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文学•散文】何遂忠/四川/“牛”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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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文学·快讯】阿 月(四川)/《西南文学》作家工作室联盟隆重上线
【作家简介】
何遂忠,高级政工师,攀枝花市作协会员,供职于川煤集团攀煤花山煤矿培训分中心。
作品散见于《西南文学》《攀枝花文学》《影响》《攀枝花文艺界》《攀枝花文化》《攀枝花日报》《川煤文艺》《安宁河》等。
“牛”年,已伴着“冬至阳生春又来,天时人事日相催”跫跫的足音,早已来到了我们身边。如此,“牛”也似乎是大众中一个绕不开的话题。我姑且也凑凑热闹,说说我心中的“牛”吧。
“日之夕矣,羊牛下来。”是牧童晚归的图景,早在先秦时代的《诗经》里,堪称农牧时代的经典。于我,也是在文史资料里最早的认知,更是少小岁月里别样的况味。
少小的时候,听母亲总说,你爷爷十二岁就吆喝着水牛黄牛,于一坡梯田台地上“耕田耙地”,皆因五弟兄中排行老大,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使然。想来,就读初中十二三岁本该骑牛背上短笛横吹的我,也紧步爷爷的后尘,在星期天或寒暑假期,在自留地里手执鞭条,“犁沟……犁沟……”地吆喝,“弯……弯……”地拽犁后退插犁催鞭,紧跟黄牛身后,躬身翻耕台地,于故乡,似乎也是宿命。
皆因我也是姊妹中排行老大使然。母亲也总说:“出林的笋子先遭难,你辛苦也是必然的。”
我且无可奈何地受用着。所谓“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于我,也不过如此了,但是,那时的心智和体魄,倒也经受了磨炼,也欢实地得到了成长。
牛于我,江南的故乡与我,而今,有着悠悠的离愁。
躬耕南阳的诸葛亮,不知也如我般,于春天里,头戴斗笠,身披蓑衣,伴着斜风斜雨,扶犁趟开过一丘水田。我想,牛耕,出行的牛车,于诸葛孔明曾经的岁月,也许无不与牛的相伴息息相关吧。
“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绿绿的草原,……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这是我的家。我的天堂。”这是腾格尔对故乡缱绻、深情的呼唤,看得出来,其中也少不了对动物骏马和羊群依恋。“……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民歌中,看来,牛,也是回望故土不可或缺的元素。无论江南,无论塞北。
可前些年,出差故乡行,我发现叔叔家牛栏没了,我妹妹家的牛栏没了,乡邻的牛栏也没了,无论黄牛水牛,都不见踪影。我一细打听,反馈的信息:精壮劳力进城打工的多,田地荒芜的多,无人伺候黄牛水牛,留守的老人,也伺候不起牛这一“大食货”。默然、落寞、失落……我心里五味杂陈。我想,以后的孩童,黄牛水牛,也许只有在画本里才找得到了。“叮咚……叮咚……”头牛的驼铃声,也将会成为历史中悠远的回响。
于去年冬天,上海野生动物园,惠风和畅,我和太太随孩子坐着游船沿着堰河参观动物园,当导游指着岸边的两头水牛解读:如今的牛,不再耕地犁田了,也只是于冬天晒晒太阳,吃吃青草,……面对木然地面对游人的两头水牛,我当时想,牛在动物园里的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我心中泛着莫名的愁绪。
唉,我的故乡,我的牛啊 !
多年后,我也许会带着老花镜,在儿童画本中,只能为孙辈们指点着“这是黄牛哈,这是水牛哈”如此地启蒙,也许,无论怎么启发,孙辈们只会一脸迷茫。
于是,我也不免悲从中来,迷惘地望着星空……
哦,我心中“牛”,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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