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喝腊八粥能驱鬼》董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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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传,在很久很久已前,″天″和″地"是相通的。天上的中央神帝是黄帝,天国中最高的统治者。下方蚩尤反判作乱,原是想夺取神国的帝位,去黄帝以自代之,黄帝到下方征剿,诛杀蚩尤,结束了″天讨″。
  不久,黄帝便把神座传给能干的曾孙一一颛颂。颛颂是个厉害角色,本领确实胜过曾祖父,早就看出″天″、″地″相通,"神″、″人″杂处不是个好现象,他接位以后,第一件事,便是派遣大神″重"和″黎″,一上一下把天路截断,免得再有狂妄之徒觊觎″天位″。由于他只管天,不顾地,自私地抛弃黎民。所以,直到现在,史书上都找不到他顾念百姓的记载,而老百姓对他的印象也不好。还有一个原因是众神中,只有颛颂是独一危害人类的不肖儿子。
  据说,他有3个儿子,但一生下来就都死掉了。一个去了″江水″,变做″疟鬼″,专门传播疟病,叫人发冷发热。一个去了″若水″,化做"魍魉″,专门仿效人的声音,叫人心魄。还有一个变作″小鬼″,躲在人家屋内的角落,专门叫人生疮、害病,还时时吓唬小孩。
  这三种虽不算恶鬼,却都是″害鬼″,而名列方相氏驱逐鬼疫的黑名单。
  方相氏,是一个由人装扮的威武鬼王,头套一个大面具,4只用金箔做成的眼睛,熠熠生光,背披熊皮、黑衣、红裤,右手执戈,左手握盾。每年12月初8这一天,农家的庄稼汉,就要模仿他的模样,带领12名10岁以上、12岁以下的儿童,扮成12只稀奇古怪的怪兽。其中一只叫″穷奇″,一只叫″腾根″。
  方相氏在前面,12名儿童手里摇着大摇鼓,咕咚咕咚地跟在后面。方相氏还带头唱歌,孩子们齐声咐和,意思是吓唬鬼魅虫蛊。
  经这么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转上一圈儿,产生疾病灾害的鬼魅,都逃到远而僻静的地方去了。
  腊八的驱鬼,竞和″扫尘″的含意一样,有清除污染的味道。
  腊八这一天,在佛家认为,是佛祖释迦牟尼得道的日子,寺院中要做法事,煮″沸粥″,分赠善男信女。
  一般家庭也有煮″腊八粥″的习俗,把糯米煮烂,里面加入果仁、莲子、红豆、红枣、桂圆和白糖。据说,吃了以后可以保身体平安。《东京梦华录》上说:″12月……诸大寺作浴佛会,并送7宝5味粥与门徒,谓之"腊八粥″。
  北宋以后,这似乎己成为惯例,清顾铁卿《清嘉录》云:″8日为腊八,居民以菜果入米煮粥,谓之″腊八粥″。或有馈自僧尼者,名曰"沸粥"。
  清人李福有一首《腊八粥诗》,描述官府某年,在守院设场施粥的情景,把官府的荒谬、胥吏的奸刁以及饥民的凄凉,用以白描的手法,作了极为真实的勾勒:
  腊月八日粥,传由梵王国。
  七宝美调和,五味相糁入。
  用以供伊满,藉以作功德。
  僧尼好多事,踵事增华饰。
  此风为汰除,歉岁尚沿袭。
  今晨或馈遗,啜之不能食。
  吾家住城南,讥民两寺集。
  男女叫号喧,老少街衢塞。
  失足命须臾,当风肤迸裂。
  怯者蒙面去,一咱吞声泣。
  问尔泣何为,答言我无得。
  此景亲见之,令我心凄恻。
  荒政有十二,蠲账最下策。
  悭囊未易破,胥吏弊何极。
  所以经费艰,安能按户给?
  吾佛好施舍,君子贵周急。
  愿言借粟多,苍生免菜色。
  此志虚莫偿,嗟叹复何益。
  安得布地金,凭仗大慈力。
  眷焉对是粥,趺望柔民粒。
  天寒地冻,总是穷人难以打发的苦日子,尤其是在北方,有何人会喜欢呢?
  2021.1.4.10.26分于盘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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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董凯.笔名:恺悦.网名:山巅白雪.祖籍:内蒙古通辽,现居辽宁盘锦.1955年出生,中共党员,大学学历,1993年毕业于河北文学院.中国乡土诗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乡土诗人,中国乡村作家,盘锦市作家协会会员,盘锦市诗词学会会员,盘锦市儿童文学学会会员,盘锦市民间艺术家协会会员,盘锦市音乐家协会会员,盘锦市电影家协会会员,2018届新时代中国故事高研班学员,盘山县作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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