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非洲 | 一对新西兰华人夫妇让人艳羡的旅行生活 （上篇）
旅行前的话
前段日子《战狼2》风靡的时候，虽然也没有感到电影中的非洲有多么迷人，甚至有点吓人，但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去，哪怕只是去看一看。
后来有一天晚上，自己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我决定要去非洲旅行的真正原因。其实是来自《动物世界》，来自《狮子王》，来自非洲大草原和动物大迁徙隆隆啼声的诱惑。
一切咨询、签证、订票、打疫苗等等所有平时觉得很麻烦的事情，在我和妻子安妮完整的欲望下都显得顺理成章。于是，一个二十天的非洲旅行计划很快就诞生了。
需要说明的是，我们出国旅游，都是以安全和轻松为主，所以全部跟团，没有团的就单导，绝不自驾。还有，去非洲旅行不带孩子，至于为什么，不说。你懂的。
2017年9月7日 星期四
非洲之旅，今日启程，首站内罗毕。因为远，所以需要在奥克兰和迪拜中转飞机。
去奥克兰很顺利，也很令人感动。我们乘坐的是新西兰Jet Star航空公司的飞机。谁都知道它的特点是廉价，因为很廉价，所以飞机上不发食物和饮料，需要的话自己买。
当我们坐在飞机最前排的时候，我们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但当服务员和蔼可亲地为我们送上食物和饮料的时候，我们才开始觉得有些意外：为什么今天发食物了呢？后来又发现：为什么不给别人发呢？再后来又发现：食品盒上写着 pre-paid（已预付）。最后猛然醒悟：这都是旅行社给安排的。
出机场取行李时，我们的行李又是第一个出来。我们不敢继续相信什么，情理上，我们宁愿把它看作是一些偶然事件，是运气。
奥克兰是新西兰最大的城市，也是最大的港口。上午到达后离晚上出发去迪拜，还有好多个小时，这段时间是跟朋友在一起消磨时光，这是每次路过奥克兰时的常态。
晚上8点30，我们登上了飞往迪拜的飞机。A380系列，是一个双层的庞然大物，阿联酋国使用的一款机型。该航空公司我们叫它 Emirates，中文怎么叫，我不知道，可能是叫阿联酋航空公司。
看了一下时间表，因为西行，我们将在这架飞机上度过一个16小时的长长黑夜。
2017年9月8日 星期五
从奥克兰到迪拜，空中飞行距离为1万5千公里，飞行时间是16个小时，去掉8小时的时差，我们将于当地时间早上5点钟到达迪拜。
这是我一生在空中连续飞行时间最长的一次旅行，也是理想的泡沫被冲破的唯一的一次。因为早听说 Emirates 非常好，可是从来没有乘坐过，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好，好在哪儿。
听韩国机长在喇叭里介绍说，本机有来自20个国家讲着18种语言的乘客，本机机组服务人员也来自7个不同的国家。后来我专门注意了一下，高矮胖瘦，肤色，长相等的确很不一致，就连服装都不一致。但我不敢肯定这就是造成我下面要说的一些问题的理由。
首先，多数的他们，不能说服务态度很差，但绝对是不够热情；发放食品时将食品打翻的尴尬是不是说明欠缺训练？旅客们都在熟睡的时候他们在叽里呱啦地说话整理东西，这做法把顾客放到哪里去了？这倒也罢了，在长长的16个小时中，飞机上只为旅客提供了两餐分量不多的饮食，如果你自己没有带食品，极有可能会被饿晕过去。当然，我看到许多人跑到厨房去要吃的，我和安妮就嚼着自带的饼干和牛肉干，喝要来的水。这种情况下度过的16小时，我肯定是不会恭维的，有的，只是失落。
到迪拜机场以后，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登下一班飞机，因为很饿，自然首先是要找餐馆吃饭。不知道是不是没找对地方，我们找到的饮食区里除了诸如 Burger King 之类西方饮食的连锁店以外，没见有东方的饮食，没有中餐。我们没有选择地买了两套大汉堡吃了，边吃边琢磨。我想我们的中餐，全球范围内，东西就不说了，南到智利，北至冰岛，再偏僻的地方都能找到它的影子。可是为什么，这么像样的地方，怎么就闻不到它的气息呢？
我们于上午10点，晚点登上了去往内罗毕的飞机，机型是波音777-300，也是
Emirates 名下的。这架飞机上的服务不错，突然感觉跟上一架有着天壤之别。服务人员个个是美女帅男，制服整齐一致，态度和蔼可亲，谈吐自然，服务贴心，可以看出他们是训练有素的一群。
其中有一个叫 Dimitrios 的小伙子，对每一位旅客都笑容可掬，建议多多的，生怕旅客不舒服会吃亏，那神情真是发自内心的。当他发给我食物时，我因坐在窗口处，离过道远，所以起身去接他送过来的热盘。他赶紧说：“别别别，这个太烫了！” 并非要自己亲自为我放到小桌板上。看他那谦卑和虔诚的样子，真的就像是在服侍一位上帝，不一样的是，他一直带着开心的笑。临下飞机前，我专门去找他，跟他照了一张照片（我因疲劳走样，不堪入目，切掉了），要了他的名字，放在这里，做个纪念。
个头有一米九的Emirates非洲段服务员Dimitrios
我们于肯尼亚时间下午两点半到达内罗毕国际机场。对于一个发展中国家，机场的建设怎么评论都不过分。
在耗时的出关和取行李之后，我们走出大厅就看到了举着我们的名字接我们的人。自我介绍之后，我们知道他叫乔治，30来岁，是本地人，对，当然是黑人。他身穿印了旅游公司名字的红色短袖T恤，热情地帮我们推行李，给我们介绍情况。其中说到城里有许多中国餐馆，这让我们心里一亮，也暖暖的。
刚开出机场就看到公路边高高围起的双层铁丝网，我问乔治那是做什么用的。他说里面是内罗毕国家公园。这一说突然提醒了我。几天前我才读到过这个公园，说里面有多少多少动物，说也有狮子猛兽等，也说国家并没有把铁丝网合拢，留着很大的缺口让动物们可以与外界互动，来回迁徙。由此我感到了这个国家从上到下的一种大胆，不顾一切的大胆。
似乎这里很久没有下过雨了，到处灰尘噗噗。树叶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灰土，整个植被被那灰尘压得透不过气来。这让我不能不想起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成都，想起天回镇，想起那条路过总医院的川陕公路，路的两旁，两旁挣扎在灰土中的树。
开往内罗毕市区的一路上，不时会看到牛群和羊群，它们每一只都骨瘦如材地低头认真地啃食着看不出有草的褐色土地。我可以看到每一只牛，黄色皮毛裹着的清晰的肋骨。
机场到市区20公里的路，我们开了一个半小时，因为堵。每一次堵车停下来，都有男男女女拿着水果、饮料、点心和日用品到你车边叫卖，这让我想起了许多其他的发展中国家，如斐济和智利等，他们有共性。
一般，十字路口处有两种交通规则，一是红绿灯，一是环岛，没见过两项叠加同时存在的。我们这一路之所以慢，就是因为在每一个十字路口都会停上十分钟，司机们不知道该遵从哪一个规则，结果红绿灯和环岛都不起作用。取而代之的是由交通警察现场指挥，而他们看上去水垮垮的，完全没有交警的样子，让谁走让谁不走，完全凭心血。
旅店到了，那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建筑看上去略显简陋，但他们也是尽量装饰了的，用一些本地的画，本地的雕塑，以及别的什么艺术品。服务也热情。
进屋后安妮不高兴地说，这条件太差了！我问她，难道比巴黎的还不如？她高兴了。
由于长时间地坐飞机，我的小腿和双脚已经肿起来了，加上旅途的疲劳，我不得不尽快地洗了澡，倒进蚊帐里昏睡了两个小时，把饥饿完全排除了。
是时差让我起来写了这篇日记。
2017年9月9日 星期六
按计划跟团去大草原是明天的事，所以今天是自由行。
约了一个司机，带我们去几个地方看看，和一位从悉尼来的明天也要参加我们团的女士Maria。司机说好了，今天带你们去，每人50美金。我们一致同意，没有问题。
今天的天气晴好，无风无雨，气温22度。太阳和云彩在天上玩着游戏，谁都不愿意离我们远去。
我们首先参观了长颈鹿公园，里面有二十多头长颈鹿。跟大概所有的动物园一样，动物们都被人们宠惯得成了精。成了精的动物们很知道怎样同人打交道，尤其是来看它们的人。它们的眼睛很尖，能看出你手里有没有吃的，如果有，就跟你亲昵。亲昵的结果自然是双赢，它得到了食物，你获得了机会，同它合影的机会。
安妮和长颈鹿
这条 baby 长颈鹿正在探头探脑地看我手里到底有没有好吃的
公园的深处，丛林中有许多孤独的不愿意同人打交道的动物，它们站在那里，或卧着，一动不动，就像木头。我问饲养员它们是睡了吗？回答说它们是在休息，吃饱了以后的休息。我心想这真是很奇特的休息，比马还木纳的休息。于是就拉开了我600mm的长焦，把没有被树林遮挡的几头正在休息的它们拉过来看了看。
在丛林中休息的长颈鹿
这几块木头，直到我们一个小时以后离开，它们也没说动上一动。
离开长颈鹿公园，我们又来到小象庇护所。这里说的小象是指幼儿象和少年象，零到两岁是幼儿象，三到五岁是少年象。五岁以上就是成年，就该返回丛林了。
这里的60余只小象都是来自位于肯尼亚各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内变成孤儿的幼象。它们的年龄不同，身世各异。有的是母亲遇难了（不想用被狮子吃了这种残忍的词汇），有的是母亲病故了，有的是母亲老死了，有的是迷路丢失了，也有的是受伤后被遗弃了。总之是各种情况，应有尽有，you name it.
保护区的人把它们救回来人工饲养，喝牛奶（真的牛奶），吃饼干（特制的植物饼干）。从几个月，一直养到满五岁，然后送回保护区。在送回保护区以前，饲养员就经常带它们去寻找象群，逐渐熟悉，培养感情，建立友谊，共同御敌。等回归后就能同象群一起在野外靠自己生存了。
不到一岁的幼象，披着毯子是为了保暖。
两岁以上的小象，它们生活能力增强，开始长牙
四岁多都快回归丛林了，它还让人喂奶，一次两瓶。
有些动物很赖皮，在象群里鬼混，悠然自得地吃饲养员给象的东西，没人理它们，象不理，人也不理。比如疣猪。
以象群为伍的可爱的疣猪，它正在吃人给象的食物，没人赶它走。我是怎么看都觉得它像《狮子王》里面那个Pumbaa（彭彭）。
这只疣猪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停车场，旁若无人
小象庇护所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位黑老头嘴里啦里啦啦的不停地发出声音，就像《狮子王》里的那个神秘的老狒狒长老 Rafiki，挥舞着手里的魔棍，勾引着行路的人。安妮说她想同他照个相，于是就照了。照完后那Rafiki又让我过去跟他照。照完了我们正要走，他就身着手说：总得给点啥吧。我和安妮一愣，原来是……他要500先令。我们给了，倒也没觉得十分的无奈，嘴里还念着："应该的，应该的，人家这也是一种劳动呢。"
看照片里的我，怎么那么胖？
参观完那两个地方，司机又带我们在内罗毕市中心转了一圈，给我们介绍了哪儿是哪儿，什么是什么，谁是谁。由于没有下车，所以没照什么相。总的来说，就一个发展中国家的城市而言，还是不错的。这里的人们其实很时髦，一点都不落后。比如上个公共汽车也要选有Wifi的上，于是公共汽车们就把自己弄得五颜六色的，装上Wifi，吸引旅客。
内罗毕的公共汽车
午餐。我俩专门选的本地饭。左上方是柠檬水，洗手用的；左边红色的是嚼不动的西红柿羊肉；右边是一种青菜和用玉米粉做的饭叫ugali。无味，不好吃，但体会了。
顺便说说，这里的等级观念还是很强的。公立学校，私立学校，公立医院，私立医院，穷人区，富人区。西方国家所有的一切这里都有。这说来话长，没时间，免了。
2017年9月10日 星期日 晴转雷阵雨
昨天晚上组织者让我们开了一个会，介绍了一下此次野外旅行的注意事项。此次组团的一共13人，其中导游一人（女），司机一人（男），厨师一人（女），探险者 10人（3男7女），其中我和安妮来自新西兰，4人来自澳大利亚（1男3女），两人来自美国（2女），两人来自英国（1男1女），除了我们和澳大利亚的一对为夫妇外，其他都是单身。
按要求，今天早上7:30，所有探险者必须把保险的信息提交给导游，她再传送到墨尔本总部，否则不能出行。为了能出行，我们全部照办。
有些时候，需要把后面的事情拿到前面来说。比如前面没机会照合影，就把后面的合影拿到前面给大家看。这就是我们10个探险者。
在克雷特湖野生动物保护区的合影
早上8点钟，我们正式出发。越野车是能载24人的动力很大的奔驰，里面除了座位以外，还有24个能装下大型背包的保险箱，野外露营所需的各种装备，汽油，厨房用具，餐具，食物和水，以及每个座位下的充电插座。
这就是我们乘坐的野外越野车
上午天气晴好，我们出内罗毕一路西行，4小时后抵达坐落在Nakuru县Narok镇境内野外的第一个营地。这是一个已经建立好了的永久营地，有厨房和食堂，厕所和洗澡间，尽管都十分简陋。没有住房，没有电，没有Wifi。
导游教了如何搭帐篷后，大家就七手八脚地将分配给自己的帐篷搭好。这些都是军用帐篷，非常结实，沉重，一个帐篷需要两个人抬着走。不对，有个美国女孩力大无比，一个人竟可以一抱而走，别人要帮，她还不让，真像她们德克萨斯州的倔牛。
应该是两个人住一个帐篷，但因为有一男一女的单身需要单住，所以变成一共6个帐篷。当然也有两个女的住在一起的，不用往歪里想，只是住在一起而已。
这就是我们的营地，最远的那个是我们的帐篷
我们用了厨师为我们做的简单午餐后，于下午3点出发去纳库鲁湖（Nakuru Lake）用眼睛和镜头摄猎野生动物。此时天气炎热。肯尼亚的太阳，每天都把光线从你头顶上往下洒，把热量也往下洒，除非有云把它遮住。
纳库鲁湖是非洲动物大迁徙肯尼亚境内的必经之地。每年7至9月，这里的水域生态变得宜人，天然牧草长势良好，是食草动物的一个小天堂。
说到动物大迁徙，估计给人的印象都是那种轰轰烈烈，万马奔腾的场面，就像《动物世界》里演的某些镜头一样。但实际上并不是那样，动物们除了被捕食类猛兽追逐以外，其它时间都是安闲地吃草，舒服地睡觉，缓慢地游走，不停地伸懒腰。只要有草吃，它们不急。我说的是某些动物，不是所有动物。
这里可以稍微解释一下。非洲的动物大迁徙有两类。一类是需要越过马萨河，来回跨国境的迁徙；另一类是只在国内不同地区的迁徙。第一种跨国境迁徙的动物也只有两种，一是角马，一是斑马，其它动物不像它们那么傻。这两种动物每年都从肯尼亚越过马萨河去坦桑尼亚追踪长势良好的牧草，然后在冬季再追回来。对此，更细的叙述留在后面，以免笔锋走偏。也有些角马和斑马根本不出境，只在自己的家乡打转转。许多动物根本就不迁徙，比如狮子，猎豹，鬣狗等，它们有它们自己的领地，守都费劲，还迁个什么徙？它们生生死死都不会离开那一个地方，或者说是那一个家园。
进入纳库鲁湖区后，按说我们应该首先看到成群的火烈鸟，可实际上一只也没看到。原因是前段时间这里雨水太多，湖面上涨，火烈鸟吃不到湖底的食物，于是就飞到其它的浅湖区去了。
不过，我们还是看到了不少的动物。下面就一一的介绍给大家。这些照片，都是我在高高的大汽车上照的。有的距离太远，600mm的长焦加倍成了1200mm，才勉强看出个形状来，比如狮子。
鹿羚（种类待查）
猴子（种类待查）
鬣狗（土狼）
犀牛
黄冠鹤（待查）
水牛
狮子
不幸的是很快就闪电打雷下起了大雨，我们只好关上车窗等待。后来虽然雨变小了一些，但一直没停，直到天黑前，所照的照片清晰度就大打折扣，不适合呈现。
回营地后，我们在烛光中吃了一顿像广东人一样先喝汤后吃饭的晚餐。黑人做的，你别说，还有那么点中餐的意思。
由于时差的原因，疲倦的大脑让我们吃完饭就冒着雨用自带的手电照着，一头钻进帐篷，又钻进用36美金从导游那里租来的两个军用睡袋，突然地睡着了。
约子夜时分，雨停了，我醒了。漆黑的帐篷，漆黑的夜。周围没有一点城市给人带来的噪音，而蛐蛐和各种不知名的喜欢夜生活的动物们开始奏起了它们的交响乐。好茫茫的夜啊，如果没有它们，我一定会迷失在那黑色的旷野中。
2017年9月11日，星期一，晴转雨
导游说了，今天的行程很特别。至于怎么个特别法，我们来看。
早上7点起来，让我们只吃一个 "light breakfast", 就是早餐吃少点，然后出去步行两小时。回来后，大约10点钟再吃一个"Brunch", 意思是早午餐。早午餐吃完后再出发去奈瓦萨湖（Lake Naivasha）探险。
出去步行，是由当地的两个女地陪带领，参观了周围农村的一些景象。从最能够一眼望去的田野来讲，包产到户的玉米地是马上就可以捡起来的话题。讲解自然也是从这里开始。
今年的玉米收成显然不好，这块地区由于干旱让玉米歉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本该是收获季节了，却我们所看到的是未结玉米的枯黄矮小的玉米杆，就连牛都懒得啃上一口。好在前几天下了一场透雨，农民们及时地在玉米杆的间缝里刨坑种下豆角，有的地块，已经冒出了芽芽。
"这块地怎么这么差？" 我问。
"它的主人不如别人勤快。" 地陪直接了当地回答。
从这块没有种好的地直接望过去，有一座砖房，四周被铁丝网围着。五六十个身穿蓝白色条纹校服的学生正列队听老师（也许是校长）训话。地陪说这是一所中学，都是14到17岁的孩子。
看着学生们穿着整齐一致，身材高挑笔直，面部表情即严肃又生动，让我突然觉得我们原来的想象与现实竟有着怎样大的距离！难怪昨天我问导游为什么这里没有树的时候，导游说我们的问题就在这儿，肯尼亚人爱砍树，将来要看学生们了，希望他们能懂得植树的重要性，国家正在教育他们。
这之后，我又看到了许多地方的许多残破的树林和委屈的树木。我也见到过许多学校的许多学生，除了肤色，他们同西方国家的学生没有区别。心想，人是可以改变世界的，这里一定有希望！
回来的路上，我们还参观了当地的民居。他们的房子是用树杆和泥土盖起了的，厨房是最简单的那一种。
村民的房子
厨房
我们还去了两处她们特地为我们设置的两个小市场。一个是编织品，一个是手工艺品。
编织品那里的老太太教我们怎样用手动纺织机纺毛线，并有大量的手工毛纺织品在我们的面前展现，种类繁多，色彩各异，为我们，不，为女人们提供了采买的足够多的选择性。安妮不仅学会了纺线线，而且还学会了花钱钱，一下子就美滋滋地买了好几条大围巾，也慷慨地给了纺线老太太一笔可观的小费。
安妮和导游Darlene在编织品丛中
在手工艺品市场，好远就听到人们载歌载舞，欢乐的笑声能传到天上。而我们一进去，她们就拉着我们的人一对一的开始跳舞。虽然音乐固定，但每个人的舞姿却不固定，十几二十个人，总有十几二十个动作。我因为照相，便没参加。但我总感觉那是，那简直是群魔乱舞，欢快的群魔！
纪念品市场开市前的欢乐
如果我将这里留白，谁都会想象人们跳完舞以后会做些什么。为了节省笔墨，我只说一句：安妮是个不错的买家，也是个不错的关系学家，离开时又给了那两个地陪一笔毋庸置疑的小费，这我能从她们的脸上看得出来。
回营地后，导游又教我们如何收帐篷。军用帐篷很不好收，不训练的确不行。
上午10点，我们吃了早午餐，并于11点出发，向奈瓦萨湖挺进。
三小时后，我们到达湖区并进驻 Crayfish Camp. 安营扎寨后，步行前往湖边乘小船浏览奈瓦萨湖，寻找河马和水鸟的踪迹。因每只小船只能乘坐6个人，所以我们就租用了两条船，每船5人，每人1200先令。
这就是我们将要乘坐的小船
我们运气不错，下湖开了不远就看到了河马，顿时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奈瓦萨湖为我们带来的不仅仅是对河马的兴趣，更刺激的是鱼鹰（Fish eagles）猎鱼的景象。
船夫对着岸边使劲吹了几声口哨，鱼鹰就出现了。本地的这种鱼鹰白头白尾，很像北美的 Bold eagles.
这种鱼鹰通常成对出现。看它们表演，实在是精彩万分。不能拍好它们从空中俯冲下来，准确无误地抓到鱼以后迅速地从水面拔高自己的瞬间动作，让我愧对爹娘，看到了非职业和职业之间的巨大差距。
鱼鹰捕鱼后拔高的几个镜头
休息时的鱼鹰
另外，我们还看到了许多其它水鸟。
Grey heron
Goliath heron
Great Cormorant
White-breasted Cormorant
White pelican
Egyptian goose
Sacred Ibis
肯尼亚有80种主要动物种类，1137种鸟类，一天能见到100种鸟是常见的事。今天看到的这几种水鸟，充其量也就是意思意思。
今天我们又是冒雨回家，淋着雨吃饭，湿漉漉地钻进帐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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