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 生硬之诗

生硬之诗


生硬之诗

形式之变。方法之变。说什么都已经
迟了——固执的习惯,总是固执地指挥
词语,朝习惯的方向移动——花,不只是花,
是隐喻和象征。什么词都会拆成几瓣来研究;
小丑,包含真正的戏子,还包含政客。
美人也朝着几个方向定义,有迟暮者也有空心人。
最普遍的是祸水,带来男人骚动。至于谈到山水,
不过表明与城市的对应。谈到隐士,
则是指向灵魂的淡泊。这些能不成为套路?
新套路代替旧套路。太多了。就像天生是左撇子,
下意识拿东西肯定伸出左手。本来谈不上犯了错误。
但旁观者看到怎么都别扭。久而久之,
特别是反复审视自己也别扭。都是什么玩艺?
难道不能更直白,更狂悖?改变,意味着以新求新。
在词语中另寻通路。如此一来,
能把花引向称谓疾病?冠心病的牡丹,开在暮年
的慌张中。或者老年一词,与奋斗联系在一起。
六十多年的领悟,才带来烈士壮心不已。
问题是比较牵强。可是,牵强能否成为一种风格,
这是必须想到的。虽然,涉及生硬。只不过
生硬的风格也是风格。能耐吾何,能耐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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