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瑞易行杯”我和我的美域蓝田征文10号作品】高如云：故乡便是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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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水美文》
︱第608期
中国 ● 西部文学微刊
Chinese Western literary journal
「故乡便是娘怀」
文/高如云
①
女娲彩石能补天
华胥悠悠思飘远
华夏渊源百万年
公王岭下有祖先
古来帝王多征战
蓝关古道继长篇
石门隐隐近终南
贵妃笑问汤浴泉
云沙飞扬琴声怨
文姬归此心得安
画中烟雨四月天
王维辋川邀圣贤
忠孝常念王顺山
水陆庵里有神仙
白鹿原上白鹿行
汉武迁至延寿宫
萧何长眠在金山
势于始皇分云天
荆轲孤胆除秦暴
兆濂危难率民豪
四吕名贤传大诚
后出汪锋为百姓
灞源曾护伟人过
红色葛牌烈如火
秦岭龙盘神州现
江北寒梅江南燕
蓝河悠悠爱源头
灞水滟滟天地流
虹桥飞起一江波
可上九天揽日月
日出长岭秀色宽
月明中天满江圆
晴空远山映白鹭
细雨迷蒙江水平
隔帘推去灯连天
日出开窗放南山
一片河山呈锦绣
小城悠悠几千年
玉种蓝田生宝地
水绕慢城有神灵
盛赞蓝田云万里
正展宏图共朝夕
吟且轻合一长卷
再看蓝田展新颜
这是我曾经赞美故乡的一首诗，小城蓝田是我的故乡，其实故乡的美远不止这些。
玉城日暖，紫气东升，家乡正在发生着举世瞩目，日新月异的变化，告别了昔日的荒凉，告别了贫穷和落后，正以一个时代领跑者的姿态，崛起于神州大地，闪亮于时代和历史的天空。山清水秀，历史悠久，物产丰富，民风淳朴，交通便利，政通人和，美域蓝田正在成为神州大地上的一颗明珠，日益成为人们向往和留恋的地方。水玉之城，四海向往，游子归心。
是的，故乡如诗如画。然而，我们始终觉得，故乡真正的美，其实还不在这里，就象一个绝妙女子的美，并不只是她清丽的外表，最美的应该是故乡的人，故乡的人心，是乡音、乡情，是故乡人们的那种纯朴、善良、热诚、友好和厚道执着而又坚韧不移的品性，如故乡的泥土，如秦山上的松柏，如痴情不绝的灞河之水。
我们爱着这里的一山一水，我们更深爱着这里的人们，爱着这片美丽而纯朴的土地，是四海的向往，也是游子永远的思恋，游子若是飞鸟是风筝，故乡便是那温暖的巢穴和那根牵引的长线，飘飞的云霞、远走的鸿雁若是游子，故乡便是他们永远回归的天空与温暖的娘怀。
②
露从今夜起，月是故乡明，想起故乡便会想起娘，想起娘在的地方。
我们常常为了生活也为了理想而四海奔波，在娘的目送中挥别，多少个春夏秋冬，月明之夜，老树下，娘都在举目、沉思，默默地守望。我们多么希望故乡繁荣安好，能永远陪在娘的身边。离别故土，娘心是不舍的，游子的心也是不舍的，但是，曾经的我们又不得不离开。
我的老屋在县城西北，秀岭之上的金山，是现今民宿旅游的繁荣之地，美域蓝田、全域旅游，蓝田走在了时代的最前列。金山的南岭是骊山的姊妹山，海拔高度伯仲之间，可以西赏骊山晚照，东观秦岭日出，南见小城安逸，北望渭原晨曦。“秀岭春芳”是蓝田八景之一，那里不仅有至今神秘隐隐的萧何墓，还有神奇的桃沟河和美丽的桃沟水库。然而，曾经的那里，也是困苦和落后的代名词，也突然想起了母亲曾经讲给我们的一些往事…
我家住在岭上，外婆家住在深沟里，地势不平，窄小的山路若是天晴还可以蜿蜒行进，一到雨雪泥泞就难以通行。母亲为大，弟妹众多，在曾经那些艰苦的岁月里，也曾受尽了艰难，母亲给我讲过关于我大舅舅的一碗“油糕汤”的事情，大舅是母亲的大弟弟，他是一个老诚厚实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年的年前腊月，十几里之外的古镇逢集，母亲就给了大舅两元钱吩咐了买回火柴、盐碱一类的东西，不久便是年节。后来大舅花完了钱却没买够东西回来，当时的火柴是五分钱一盒，母亲生气了，让他说个究竟。于是大舅便战战栗栗为难地道出了实情，说是几个同行的小伙伴，看到人家的“油糕汤”，没钱又可怜巴巴想吃的样子，大人是通常没有闲钱给他们的，他就买了几碗给他们喝，大舅低着头很为难的样子。
母亲不相信，说道：“油糕汤也能喝？咋没把你油死呢？”
其实母亲不是因为他给那几个贫苦的孩子买了“油糕汤”而骂他，“油糕汤”怎么能喝呢？其实大舅当时很少去集上，也没见过，他把油茶说成了“油糕汤”，母亲回忆说，当然大舅还委屈地哭了。
前些年，大舅舅病逝了，是在一个冬天里，风雪很大，母亲身体不好行动不便。在他离开的前几日，依然是一个风雪肆虐的清晨，我去看他，雪地里唯一的一串脚窝，很快就被风雪埋没了。大舅已几天没有吃东西了，他的眼里显出一丝喜悦，居然吃下了我喂他的半小碗稀粥，他的声音听不清晰，但我知道他想询问我的母亲，还在操心着他的大姐，如果真有感知，我知道母亲此时也一定会是伤痛的。
听大舅妈说，在最后的日子里，他常常在黑夜里一个人睁着眼睛，不知他在想什么，是一生快乐与辛酸的回顾，还是对曾经某些美好的回忆与追思，比如曾经那段感情，曾经那个人，但愿世间都有感知，但愿另一个世界能够如愿相随，还他应有。
大舅离去后的日子里，母亲还给我提起“油糕汤”的往事，非常难过的样子，说她当时不该，说大舅可怜。
大舅当过兵，是在新疆。听母亲说复原时本来要留那边成家的，有一位美丽美好的新疆女孩爱上了他，虽然家境困苦，大舅其实长的很可靠又气派的，结实而高大的样子。她家没有男孩，大舅必须落户到那边照顾她们家，她们家人也都很高兴。可是当时家里很艰难，弟妹众多，都要活命，大舅身体最好，是主要劳力，地势起伏，耕作艰难，即便是当时挣工分，也要干得了，弟妹大多弱小而无力，几个还在上学，所以外公坚决让他回来。
那个女孩不舍，跟过来一段时间，但是两家终究是无法达成一致的。她看到孩子们衣衫褴褛食不裹腹，看到母亲和大舅每天的无尽辛苦，看到十几口人挤在几间土屋里，而她帮不上什么，只是多了一张吃饭的口，她当时也许就是这样想的。
一个多月后，后来听村里人讲，在一个夏日早晨，她悄悄地走了，就在对面那条山路上，还不断地回头凝望，又低头走的很慢，忧郁而艰难，当时交通通信都不方便，后来便再没有了音信。可能也有这里曾经过于艰苦的原因，她肯定不介意，她的家人肯定是不同意的，过度的贫穷有时也会摧毁一切的。她肯定也有对于家庭的推不开的责任，而大舅舅也终逃不出属于他的苦难。
也许大舅顾不上他的伤痛，也许只是没有人看见他悲伤的时候，他后来很大龄时也顺便成了家，他辛苦了一生，象一头黄牛一样，在曾经那些艰苦的环境和岁月里，为了曾经艰难的生活。后来前好几年，村里通了班车，修了水泥环山路，孩子们也在外开始做事挣钱了，可是他却走了。母亲常常提起，总是充满了无限的悲伤，我的两个舅舅都是在母亲之前离去的。
③
母亲一直都很平静慈祥，她经常教导我们的一句话就是：“活着就已是最好，不要生什么气，也不要和任何人计较任何的事情，珍惜现在的生活，对人都好一点，大家都不容易”。也许有一句话母亲不会说，那便是：世间多离恨，来世难相逢！
母亲常常不舍得浪费一点点的东西，对可怜一点的人却总是热心慷慨，常常希望我们对人都好一点，对乡亲好一点，多行善事，努力作为。
今已非昔比，现在的条件真的非常的好了，门前就是宽敞美丽的大公路、旅游路，农民需要的，国家都给配备提供一应具全了。农村孩子上着一流的幼儿园和中小学，医疗卫生、美丽乡村建设步步到位，特别是近几年，更有了特别细致入微和大的提升完善，农村成了大花园。过去越是偏远落后的地方，现在越成了旅游观光和民宿休闲的好地方，农村人过上了连城里人都羡慕向往的生活。
但是，不变的还是乡愁，是那些回忆里的往事和苦难，是那些留不住的生命，是那些亲人和乡亲们。
我知道母亲总有一天也会离我们而去，这一世她给了我们生命和一切，又要到哪一世，我们才能再有机会与她相遇和回报，也许只有这片土地还在，只有故土还在…
故乡有娘，娘溶入了故乡的土地。
④
你降临在这片土地贫瘠的故乡
对生活却依然充满了梦想
瘦弱的肩膀扛起明天的希望
你乐观，坚强
青涩的童年成为记忆中的过往
艰苦的生活淹没了青春的歌唱
封闭的世界里没有爱情的乐章
你忙碌的身影，在屋里屋外
孩子是你一生的希望
为了他们，生命对你微不足道
所有的苦难，也都被你统统忘掉
儿行千里，娘担忧
村口老树下，你依然眺首盼望
我们一天天长大
你却已经步履蹒跚
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烙痕
多么害怕，有一天我们不能相见
你微笑着，摸着我的脸，
说，若那时
你依然会守护着我们
一一在另一个世界
错过了，永远都会是遗憾
还没等到我们好好孝敬您的那一天
你却微笑着闭上了双眼
此生，只能在梦里与你相见
拥抱你的，是故乡的土山
我愿割下自己的手指一枚
放入墓穴，与你相伴
恍惚中你向我们微笑着摇头，说
…你不寂寞，你已溶入了故乡的泥土
…你会在每个梦境里和我们相见
让儿女把爱奉献给明天
——娘就是故乡，故乡就是娘
“擦干泪水，不要再有忧伤”。
娘埋进了故乡的土里
故乡装进了我的心里
娘，就是故乡
故乡，就是娘
天涯海角
我都不会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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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
高如云：1975年出生于陕西蓝田金山，文学爱好者。陕西第一资讯文学专栏特约作者之一，蓝田文化发掘整理与宣传、倡导并参与作者之一，陕西省慈善协会心飞翔公益理事会成员，现供职于中石化浙江鱼山岛石化基地，如云书院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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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名单位相关介绍：
陕西晟瑞易行实业有限公司是一家综合性跨行业经营的现代企业。业务范围涉及能源、娱乐、餐饮、酒店管理、及环保产品的研发和生产等多个领域，随着企业经营的需要和企业战略的调整，晟瑞易行实业将战略重心移至美丽的蓝田，本着“诚信、厚泽、共享、共赢”的商业理念，努力将其打造成一家立足蓝田辐射全国的综合性、现代化、生态型，具备完整产业链的新型企业。
 
   “耀日为晟，华彩日瑞”。晟瑞易行实业，一个年轻且充满朝气的现代企业，始终以敏锐的商业视角和先进的经营理念，稳步推进企业的市场深耕。所有员工更是以一个负责任的企业公民角色，慈心济困，广撒爱心，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践行了企业的社会责任和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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