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至真同学
再不点蓝字关注,机会就要飞走了哦
有诗为证:
农校相知友谊深,
寒来暑往到而今。
课堂共椅同书桌,
宿舍同床共枕衾。
饭票集中由我用,
衣衫换下你来寻。
蹉跎岁月难忘却,
世事如烟记在心。
人们常说:同学之情,最纯洁,最朴素,最平凡,最高尚,最动人,最浪漫,最坚实,最永恒。我特别赞同。我读书不多,同学也不多,但是要我说出一个感情至真的,那就是宋同学。
我和宋同学见面第一次是1980年11月,那时我17岁。我和他一起到青石高中参加“蕲春县五七大学”招生考试,一个公社报名十来个人,录取名额四个。头一天下午坐向桥到青石的客车在青石住宿,一天两班客车,我和他顺理成章坐在一个客车上,他是从唐山修公路的工地上刚回来,我是从小学代课老师的岗位上下来,所到的考点是我离开不到半年的母校,我对所有情况比较熟悉,一路上,我的话比较多,他只听不说,笑眯眯的,他知道我是唐山大队的人,他说他知道我,我不认识他。他告诉我,他是刘寨大队的,比我早毕业两年,要大我两岁,毕业后一直挑水利。
由于我们离开学校的时间不长,文化功底不是太差,一个月后,我们同时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蕲春县五七大学”又名“蕲春县农民技术学校”,校址在八里湖五里墩。我高中读书在青石,上小学时和父亲一起去过一次县城漕河,更不用说什么蕲州和八里了。听说我要到那么远的地方读书,我母亲向到唐山买柴的开拖拉机的师傅打听到了,到八里湖很方便,到了漕河后的客车很多,到八里是到蕲州的一个加长通道客车,五里墩是一个停靠点,到时有售票员提醒乘客下车的。
我和宋同学约好同一天上学,那时没有电话,我和他是在向桥见面的,后来他告诉我,他有一个女朋友在向桥。上学那天,他在白水上的客车,坐到向桥,帮我占了一个位子,他带了一个木箱子,箱子里放着被絮和衣服,我也是按照通知书上规定带的,全部放在木箱子里。车到漕河就是中午,买好了车票,漕河到五里墩,通道车没有票,是代客车,车票四角,我们将行李放在一个地方寄存着,领了一个牌子放在身上。他带我走进了“东方红食堂”,一人吃了一碗肉片汤。宋同学什么地方都熟悉,他说他知道八里湖,这下我也放心多了。我们逛了一下书店和商场。下午上车时,车来了,我才知道代客车是一个带挂的大货车,前车箱坐人,后拖斗放行李。不过那时年轻,也不在乎,还可以一路看风景。
到了学校,我公社的四个人,分两个上下铺的床,两床一并,我和宋同学两人上铺。到校第一天,大家都有说不完的话,这里也没有高中时那样的纪律要求。最后可能是谁也没有精力说话了,才进入梦乡。时值冬天,晚上睡觉有点冷,八里湖的风呼呼作响,后来我们每人买了一个“猫儿头”的帽子戴着睡觉。
我们读书的那个学校是以培养农技员为目的,农技班共两个班,80个人,一班是下半县的同学,二班是上半县的同学,女生只有六七个,都分在我们班。教室是双人桌,我和宋同学又分到了一个桌子。坐在三组的第一排。班长是年龄最大的一个,32岁,姓梅。
学生吃饭的粮票不用交,大队出一个平均粮食证明,到学校事务长那里就可以抵粮票,生活费一个月12元由财政补贴。学校除了我们这两个农技班外,还有一个教师进修班,教师进修班有40多人。教师进修班我只记得白水公社有一个叫占爱的学员和我们混得较熟。
到了学校后第一个烦心事就是排队打饭。一日三餐,120人排队,一条长龙,排在后面的是有点不舒服,有时饭菜完了还没有吃的。第二个烦心事是洗衣服,没有自来水,学校厨房后面有一个水塘。我在高中时抢饭习惯了,宋同学总不敢冲锋陷阵。我总是抢在了前面,我看到他拿着饭碗站在后面,我叫他饭碗、饭票给我。过了几天,一切走上了正轨,我和他在教室商量,我俩明确分工,我负责一日三餐排队,他负责洗衣服。饭票全部放在我一起保管,也没有计算过谁吃得多,谁吃得少。在那个学校,配合这样默契的仅有我们这个组合。
到学校主要任务是学习。我们开设的课程是政治、语文、作物栽培、植物保护、遗传与育种、土壤肥料学。政治陈文勤校长,语文胡治坤老师,作物栽培何如彪老师,植物保护宋贺村老师,遗传与育种、土壤肥料学是教导主任余火焱老师。在学校我和宋同学学习都很认真,平时考试不是他第一就是我第一。语文胡老师上课我最爱听,他总是一只裤脚卷起来,一只裤脚放下去,一只手拿着书,一只手搓着裤脚。语法修辞逻辑样样讲,有时还讲到“人学”,也就是做人的学问。最有趣的一次是胡老师第四节课,吃饭钟响了,他刚取下老光镜,我就冲出了教室。班长平时不喊“起立”,可能是发现我走了,一声“起立”,我开弓没有回头箭,跑了个第一打饭,落了个批评。老师说我一日三餐只知道吃。其实他不知道,我身负两个人吃饭的重任。
再说放假回来,两个班的人,在五里墩上车,平时还好说,总有个先后走。但是遇到节日放假,那个通道车在五里墩不停车。有一次我们上半县的同学起早从五里墩走到漕河,到漕河天没有亮,赶上了第一班车。我和宋同学不管什么事都是在一起,基本上是形影不离。
正常情况下,吃饭,上课,睡觉,没有其他事情。最困难的一次是宋同学生病了,学校校医治了三天,一点没有好转,黄皮寡瘦的,吃不得饭,喝水也泄。晚上他不敢去厕所,我提一只桶放在门外。最后我向班主任请假,送他回去。从五里墩到漕河30分钟就到了。在漕河车站买车票,一天两班客车,下午1:30分的,在车站得等三四个小时。一个上午他尽是在厕所里,我在候车室帮他占了一个座位,几乎只放着他的一个袋子。尽管他十分小心,但是还是糊到裤子上了。还好袋子里带了备用的衣服,我将他脱下的裤子拿到车站后面的水塘一摆两摆,拧干,用一个塑料纸包着,再放在布袋子里。一路上,他有气无力,客车到白水后,我没有要他下车,想多坐一段路在离他家最近的刘寨河对岸处下车,到了该下车的地方,司机就是不停车,几乎开到了女儿铺才停。他下车往家里走,我继续坐车到向桥,回一趟家里第二天再到学校去。
平和的日子过得很快,一年后我们就毕业了。也许我俩有缘,后来的工作也有相同的,领导将我分配到了公社文化站放电影。宋同学在村里搞农技员和出纳会计,最后也带村部的电影放映工作。30多年过去了,现在他在江苏打工,我在武汉打工,我俩同学时都没有结婚成家,现在我和他都是做外公的人了。许多同学毕业后多年没有见面,我俩见面比较多,谁家办酒,本人不能亲自到场,老婆也得去喝酒。尤其是现在通讯方便,他几天一个电话,告诉我他儿子读书的情况,也经常评论我写的文章。今天写完这,我想用微信发是他,请他鉴定文章的真实性。
作者简介
王国友,生于1963年10月,向桥唐山人。原在国有企业上班,2005年单位改制,现在一建筑公司上班。闲暇之余,经常撰写一些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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