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科学、哲学之间在认知上的一致性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技术、科学与哲学三者之间在认知上的一致性在于——人的一切差异性认知都建立在一致性认知基础之上——只是这种解释太抽象,需要通过进一步解释使之具象化。
通俗地说,如果人的差异性认知相对于一致性认知具有局部性,那么从没有脱离整体的局部角度,说没有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就相对常识化了,技术、科学与哲学三者关系当然不能例外——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技术是科学的局部,科学是哲学的局部——下面我会通过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的一致性证明这一点。
作为确保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够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核心命题,发现没有脱离一致性的差异性这个命题,有助于通过终极认清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关系而找到人类无法突破最后一道逻辑天花板的直接原因,因为旧哲学从未从基础概念层面常识化解析清楚逻辑是什么,所以通过基础概念的自圆其说不能所代表的旧哲学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意识到,哲学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实际束缚的是所有人,而科学人与哲学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所以我在这里以哲学人的身份,通过哲学视角,对技术、科学与哲学三者之间在认知上的一致性进行终极常识化解析,以求终极调和科学与哲学之间关于相互归属关系的本体认知冲突。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逻辑是什么,是个与本体论相关的哲学命题,是哲学研究的专属领地。这样大家就可以发现,科学和哲学都有发现功能,但科学发现的成果是技术,而哲学发现的成果是具有技术性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还有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是故,相对于哲学与科学在发现功能上所展现的形而上学特征,技术的形而下学特征相对明显。
这里必须特别强调一下,技术的形而下学特征只是相对明显,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任何形而下学都是学,而此处的学无论上下,都有形而上学特征,形而上学的形而上学特征相对较弱,层次相对较低而已。
透过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在抽象的“学”的归属上的一致性,大家应该常识化地意识到,旧哲学,不但未发现和论及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的一致性,而且未发现和论及形而上学还可以进一步具体细分若干层次,所以一个终极哲学命题出现了——透过人的形而上学分析即逻辑分析的一致性,不难理解,形而上学的认知层次显然与逻辑的层次具有内在一致性关联。
当然,通过哲学发现成果都有技术性,我们也可以说哲学就是方法论,只是大家要相对于旧哲学,必须把这个方法论理解成是广义的方法论,这其中的重要性,在于广义哲学概念的必然引入,而旧哲学却一直在回避用广义哲学概念补强自己的自圆其说水平,这是他们盲目相信形式逻辑的结果。
与旧哲学人一样,科学人也同样因为盲目相信形式逻辑而不知道自己的任何科学研究都受相应的科学哲学指导,因而也不知道,自己的任何理论创新成果都必须通过科学哲学的帮助,才能被并入人类整体认知体系,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证明,人类的所有认知都是辩证的,即没有直观,也没有直觉,任何直觉都只停留在细胞层面。
人们的日常语境并不拒绝接受逻辑天花板这个概念,这意味着世人都不拒绝对逻辑进行层次划分,但纵观整个哲学史,我们却可以发现,旧哲学不但对逻辑的定义语焉不详,而且通过对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之间关系的非终极性批判掩盖了对逻辑的层次问题的深入探讨,所以人类的一切逻辑天花板最终都集中在对逻辑自身本质的定义不能上,这背后,就是西方哲学盲目相信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是并列存在的恶果。更有甚者,竟然认为辩证逻辑是非存在的。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人的所有逻辑认知都是辩证的,没有所谓非黑即白的非辩证的形式逻辑,所以形式逻辑作为主观存在,只能作为正确认识辩证逻辑的中间体而成为过渡性存在,同样可以把它理解成是辩证逻辑的局部,这样大家曾经不能常识化解析技术、科学与哲学三者之间在认知上的一致性的根本原因也就有了明确的突破口——旧哲学和西方文明因盲目推崇形式逻辑的实证能力而否定或怀疑辩证法的间接证明力,因而导致许多不懂哲学的科学人和其支持者群体会盲目判定哲学已死。
因为哲学史的语焉不详,所以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事实呈现的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对立并统一存在模式,但当我通过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研究发现“存在”分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之后,便可终极明确,人的逻辑认知在认知机理上都是辩证的,根本就没有非辩证的直观与直觉存在的空间,因为在巴门尼德之后,西方哲学就一直因为“非存在”是不存在的,这就直接否定了主观存在的存在属性,进而为以偏概全地盲目追求客观存在本体提供了全部的错误逻辑基础,使主观存在的本体的学术地位被彻底弱化为主观本体之下的“非存在”。
正因为对“非存在”的主观存在属性有以上误解,所以西方哲学设定了若干个主观存在命题,其中就包括逻辑本身,最终也不敢用主客观双重本体论进行对立统一性解读,因为一旦这样解读,则上帝的绝对权威性就将荡然无存,因为上帝明明是和人一样的主客观一致性存在,但西方唯心哲学却非要绕过上帝而设定上帝意志为世界的本体,这实际就是要掩盖直接定义上帝为世界本体的主客观一致性,所以只有像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一样确立主客观双重本体论,哲学的本体论命题的终极自圆其说才能成为建构终极哲学的新起点,因为明确存在可以区分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相当于中国道家思想所谓的道生一之后的一生二,是随后的二生三和三生万物的逻辑前提。
大家都知道计算机语言基础是数的二进制,但二进制的产生就是西方哲学家接触中国传统道家思想后的理论创新成果,所以为什么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能够通过道家思想与西方哲学互译产生,就是因为道家思想早已朦胧地论述了与终极本体论相关的朦胧的整体一致性、主客观一致性和因果一致性,但中国传统理认知相对于西方的逻辑认知太过粗放,所以只有坐等西方哲学与中国传统文化深度融合后,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才能得到终极常识化解析与建构。
相对于包括人本身具有整体一致性的世界,人作为认识世界和人本身的主体,具有主客观一致性,也就是,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都是人在观,这样我们就可以明确,在人的认知世界里,人是唯一的认知主体。明确了人是唯一的认知主体之后,我们就可以进一步分析人的认知机理。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无论是神造人,还是自然进化成人,人都需要通过自我意识,运用自我意识所内涵的主观能动性所积累的经验,自我建构和发展人类文明,也就是具有历史一贯性的人类整体文化体系,因此经验就是作为人类文化思想精华的哲学的本原和本体,那么经验是如何产生的呢?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经验的产生源于作为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的人的感知与认知,而感知是认识论命题,显然与感性的本体论命题异名同出,同理,认知是认识论命题,与其异名同出的是本体论命题——理性,于是旧哲学的无知就很容易常识化解析了,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所有生命现象都因细胞膜的选择性而具有先天的潜在理性,而后来高等生物所进化出来的神经系统,不过是原始细胞膜结构所内涵的选择理性的再深化而已,所以只要从细胞层面认识到感性与理性在行为上的一致性,那么从理性即感性的局部角度,我们就可以说,感性与理性两者在认识论视角的整体一致性框架内同时具有本体论视角下的主客观一致性,最终又以方法论视角下的因果一致性演绎了整个地球文明的繁荣,这其中当然包括技术、科学与哲学三者之间在认知上的一致性。
如果广义哲学即人类所有知识的集合,那么狭义哲学既可以指导科学,又可以是与科学并列的科学学科,但狭义哲学即便是附属于广义哲学的科学学科,也永远不属于科学,既因为任何科学都直接受相应的科学哲学指导,又因为科学学科分的是广义哲学,而不是科学。
这样我们就能常识化理解,作为过渡性的非终极认知,形式逻辑只是在人类不真懂逻辑之前对逻辑所做的系统性误解,作为非终极性认识论,这种系统性误解源于非终极性本体论而产生,可以以非终极性方法论适当指导人的知行合一人生,却不能指导人的所有知行合一人生,因为从本体论角度,人的知行合一人生起始于自我意识的诞生,而自我意识内涵主观能动性的终极指向,就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必然实现。
事实上,西方哲学受狭隘的本体论冲突的不主动调和影响,从未把自己的本体论认知延伸到这种程度,所以旧哲学也从未正确解析人的主观能动性具有无度释放人的自由需求的革命性,所以在意识不到自我意识的革命性就是旧哲学与科学一直保持开放性的逻辑内因的情况下,旧哲学根本不可能意识到,通过人的自我意识的终极成熟,人类文明既存在封闭哲学的开放性的可能,又存在封闭科学的开放性的可能,这就使可知论与不可知论冲突一直不得终极调和的原因也就不言自明了。
相信可知论的,都知道不可知论就是在愚民,但相信可知论,却必须面对任何旧可知论哲学都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于类似技术的可直接复制性的现实尴尬,那么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何以自诩终极哲学,就是因为通过所有差异性认知都建立在一致性认知基础上,通过一致性认知理论体系的系统建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封闭了哲学的开放性。
与科学的开放性相比,封闭哲学的开放性相对容易,因为前面说了,相对于科学的发现成果是技术,哲学的发现成果是具有技术性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以及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那么这与逻辑又有什么关系呢?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正因为哲学的形而上学层次比科学高,所以概括能力相对就强,所以哲学的终极成熟必然以高度概括能力的实现让人对世道人生做到无困于心的淡定,但哲学与科学都服务于帮人认识同一个世界,所以封闭概括能力强的哲学的开放性相对容易,封闭的结果能给人提供思想自由,封闭概括能力相对差的科学的开放性相对就难了许多,但提前封闭了哲学的开放性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却已然预见,无论科学的开放性最终能否被封闭,与人的物种永生相关的终极物理自由命题,只能由科学来实现,只不过哲学终极成熟之后,相应的科学人和其他人对科学能否最终实现人的物种永生可以做到集体淡定,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盲目焦虑于人工智能对人本身的超越。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人工智能要想真正整体超越人本身,需要通过神经生命科学发现自我意识产生和运作的微观科学机理,但这其中的技术实现难度,科学人显然比我们哲学人更懂,而我下面即将常识化解析的,是相对科学的微观认知更宏观的现象层面的自我意识运作机理,也就是哲学意义上的技术、科学与哲学三者之间在认知上的宏观一致性。
作为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的人,其经验的形成建立在自我意识所内涵的主观能动性基础上,而人的主观能动性又建立在神经系统所支配的整个人的生理机能基础之上,具体而言,就是先通过感官系统感知外部信息,后用大脑的逻辑分析能力认知外部信息。
相对于无法调和感性与理性、主观与客观之间的一致性的旧哲学,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把感官的感知过程解析为客观见之于主观,把大脑的认知过程解析为主观见之于主观,这样一来,感知与认知之间的因果一致性就建立起来了,剩下的就是主观与客观的一致性解析了。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感知的客观见之于主观,就是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形而上学,认知的主观见之于主观,就是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形而下学。
基于对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如此通俗的解释,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把《道德经》的相关命题做了最通俗的解释,这不但是人类旧思想界从未实现的,而且可以雄辩地证明,西方哲学只懂抽象,不懂形而上学,因为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是对立统一于同生共死的命题,然而东方哲学所翻译的西方哲学语境根本没有形而下学命题,所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判定,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西方哲学只懂用抽象逻辑分析追求真理,不懂用形而上学认知辩证析理,所以西方哲学即不真懂逻辑,又不真懂哲学,更不真懂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
当大家在自己的头脑中明白了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的因果一致性之后再一深入分析,我们会发现,我们的任何逻辑分析都是建立在语言文字的基础之上,于是我们就可以判定,逻辑是语言文字的本体,这样我们再重新思考感知的客观见之于主观的形而上学过程,其形象化感知过程须臾也离不开与文字配套的认知,也可以说是感知的形而上学过程须臾也离不开形而下的语言文字的帮助,所以这里的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已不是方法论视角下先后有别的因果一致性关联了,而是本体论视角下的主客观一致性关联。
在我这样的解析过程中,无论您听没听明白,您都可以尝试感知我的解析思路一直在不同的本体论视角、认识论视角和方法论视角中来回反复穿梭,无论您的感知是否清晰,如果对旧哲学稍有系统涉猎,您都能意识到,旧哲学从未这样解析过哲学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一致性,因为搞不清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关系的旧哲学根本无暇顾及于此,所以他们只能孤立静止地分析自己从来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狭义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
比如用常识化视角审视康德的一句名言,脱离认识论的本体论无效,如果您对我所介绍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理解得足够深刻,那么就能更多理解这句话的荒谬,因为前面说过,本体论是广义的认识论,这意味着从来没有脱离认识论的本体论,也没有脱离本体论的认识论,所以大家要常识化地明白一点,在局限文明条件下,康德这样的哲学大家也会言之凿凿地卖弄伪命题而不自觉。
当然,这样批判康德不是为了彻底否定他,只是我们作为后来人,只有超越先贤,我们才能不浪费先贤为我们提供的更优越的文明进步环境,那么我们怎么才能最大限度地利用好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呢?当然是推广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让终极哲学以终极方法论的形式如技术一样在全社会层面进行可直接复制的常识化普及。
如果大家找不到雄辩的理由否定我的上述观点,那么在震惊之余,希望大家能够明了,科学人日常所避免不了地接触到的哲学已死命题,其实是科学人与旧哲学人一样的无知表现,是占据主导地位的西方哲学和西方科学界共同盲目推崇形式逻辑的直观之证所必然引发的对哲学辩证之证的盲目否定,它的灾难性后果就是,理论创新越多,人类宏观的整体一致性终极自圆其说需求就越得不到满足——因为科学所发现的任何新思想,只有通过科学哲学的整理才能并入人类的整体知识体系,而这种知识体系就是旧哲学所从来语焉不详的广义哲学。
这里大家似乎找不到灾难性后果的影子,但请大家反思一下,作为高知存在的您尚且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那些水平远不如您的人又当如何呢?!所以大家要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角度常识化明白一点,有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人类就有终极和谐,没有,就只能继续忍受政治所维系的互害存在格局,因为只要不能终极自圆其说,我们就必然要通过向权威异化自己的人格来换取生存资源,所以科学人一定要明白,科学只直接提供人的物理自由,但人的文明存在真正需要的,是基础的物理存在之外的思想存在的思想之终极自由。
日用逻辑而不知逻辑本质,这就是计算机技术发展到人工智能阶段,科研活动必须回头研究哲学问题的原因所在——只有明确了逻辑是什么,人工智能的本质才能真正明晰起来,因为计算机技术起源于哲学的语言转向,而人工智能的终极追求是人机交互障碍的彻底打通,依赖的就是计算机语言,不搞明白自然语言的主客观一致性本质,当然就会盲目夸大计算机技术对人的主体性的绝对僭越。
但其实,人工智能无论怎么发达,都只是帮人实现自由人生的辅助性工具,因为语言的本体与本质都是逻辑,而逻辑与人虽然都是主客观一致性存在,但逻辑的主客观一致性是有主客观一致性的人所赋予的,是人通过主观与客观两个视角观得的一个结果,只能提升人的物理自由与思想自由,没有理由反噬开发人工智能的人,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出现,不等邪恶之人研究出可反噬人的人工智能,人类已然因哲学的常识化转向而实现终极和谐了,这样一来,人类文明所能提供的科研成本才会在物力与智力两方面同步实现最大化,到那时,自然再没人纠结科学与哲学之间在认知上的一致性了。
参考文献:
《道德经》作者:老子
《西方哲学史》作者:奎纳尔·希尔贝克  尼尔斯·吉列尔,翻译作者:童世骏 郁掁华 刘进
《中国哲学史》作者:冯友兰
《哲学通论》作者:孙正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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