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的其实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下午继续用前提批判拓展着自己《世道人心不齐背后的本质》的开头部分,最近就总在开头部分反复通过前提批判展开深度挖掘和整理,所拓展的新内容就已经远远超出了最初所写的总量,看来用哲学的前提批判对世间万象进行本源探索真的好用,让我这本来只写短篇的初衷逐渐向中篇方向发展。这同时也印证了我之前悟得的“论证一个混蛋比认识一个混蛋难上成倍”的诊断是成立的,因为我已经开始论证了,而且越论也深入,暂时还没有尽头的样子。在这样的论证中,我也不知不觉地摸到了些写作的门道,原来这东西是可以无师自通的!这是不是也证明了我的另一个观点,哲学真的主要依靠的是自学!这或许是尽信师不如无师的另一种说法。
正写在兴头上呢,之前果断退群的那个群主发来她的新作,她的优秀教师演讲稿。看罢发现,优点是内容丰富,视角独特,立意新颖,有别出心裁的冲击力。缺点是不够洗练,略显粗糙,同时思想有不成熟的地方,更隐含向整个教育体系(个别现象)挑战的意味。所以,他这样的演讲稿用以参加娱乐性演讲还行,参加官方的演讲是绝对不符合主流需要的。
于是我首先肯定了她的勇气可嘉,然后对她的缺点进行了客观的评价,并直言,她相对于其他人,已经是一个好老师了,但她文章所表达出来的思想程度与她理想中当陶行知一样的教育家却相差太远。例如她在演讲稿中对当下曲解雷锋和张海迪等社会现象进行了表述,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却均缺乏必要的明确表达。以我此前对她的了解,这当然不是她写作手法的问题,而是她的这方面的思想属实不够成熟。老到的评委当然能从中解读出她世界观的不成熟和立场的游移。加之她在演讲稿中如实流露出对日常教学实践与自己心理预期之间差距太大的不满意,更说明她教学方法论上仍有略显僵化的不足,如此种种,都足以说明她哲学思想的不通透,也就是说,她未经“系统地反思建立起反思的系统”。
基于此前对她的了解,我告诉她,她对教育事业有追求、有热情,很好!但(哲学)思想准备不足必然导致她好心没好报——因不被理解和自我不满足而频繁换学校,这不是当教育家的正常轨迹,因为这样的行为代表她不知道用哲学的智慧对立统一地认识和处理问题,便不得在事业和生活上做到全面的知行合一,当然也就不达做一个大教育家所必须的天人合一的思想境界!
她似乎被我唬住了(其实是听进去了),然后问我,她该如何坚定立场?我告诉她,这是一个哲学问题,她应该向正统哲学去要答案。之所以这样回答,因为真的改变任何一个人都是一个庞大的系统工程,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即使说明白了一部分,其他的还主要靠个人系统地研究透哲学才能真正领悟。所以,我这样的回答肯定不达她的心理预期,于是出于对我“无端”说教的逆反,果然,她爱怀疑的老毛病又犯了,于是开始质问我:“无私无我?你做得到吗”?
于是我明白了,这是她放不下处理不好与领导和同事关系的一问,背后是她狭隘的功利思想在做怪,于是我告诉她:“你这时候不应该怀疑别人,这样做不但不合情理,更显你为人的狭隘与不厚道,更是你自己潜意识里不自信的表现”。
这样的话肯定又说到她心里了,又发来让我参与她微信群的链接就是明证,她可以不接受我的思想,但需要我这样的声音时刻回响在她身边,我周围这样的人有很多。于是我直接拒绝,并告诉她,和她群里那群俗人,暂时没什么可聊的,因为过去聊过很多,我承认想通过说教改变他们的尝试彻底失败,但我借机实践并整合自己思想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所以,我本着“改变不了别人就改变自己”的原则,重新学习,以励再战,所以,在我再次出手前,都是他们自生自灭的时间。她知道强求不来,转而继续问我:“真的可以吗”?
我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于是回答她:“你想做陶行知一样的教育家,你觉得陶校长的行为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觉得自己能做得到吗?如果你觉得你自己能,那你凭什么怀疑我呢?我觉得,我们没有资格怀疑任何人,我们只有资格做好自己”!她只发了两个字:呵呵。
基于我与她群成员的长期交锋,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你周围思想狭隘的人太多,这很不利于你的积极改变,他们那些人能给你的有限,可你却明显沉迷在与这群肤浅之人的交往当中,你在其中刷得了太多无谓的存在感。而真正要做陶校长那样的人,首先得思想独立,而你现在无法做到这一点”。她回答:“是的”。
我接着对她说:“我今天在朋友圈转发一篇易中天的文章《劝君免谈陈寅恪,最是文人不自由》,建议你抽空看看,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自由与独立?是你群里那几个肤浅的叫兽们所说和所想的那样吗”?!
我明显又犯病了,因为这一直是她所不能容忍的所谓底线,于是她开始无力但坚决地反驳我:“他们在勇敢的表达自己”!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她与他们一样热衷于追求自由和民主,当然也与他们一样肤浅,于是我回复她:“勇敢且无知地表达着,与你一样”!她不服,继续辩解:“才认识几天,你根本不了解他们”!我更不客气了:“言为心声,要是没这点鉴别力,还敢乱谈哲学”?!
我知道这样的自夸对她没有多少说服力,于是改变策略继续深刻剖析她:“你就别替别人辩解了,因为那本质上是在为你自己的无知找借口。就像你怀疑我一样,其实怀疑的也是你自己。你这样的无谓辩解越多,距离你真正觉醒的时刻越晚”!她明显还不服,继续为自己开脱:“我也无所谓哲学的”!
经验告诉我,当对手这样说话的时候,证明其已经是心服口不服了,于是我趁热打铁:“反正你越这么说,证明你越顽固,越背道而驰,结果必定越南辕北辙,最终心想事不成的是你自己!因为本质上你是知行不一的,所以你越努力,距离目标越远!这是你的宿命!只有哲学的知行合一才能帮你变命!可你你不信”!面对这样的攻势,她明显力不从心了,开始弱弱地反问:“难道哲学是万能的?你那儿有正统哲学”?
见势我旧有的毒舌病又犯了:“你这话说的有多臭不要脸知道吗?你连哲学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可你却口口声声说自己在建哲学群,还要建什么学院?!可见你的狂妄!你在群里尊崇的那些主要成员,分明全是一群伪哲,你却把他们当宝,可见你的肤浅!说明你现在根本没能力做那样的事儿!你妄图建立一个自己主导的世界,这是你的野心!你渴望求得在现实世界里得不到的东西。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没用,因为没意义,更没价值,有的只有虚荣与无聊!等你真正明白哲学的时候就明白其中道理了!
之后我因故中断了对话,在回来的路上发现她看了我推荐的文章,还留言说:“易中天还不是一样的迷惑”?!这让我明白了,我前面说她狂妄,一点儿也没冤枉她。回来后看到她留言:“你就那么了解我?诛心论”?!
于是我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徒劳,便和缓了口气说:“你那样评价易中天,我不能说你错,但我已经知道你为什么是你了,因为你也要胜天半子!所以,这样的你,通常会是一个好老师,但不会因此必然成为教育家,因为你未哲学化,不认识自己。你的演讲稿已经体现出你的不知深浅,因为那不是演讲,是战斗檄文!也就是说,你不想适应这个世界,只想让世界适应你”!
她不知胜天半子是何意,我告诉她那是个典故,让她自己查去。她又问我是不是预言家,这我可不知如何回答了,于是不再回复,她也不再纠缠。我心想,预言家我肯定不是,但哲学的因果关系咱还是懂得不少的,透过现象看本质的功夫也不是没研究过哲学的人所能比的。能看得明白,当然困惑要绝对的比他们少!
事后简单整理了一下与她对话的总体印象,那就是,她这样的人颇有些哲学的怀疑一切的意气,只是这样的劲头只用在怀疑她接受不了的思想,而对与她相同层次那些人的那些“说着好听,但经不起严格的前提批判”的思想,她却总能心悦诚服地全盘接受,这明明是她这样的人的肤浅,她自己当然不知道,反而让自己在对可能的高手的怀疑中放弃了绝好的自我改造的机会,尽管她也可能听进去一些,但注定她距离应有的顿悟还远!
这样的人,今天遇到不止一个,上午与同事就最近两篇写自己家事的文章谈了许多,同事的行为性质与这群主有一样的不自信,然后怀疑我的能力,劝我和他一样以妥协换和平,别再试图改变自己的妻子,更别想改变更难改变的妻子们背后的原生家庭。
但其实他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他,从来不主动靠近我跟前说话的他,破天荒地坐在我旁边聊了半天,仍意尤未尽。于是我宁可不写作也继续耐心地与他辩驳,因为我相信,一贯争强好胜的他,就是在向我取经,因为此前他就曾兴高采烈地向我汇报,他如何用我说的办法在某个方面改善了他的家事。真希望听到他会有类似的好消息。
我觉得能帮助别人做积极改变比写作的意义更大,当然还是因为马克思说的那句名言:“关键在于改变世界”。我写作的目的间接也是为了改变些什么,既然现实中可能提前实现,为什么不耐心地做下去呢?而且还会获得第一手经验。反之,如果我写的再多、再明白,却不能改变任何人、任何事儿,那我的文字就永远是死的,是无意义的。
如果我用自己的思想切实地改变了些什么,哪怕是很不起眼儿的人,或者很不起眼的事儿,对于我来说,都是意义巨大的,因为那意味着我也可以知行合一了,至少在某一点或某一方面做到知行合一了!这会让我更自信地提示那些怀疑我的人,你们怀疑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自己!因为你们距离哲学太远,对自己了解的还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