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在上海的地下党员李哲,穿着崭...
1941年,在上海的地下党员李哲,穿着崭新的制服,跟随巡捕房的头目,一起迎接日军的接管。
李哲是我党的地下人员,潜伏在法租界的巡捕房里,做一名巡捕,暗中为我党传送了大量情报。
中午,日军大佐森川,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的进入法租界,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李哲恨的牙根痒痒,恨不能一枪崩了他。
日军接管法租界以后,立即对原有机构进行改组,李哲因为精通日语,法语,以及英语,所以被编入特高课,给情报股长松田当情报员。
松田五十多岁,个子矮小,一双三角眼,闪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光,是个杀人如麻的角色。
松田嘿嘿一笑,说:“李桑,你一个人势单力孤,我给你找个几个帮手。”说着把手一挥,进来了三个人。
第一个獐头鼠目,骨瘦如柴,是个惯偷,还有强奸等罪行,这人叫做张二河,以前李哲曾经抓过他几次。
第二个比松田还矮,但是极为强壮,像个牛犊一样,因为抢劫杀人,被判了死刑,还没执行,日本人就来了,日军感到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把他从监狱里面放出来了,这人叫做黄胜。
和这样的两个人做同事,李哲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侮辱。
松田得意洋洋:“这两人是法租界的人才,我一来,他两就主动慕名投靠,虽然我一向在闸北活动,但是看来威名早就传遍上海滩了!”
“是!”李哲笑了一笑,“松田太君功重德高,无人能及。”
最后进来的第三个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人,比较正常,却不认识,松田对他的介绍也是轻描淡写,“他叫刘强,以前为国军做事,国军跑了,就为我做事了!”
四个人站在一起,互相介绍一下,算是认识了。
接着松田就给四个人安排了任务,要他们去新新舞厅盯梢,根据日军前期获得的情报,新新舞厅的老板,实际是军统特务是为戴笠做事的。
出了特高课,李哲立即拿出了钱买了几盒好烟,给其余三个人每人两盒:“兄弟初来乍到,还要靠几位哥哥的照顾!”三个人接了烟,除了刘强道谢以外,张二河和黄胜都是白了他一眼,吐了口唾沫,一脸蔑视,扬长而去。
李哲心里愤怒,却是不动声色,他已经决定要除掉这两个人。
四人都分在情报组,却分成了两帮,李哲和刘强合得来,算是一帮,而张二河和黄胜是一帮。
新新舞厅的老板杨振,自从日军来了以后,就感到了危险,不再公开露面,张二河盯了几天也没收获,这小子诡计多端,花钱买通了舞厅的一个工作人员,知道黄振要去贵州路书店,他立即让黄胜留下继续盯梢,自己回来报告。
松田正在小食堂吃饭,他怕中国人下毒,禁止任何人进入,连里面的厨师和服务员也是日本人。
张二河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也没办法,只能在食堂外面等着。
李哲看出来张二河有事要汇报,于是假装要去送文件,因为他精通日语,所以松田对他比较信任,特地允许他进小食堂,张二河不想和他说话,不过事态紧迫,只好拦住李哲,斜着眼给,皮笑肉不笑的说:“帮我给松田太君说一声,我有急事要汇报,耽误不得,你要是不给太君说,小心我废了你。”
李哲心里冷笑,表面上点了下头,进了食堂以后,李哲在里面转了一圈就出来了,说:“太君在汤馆等你!你跟我来吧!”
汤馆在小食堂的后面,就是浴池,此时正是用餐时间,里面并没有人,李哲悄悄把无声手枪揣在怀里,到了汤馆,他往更衣室一指:“太君就在里面呢?”
张二河急于报告,急忙进了更衣室,李哲放轻脚步就跟在他后面,到了更衣室,依旧没有看到一个人,张二河还想不到李哲要在这里除掉他,气的破口大骂:“太君到底在哪里?你在玩我吗?我他踏马的废了你!”
李哲掏出无声手枪,顶在他头上,张二河大惊失色:“你要干什么?”
李哲也不说话,扣动扳机,一股红色从张二河头上溅出,身子直挺挺的倒地,不动弹了。
李哲立即把张二河用布缠好,防止血液流出,接着背到更衣室的阁楼上面,那个阁楼是个杂物间,里面杂乱的放着许多东西,角落里有一个很大的木桶,是李哲事先准备好的,李哲把张二河塞进木桶里,盖上盖子,又用钉子把桶盖死死钉住,保证没有气味散发出来,然后又从水池里打来一大桶清水,把现场的血迹洗干净,可是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李哲又拿来熏香点燃,遮盖血腥味。
本来汤馆的卫生是由专业人员来做的,李哲主动向松田请示,表示汤馆的卫生搞的不太好,他想自己整理,松田毫不怀疑,才还对他进行了赞扬,然后李哲就借着搞卫生的机会,把装张二河的木桶,混在一大堆的杂乱物事里面,运出了汤馆。
没过几天,他又用同样办法,把黄胜也除掉了。
这两个人失踪以后,松田气的大骂:“地痞就是靠不住,收了我的大笔经费,竟然溜之大吉了!”
李哲在一边看的只是冷笑!
随着时间推移,更艰难的任务也到来了,我们下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