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乡愁】浠水方言“打”天下(中)
昨天在公众号“凡人之力”中,发了一篇文字,按照非专业人士的眼光来看待浠水方言、甚至是黄冈方言中的“打”字现象,没有想到形成了共鸣共振,引得众多惯用同频率语调的浠水乡亲们的关注和兴趣。
特别是来自浠水籍文化圈的名士:毛菊元、何存中、严强华、程梅兰、王峰、刘鸣飞、胡海容、洪春贵、兰花草、老妖等,他们发表了诸多高见,让我的小思路一下子大大地“打”开了。
我受到了极大鼓舞的同时,也深知自己在方言领域还真是才疏学浅,闯入了浠水方言的一大热门话题,这是自己主动闯进了朋友们的“伏击圈”,不需要放牛的王二小领路呢。
我眼前浮现一个画面,正如李清照的一首词的意境:“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还有,来自上海的冯云龙、武汉的申佳、新疆的刘荣、广西的费昌明等,是我不同时期的同窗也是好友,同样给予了热情关注,还参与探讨之中,我倍感亲切。网络时代,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电磁波传遍地球的每一个角落。我自自然然地想到,唐代大诗人王勃的名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从读者和网友的留言和探讨中,我获得了很多切实的帮助和启发。比如:打破迹(打破迹),毛菊元女士和严强华先生认为应该是“打破嘴”。特别是主持《长江商报》“笔政”多年的严强华兄,还留言充分论证“打生着”等方言的正确书写形式,简直非要让我臣服为“门下走狗”才罢休(齐白石语)……
而黄冈市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浠水籍著名作家何存中老师,他是用浠水方言写作小说的积极践行者,也是极大的成功者。他认为方言“打主意”应该写作“打举意”,因为有举债的意思。
从事语文教育多年的刘鸣飞老师,也是熟悉浠水人文历史和方言俚语的写作者,一口气为我列出了几十个“打”字开头的浠水语汇,唯恐我笔下缺素材,足见为人师者的善良和热心……
还有更严谨的胡海容女士,好心好意地质疑起我这方言研究的“业余选手”来,劝我不要谬种流传。因为我写作或许具有一定的“煽动性”,万一从我这里起头,把一些方言词语就此写错了,“毒害”更大范围的浠水老乡,那岂不是大大的罪过呀?
担心归担心,不过是杞人忧天了。你转念一想,浠水是个么地方?浠水是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土地。如果能因为小小的我,一人之错,居然还能“指引”错误的方向,那算是我这小人物的“巨大”人格魅力吧?
因为毛泽东同志振臂高呼“写闻一多颂”,外界以为,现当代和“浠水”这一地名可以划等号的闻一多先生,在一两千年的浠水建县历史上,他也只是众多名家之一,决不是一枝独秀呀。
浠水至今是个穷地方,但是“君子固穷”,穷得硬肘、穷乡僻壤更显名士风流。但是,从文化地理学上讲,浠水不是一个可以忽略的小地名。
浠水的武将和文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地域化的人文基因:个性中“刚”性偏多,“柔”性偏少,“不缺钙”,宁折不弯,宁死不屈。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浠水的土地上,生长出了太多的、有气节的文化名人,他们骨子里的家国情怀、报国之志,甚至拍案而起、横眉冷对的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一代代共同挺立起了中华民族的精神脊梁。
浠水县志随便一翻:北宋医王庞安时、明朝阁老(宰相)姚明恭、清朝状元陈沆、民国政要汤化龙、现当代新儒学大师熊十力(从黄冈县但店迁居浠水团陂)、徐复观……
弱弱地问一句,胆敢在浠水文化名人面前吹牛的,那不是自己找死的节奏呀?
再扯一点,我们身边望文生义,生吞活剥的家伙还真不少。就连过去视为“人民的教科书”的新闻媒体上,一些不注意学习的小记者小编辑(我曾经教过4年大学新闻,责任难逃),也经常犯错误,且看两个例子:
“七月流火”,出自《诗经》“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意思是说,在农历七月天气转凉的时节,天刚擦黑的时候,可以看见大火星从西方落下去。然而,“七月流火”却被误用来形容暑热,至今仍不绝于各种媒体,所以古语的本来含义已被通俗而大大地异化。
“万人空巷”,出自 苏轼《八月十七复登望海楼》。意思是说,成千上万的人涌向某处(参加盛典或观看热闹儿),使里巷空阔冷落。而不是街巷空空无人之意。多用来形容庆祝、欢迎的盛况或新奇事物轰动居民的情景。
本来想续写浠水方言的“打”字的下篇,看来今天早上的时间不允许了,明天再写吧。今天就随意写下这些杂乱无章的感想,也算是与众多热心的读者和网友互动一把。
孔圣人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其实,在我业余地网络和微信写作过程中,因为移动网络技术的优势,有了及时反馈信息的种种便利,我从中学到了很多东西,也交到了很多朋友,认识了很多老师,真心谢谢你们!
末了,来一句让您(尤其是异性吧)热心沸腾的话:我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