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书坛,“俗隶”还有得治吗?

当下“隶俗”毛病不能治,或者说治不好。

治“俗隶”要对症下药。问题是现在哪些是俗隶,都搞不明白,甚至一些当事人都不会承认自己写的隶书是“俗隶”。

不知道自己得病,不知道哪些是“俗隶”病,怎么治?治谁?何来对症下药?

有人说刘炳森隶书是“俗隶”

说邓散木先生的隶书是“俗隶”

说龚望先生的隶书是“俗隶”

说任政先生的隶书是“俗隶”

这些是“俗隶”吗?如果说这些隶书是“俗隶”,那也根本不用治了,他们都已经过去了。

再看看清代隶书:邓石如的隶书是“俗隶”吗?

金农的隶书是“俗隶”吗?

何绍基的隶书是“俗隶”吗

这些隶书大家作品大家不会以为是“俗隶”吧?对,应该没毛病,不需要用药治。但有些人还是以为他们也是“俗隶”。

如果他们的隶书也是“俗隶”,那也不需要治了,已离开我们数百年了。

有病的都远离我们而去了,剩下的要么分不清谁是坏人、谁得病了;要么自己不承认是“俗隶”。

这能治吗?完全不能。

只能等到高科技发达了,像做CT一样看得清病毒,亦或是大家练就了像孙悟空一样的火眼金睛,能一眼就能分辨出“俗隶”的那一天,再谈治“俗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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