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我哭泣,我将去往音乐诞生的地方。”
谢谢你的遗言,让我想继续活着拉雪兹公墓,via Alexandre Buisse
立春那天,赵英俊走了。编辑们原本都对他不大熟悉,但那封信,让我们隐约看到了一个帅气的背影。
43 岁的人生,短是短了点,但还是很精彩的
但真是舍不得啊!我太爱这个世界了
用你们的狂欢送我最后一程,酷毙了!
他生命最后的“小作文”里没有一个句号,像是不愿与一切告别。他有些遗憾,却没有一句悲伤与恐惧。我们甚至从一封与死亡有关的信里,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似乎与他一起经历了那样精彩的一生一样。这可能也是我们第一次这样认真地思考,死亡是什么。
7-9 岁,这是人们开始客观认识死亡的年纪,也许是亲人的离世,也许是邻居家门口的丧事棚子,也许是一只宠物的消失……我们意识到生命是会消失的,人与人会永久地离别。
但究竟该如何面对死亡,这一课始终没有人教我们。
在这个国度,我们一向把死亡视为最大的秘密,避讳谈及与它有关的事实,只有风俗与想象,世代口耳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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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本叫《遗言图书馆》的书里,我们看到了许多名人告别世界的留言,他们有人眷恋, 有人祈祷,有人急着离去,有人真诚告别,也有人与赵英俊一样,用幽默做退场发言…… 他们面对死亡的样子,好像都不是想象中那样惶恐。
马克·吐温曾说,临终遗言应当是“在一息尚存之时,用充满睿智的话语华丽地把自己送达永恒的彼岸”。书里的这些遗言,有的恰巧应征了 马克·吐温的想法,有的则充满了偶然与意外的智慧。
不论哪一种,这些遗言都引领着我们穿越到了某一特定的时刻,我们宛如一缕缕光束围观在临终床侧,看到了他们生命的细节,看到了他们最在意的是什么,最想要的是什么,最舍不得的是什么……面对死亡的姿态,无意间透露着一生经历的总结。
也许,死亡真的是一面最好的镜子,教我们思考该如何生活。
电影《葬礼》剧照
以下遗言,摘自《遗言图书馆》
安德鲁·布雷德福
(1686 - 1742)
美国出版商
“噢,上帝,原谅所有印刷错误吧!”
托马斯·B. 埃尔德瑞克
(1836 - 1907)
美国诗人
“不管怎样,我将入睡,请熄灯火。”
伊桑·艾伦
(1738 - 1789)
美国独立战争的将军
临死前,身边的医生试图安慰他:“天使们正在等候你呢。”
艾伦答复:“她们在等,是吗?她们正等着,是吗?那就让她们等着。”
约翰·安德鲁
(1750 - 1780)
美国革命时期的英国陆军少校,在美国以间谍身份被处决
“这不过就是一个头点地的过程。”
奥地利的安妮
(1601 - 1666)
西班牙国王腓力三世的女儿,也是法国路易十四的母亲。 死前也念念不忘自己生前被无数人称赞和仰慕的玉手:“真不忍看着它们变得如此不堪,是时候离开了。”
A.E.霍斯曼
(1859 - 1936)
英国诗人以及古典学者在医生讲了一个话后说:“这笑话真不错,我得在金地大厅给他们讲一遍!”
简·奥斯汀
(1775 - 1817)
死前被问还有什么要求,她回答:“但求一死。”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1685 - 1750)
“不要为我哭泣,我将去往音乐诞生的地方。”
艾米莉·狄金森(1830 - 1886)
“我必须进去了,雾已经升起。”
亚历山大·仲马
(1802 - 1870)
大仲马向儿子小仲马提及了他的文学作品:“告诉我,亚历山大,凭着你的灵魂和良心,你相信我死后所有的作品仍将流传下去吗?”
沃伦·哈丁
(1865 - 1923)
美国第二十九任总统
他一边听着妻子读的夸张阿臾他的报纸新闻,一边说:“很好。继续。再多读一些。”
让·菲利普·拉莫
(1683 - 1754)
法国作曲家对在他床边唱歌的牧师说: “你到底想对我唱什么,牧师?你跑调了。”
波莱特·布里拉特-萨瓦林
(1755 - 1826)
波莱特在吃饭中途突然病倒,她说:“快!抓紧上甜点!我想我快要死了。”
约瑟夫·亨利·格林(1791 - 1863)
英国外科医生格林临死前在测自己的脉搏,说:“停了。”
或许,你也跟我一样,读到这些遗言时,第一次发现笑容与死亡并不矛盾。
谢谢这些生命尽头的话,告诉我们要尽兴地活着,潇洒地离去。
- 今日话题 -
这些遗言中,最触动你的是哪一句?
触动你的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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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 - 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