大熔炉,而各种不同的民族也注定了此地永远不会平静,这里的气候、民族、文化甚至是冲突,都激荡了以色列设计师的灵感。
2008年的时候,我在新加坡受浸礼,成为了基督徒。
可是,长时间以来,信仰总是不冷不热。对于对于上帝的爱,只是停留在嘴唇上,内心深处,还是有怀疑的。
于是,在从报社离职以后,带着憧憬,满怀着敬意,还掺杂着一丝的不安踏上了以色列的国土,看到机场入关那戒备森严的检查,注定了这次的旅行要不同寻常。
公元前1500年,以色列人离开埃及进入了这片称为迦南的应许之地。
这里混乱过,士师时代“国中没有王,各人任意而行”。这里兴盛过,“所罗门年间,银子算不了什么”。
但从所罗门之后,这片土地就一直在动荡不安之中。经历了无数侵略和战争,遭受过无数次的屠杀和漂泊。可是圣城却依旧屹立在这里,春夏秋冬,风吹雨淋,历史在这里留下各种足迹。
如今,我也踏在这旧城的石地上。
一直认为上帝的爱是温柔的,是轻松的,虽然世界残忍,但上帝还是会在某一处打开窗户。
以色列人擅于发明和创新的文化,让这个和巴勒斯坦共同一个领土的国家,得以在沙漠中生存与成长。证据在特拉维夫随处可见。
以色列缺乏化石燃料,家家户户都有装太阳能热水器和发电系统。
特拉维夫的气候炎热,一个月下不了一场雨。
这也是我更喜欢特拉维夫的原因!!我想,这是上帝安抚她的犹大子民建造的美丽的城市,让他们在时尚中发现爱的自由。
特拉维夫是个不夜城,比上海还更上海,半夜三更有震耳的音乐从club传出,酒吧穿梭着打扮时髦的男女,餐厅与小吃店仍旧开门营业,街头没有醉汉,女人家在夜晚独自走在路上也不会有危险。
逛拉维夫,一定要去这个地方: Camel Market (Shuk Ha'Carmel),就暂且叫他骆驼市场吧!
市场内的糖果杂货店颜色好缤纷,看到这些糖果真的很有扑上去的冲动; 一边逛骆驼市场的同时也会不时闻到面包店飘出的烘培香味,品尝刚出炉的pitta皮塔面包,也是另外一种享受。
特拉维夫整个城市的建筑很有特色,不仅有新盖的大楼,也有拥有历史痕迹的屋子;这样的冲突感,穿梭在其中,另有一番风味。
如果你还没有去过以色列,正准备踏上以色列,那么我不推荐你去了解圣经,去了解上帝,因为你根本无法了解,不过你一定要先看看Duke Dror的纪录片Incessant Visions。
贯穿全片的是Erich Mendelsohn写给他年轻美丽的大提琴家,后来变成他妻子的Lousie的信件,旁白用的是第一人称。
这些书信来往中,Erich不间断地把他脑子中的一些奇思妙想变成了小纸片的速写,后来这些纸片上简单的线条都变成了地上庞然大物似的建筑,包括波茨坦的爱因斯坦塔,耶路撒冷的希伯来大学等等。
纳粹掌权后,Erich带着妻子永远逃离了德国,先是英国,然后巴勒斯坦,以色列,到最后定居美国。在这些逃离的旅程中,Erich继续他的设计,后来这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经由他手的各式建筑,改变了建筑的历史。
我们了解的Erich Mendelsohn,曾经在美国犹他州的一个武器试验区里建成了一个“德国村庄”,帮助美军试验燃烧弹对各种德国建筑的效果。
建筑大师受害于战争最后又以这种方式参与战争,不得不让人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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