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文明的根本局限表现在逻辑分析能力的不均衡上面

哲学前提批判的尽头是人之初,那是一个没有人争个人私利的环境,社会组织会按既定标准提供每个人以可资生存的应得利益,也就是原始共产主义的分配模式。

原始共产主义肯定不完美,但却极尽理想化道德标准——没人争过多的个人私利。面对这样一个具有完美道德标准的社会,只要有一个人争私利了,引发的蝴蝶效应就会连锁打破过去由社会性潜意识支配的整体均衡。

实际上,能引发这个蝴蝶效应的,必须只能是领导者,因为领导者对其他成员的惩戒在原有机制下足以有效规避整体性风险,所以只有当社会财富因技术进步而相对过剩时,因贵族的必然产生才注定了人类的集体悲哀——原来的领导者直接用自己掌握的道德标准管理并服务于整个族群,之后的领导者开始因能力提升而贪图管理其他族群的权力和利益。

随着旧的和谐分配机制被破坏殆尽,部落联盟慢慢融合成国家,阶级的对立存在意味着技术进步的成果被领导者集体“合法”但不合理地窃取了——领导者集体有法律制定权,所以当他们变成领导阶级后,就无耻地用手中的权利垄断了教育和受教育权。

在这种垄断现象背后,实际阻断的是其他民众深入学习精准逻辑分析能力的机会,从此人类整体进入相互隔阂于阶级对立的互害机制下的妥协生活。人类文明演绎至今,自诩文明的整个历史就这样扭曲着进入了发展的快车道——文明越发展,极端追求个人利益的人越多。

这样的人和人类社会肯定是进步了,但这种进步是文明了,还是丑陋了?答案当然是既文明又丑陋,这就是文明的矛盾性,不能正确理解,当然既不能正确解读历史,更不能真懂哲学。

单纯追求文明而盲目排斥丑陋,就是无聊的思想洁癖,当然对正确推进文明发展有反向制约作用,可惜真懂文明与哲学这种共同的辩证性的人从来就少,所以人类只能继续集体活在互害机制中,不能自拔至今。

在没有原子弹之前,人类的互害机制总是循环往复地通过战争在深度释放人类的集体贪婪后,再通过相对深入的反思建立起经过打补丁的新制度体系,进而维持社会以表面的稳定与均衡。

实则在哲学不能普及前,只要人不能正确控制好自己的感性欲求,表面再稳定的社会,内里依旧是暗流涌动,因为在特定时间和特定技术条件内,社会资源总量是一定的,所以在没有终极克制人的欲望的思想体系诞生前,用法律和道德维系的社会整体平衡总要被极端自私者破坏殆尽。

因为法律治理的滞后性,所以只要不能通过主动的变革让贪得无厌的既得利益集团消失,不同社会利益集团相互妥协的极处就必然是矛盾不可调和的战争,与制度是否民主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战争的罪恶是人类集体不作为于主动营造和谐的报应,无他。

面对这样周而复始的苟且文明,哲学家群体本来大有可为,看他们似乎也都很努力,无奈受制于文明的整体局限不得突破和坐井观天的狭隘,因为不能正确解读历史,所以只能在整体无奈中顾影自怜至今。

在有了原子弹之后,因为未来战争的终极毁伤性是任何人不可承受之重,所以人类自此进入了主动寻求不用战争就能实现社会均衡的新发展模式。

该模式下,所有的穷凶极恶都变成了色厉内荏,这种现象在“正义”的美国打了几场局部战争后得到了充分显现,当作为正义化身的美国消灭了大多数敌人后,转而发现,真正穷凶极恶并色厉内荏的,只剩他自己了。这就是战争对政治本质的终极提示——因为政治无道德,所以政治必须被终极消灭。

当自相矛盾的美国就国际政治因左右为难而无所措手足的时候,一贯擅长营造国家间关系和谐的中华文明便有了用武之地——新的国际政治格局下,一贯思想先天分裂着的美国政治这个螳螂捕完蝉后,不得不依赖中国这个黄雀来帮其收拾残局——面对这样的历史必然,人类最终还得依赖具备整体性的哲学的普及来实现整体自救。

国内外有许多人因为肤浅的功利而看不清这种历史必然,他们还在因政治、经济存在局部缺陷而疯狂指责中国的不成熟,他们既不懂思想进步对文明发展的先导性,又不懂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未来的真理性,他们盲目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保守与腐朽,尤其对儒家文化与传统政治共同禁锢过中国人,而展开痛心疾首的全面否定。

因为过于缺少发展的眼光,所以对他们这些人,我只能在同情之余抱以最强烈的鄙视,因为无视民族复兴的过程性,所以他们在表面的仁义道德背后,实际发泄的不过是对个人利益和小团体利益不得满足的抱怨。

在这种非理性的发泄中,他们显然看不到中国政治发展对人类文明的主动整体推进之功——因为立场的狭隘,所以证明了他们是打着善的旗号在谋一己之私,其实不过是赤裸裸的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的泛滥而已。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他们,因为毕竟没人曾经教会他们看清这种本质的能力。正因为如此,所以“开明”的西方政治可以鼓吹言论自由,因为现代政治有明确的教育义务,他们没实际行使,所以只能任由没得到相应教育的人“自由”抱怨。

但其实,这种抱怨还有一个隐性的“好处”——抱怨者越多,西方民主政治不作为于文明主动进步的本质就越不容易被发现——盲目否定历史的人越多,看不清未来的人自然越多,主导西方政治的人就越可以更轻松地欺世盗名。

因为领导阶级的人民属性,社会主义政治从来没有这种欺世盗名的政治便利,所以在没有哲学常识化和普及化理论突破前,社会主义政治只要不能持续提供某种福利,就不能让某些不懂哲学且极端自私的普通民众信服自己的共产主义追求。

越是自私的人,越认为形式民主很重要,因为他们在其中能感受到讨价还价的快感,只是目光短浅的他们不知道,形式民主对文明的终极进步只有辅助作用,根本不起决定性作用。

正因为缺乏应有的远见,所以在不良居心者的误导下,自私的目光短浅者只能顾此失彼于主次不分,所以相对于资本主义政治,社会主义政治在普及教育方面有强烈的内在需求,因为教育普及是哲学普及的前提,是社会主义相对于资本主义的文明比较优势的根本落脚点。

只要哲学的整体性概念一建立起来,中国社会主义哲学将很容易获得国际政治话语权,不但国内政治在形式民主方面的尴尬将得到根本解决,而且还将全面消除西方世界带给世界的一切逻辑悖论,因为在道的概念既内涵哲学的整体性又同时内涵老子在《道德经》中建立的朴素辩证法,只要将《道德经》中带有哲学整体性的辩证法与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法综合运用,更宏大的辩证维度足以让西方哲学的一切悖论轻易得到自圆其说的解释。

这样我们就可以轻易发现,原来东方哲学从来就没有悖论,所以东方文明无法像西方世界一样主动触发现代科学,反而更容易在习惯性的妥协中维持表面的低层次社会整体和谐。

反观西方文明,通过悖论折磨下的思考,终于在近代触发了现代科技的暴发,但随后的资本主义制度设计者却又玩起了阴谋,他们用肤浅的形式逻辑主导的形式民主欺骗民众,民众则因为逻辑分析能力的一贯肤浅,自然无法对民主的发展做深层次的逻辑分析。

经过以上正反两方面分析可以发现,文明进步的阻力最终都集中在底层民众逻辑分析能力的缺失上,可见这才是人类文明一贯局限的真正表相,当然只有通过哲学普及才能根本推动文明的终极进步,只有普及了的哲学才能彻底瓦解维护互害机制的法律,彻底消灭旧道德体系中狭隘的伪道德,人类才能顺利进入大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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