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先出版】宋代科考类书籍的出版生态

优先出版

题目丨宋代科考类书籍的出版生态

来源丨《出版与印刷》

作者丨金雷磊

DOI丨10.19619/j.issn.1007-1938.2020.00.024

摘要丨宋代科举制度逐渐完善,科考类书籍出版日趋盛行。宋人文献记载所示,宋代科举考试制度相比之前,发生巨大变化。在科举制度影响之下,加上雕印技术的发达,宋代出版生态呈现新的态势,科考类书籍市场尤为繁荣。文章为研究宋代文化现象提供了一定的借鉴。

关键词丨科考书籍;出版生态;雕印;时文

宋代重视科举考试,科举考试制度相比前代而言,逐步完善。科举取士范围逐渐扩大,上到贵族,下至平民,不论身份,不唯贵贱,都可以参加考试。“经由科举考试的选拔,社会上的读书人不论出身高下,都有可能进入政治的核心,演变为所谓的科举社会。对于新社会形态的形成,科举考试制度无疑是一个重要的推动力量。”[1]  政府通过这种改革,鼓励宋人读书,形成浓厚的读书向学氛围。科举制度的完善,加上雕印技术的发展,宋代科举复习、参考用书的印刷、出版欣欣向荣。出版生态环境发生变化,形成新的出版格局和出版生态。

一、宋代科举制度的改革与完善

科举制度是国家设立的官员选拔制度,创立于隋代,经过唐代,到了宋代,逐渐趋向完备。“宋承唐制,抑又甚焉。”[2] 美国学者贾志扬认为,“科举考试的制度化及其(至少在上层的)广泛运用主要出现在宋朝(960—1279),因此,中国宋朝可谓历史上第一个考试取向的社会。”[3]

宋朝考试制度的完备主要体现在五个方面。首先,对考生实行誊录、糊名制度。比如,宋神宗在熙宁三年(1070)下诏,要求将“御试举人封弥式样送御药院,仍本院誊录两本分送初覆考官”[4]。其次,对考官实行“锁院”制度,对考官亲友专门设立“别头试”。第三,增加殿试。第四,考试科目逐渐由多科变为一科(进士科)。第五,考试内容逐渐由“诗赋”为主逐渐转为“经义”为主。

科举制度的改革与完善,使得考试更加公平和严谨,上至贵族,下至平民,都可以通过考试改变自己的命运,实现读书人的仕途梦想,特别是出身寒门的阶层,可以通过科举进入上层,改变了以往官员选拔的“出身论”。“宋朝通过科举考试不仅录取了大批人才,尤为重要的是在全国树立了学习与阅读的普遍理念,成为直接推动出版业发展的社会文化动力”“科举制度是一种全社会信仰的学习制度,则其必然需要与之相应的大量书籍,从而成为促进宋朝书籍出版发达的重要动因”。[5]

科举制度的逐渐完善推动了各地教育事业的发展,社会学习风气渐浓,考取进士人数渐多。比如福建,据统计,“宋代福建进士约6650 名,……占全国总数的四分之一……宋代福建科名之盛,前所未有,令世人刮目相看。……其中福州的进士最多,其次为建州、兴化军、泉州。”[6]

关于科举制度带动下的福建各地科考盛况,宋人原始材料中多有记载,现列举数条,可从中窥一斑而知全豹。

建宁当闽浙之冲,是为孝宗皇帝龙潜之旧。虽宦游不得一至其地,闻其山川耸秀,武夷诸山皆非尘境,盖八州之门户也。钟为英杰,古今相望。士夫多挺挺尚气节,秋赋动踰万数,荐送率八十余人,儒风最盛。学有生徒三百,分十二斋,犹不足以容之。……宝元中,诏建州立学,赐田五顷。至庆历四年,郡邑始得立学。熙宁设官分教,建州首置教授一员,诸郡亦未之有。元丰又赐田十顷。则知是邦之学,国家最所属意,尤在他郡之先也。[7]

七闽山川奇秀,行建、剑以南,溪流益驶,杰峰峻崖,挺挺峭立。渟涵钟结,发为人物,皆环伟俊明,抱负之美至不减中州,故担簦负笈来试于京者,常半天下。家有庠序之教,人被诗书之泽,而仕于朝为天子侍从亲近之臣,出牧大籓、持节居方面者亦常半。而今世之言衣冠文物之盛,必称七闽。[8]

举进士由詹而始,则当时虽有举者,必未甚多也。詹死于今三百年,而闽之举进士为特盛焉。自流寓他处,及占名数京师、入太学为胄子者不数人,其举以乡里者,岁常不下六七百人,其众居天下五分之一,闽之进士可谓多矣![9]

第一条材料透露,建州作为“八州之门户”“闽浙之冲”“孝宗皇帝龙潜之旧”,地理位置优越;“山川耸秀”“皆非尘境”,自然环境优美。建州士子勤奋向上,“儒风最盛”,“学有生徒三百,分十二斋,犹不足以容之”。国家对建州教育也是相当重视,不断兴教立学,设官赐田,其他州郡都没有如此之好的待遇。地理位置佳,学习风气好,固然参加举业和考中进士人数也多。

在第二、三条材料中,“担簦负笈来试于京者,常半天下”,“仕于朝为天子侍从亲近之臣,出牧大籓、持节居方面者亦常半”,“闽之举进士为特盛焉”,“闽之进士可谓多矣”等记载,更是充分说明了士子们纷纷应考、做官的景象,这是科考制度不断改革和完善所产生的效应。

二、宋代科考改革视野下的出版生态

在宋代,随着科举制度的不断改革和完善,参加考试的举子人数不断增多,专门适应举子阅读、复习、应试的书籍也随之得到编纂、刊刻与传播,市场上科举用书的销量不断攀升,直接导致宋代图书出版格局的变化。这一格局的变化,大致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其一,皇帝下令编纂、雕印科举用书。有的举子考试之文,皇帝要求编纂成册,以供观览、了解。隆兴元年(1163) 二月二十一日壬午,宋孝宗在《令将省试上十名策卷编类投进诏》中,就专门下诏,要求投进省试前十名举子的策卷。其内容如下:

已降指挥,令举诸科进士务取学术深淳、文词剀切、策画优长之人。可令礼部将今来省试上十名策赐卷子编类缮写成册投进,以备观览。如有可行事件,当下三省取旨施行。[10] 卷5210:67

对于此类科举考试用书,一般是采取国家出版与发行的方式,皇帝亲自下令雕印:

甲乙设科,文章取士,眷惟较艺,素有常规。特用申明,聿加刊定,既遵程式,免误学徒。庶敦奖善之怀,以广至公之道。宜令崇文院雕印,送礼部贡院颁行。[11]

今后省试,太学国子监公试,发解铨试及试刑法,令国子监印造《礼部韵略》《刑统》律文、《绍兴敕令格式》,并从官给。[12]

礼部贡院为省试考试机构,国家统一出版科考书,在质量和内容上可以得到充分保障。“官方刊刻时文特别是进士高第的举子程文,多是为了端正学风,标举范式,以提高写作水平。”[13]281

其二,朝臣请求雕印科举用书。宋太宗时,置明法科,要求举人复习、备考,大臣请求雕印律书。比如,孙奭在天圣四年(1026)十一月《乞求校定律疏颁行奏》一文中载:“诸科举人,惟明法一科律文及疏未有印本,是致举人难得真本习读,乞令校定镂板颁行。”[10] 卷193:366 请求官方雕印律书及其疏文,统一颁布,供举子们习读。官方统一印刷,才是“真本”,更具权威性。

经义是宋代科考的必考科目,有些大臣就会推荐一些注经之类书籍。吕陶就是如此。吕陶(1028—1104),字元钧,号净德,成都人,皇祐五年(1053)进士,著有《净德集》。他曾两次向朝廷推荐王乘《春秋统解》。第一次是在元祐四年(1089),《乞考详王乘春秋统解奏》中道:

臣窃以朝廷复《春秋》之科,为置博士,所以扶进微学,敦劝诸生,甚大惠也。然而圣经简奥,传注之家未能尽通其蕴,谓宜博采众说,参求所长,庶几一经余义,涣然易释。臣伏见辖下广安军乡贡进士王乘,少壮好学,白首不倦。尝撰《春秋统解》三卷,《序引》二十四篇,推明笔法,得其大旨。比之陈岳《折衷》,王沿《集传》,孙复《发微》,不在其下。曾于元祐二年九月中缮写投进讫。伏乞圣慈特赐检会,诏侍从馆阁臣僚考详其书。或万一有补经术,即乞藏于秘府,以备一家之说,以广四部之盛。[10] 卷1599:258-259

紧接着,吕陶又写了一篇《再荐王乘春秋统解奏》,其内容如下:

臣先任梓州路转运使日,于元祐四年曾奉举广安军乡贡进士王乘所撰《春秋统解》及《序引》等篇,推明笔法,得其大旨,乞诏侍从馆阁臣僚考详其书,藏于秘府,以备一家之说。臣伏见朝廷崇尚《春秋》之学,复置博士,施于科举,此乃圣世大公至正之道。尊经劝学,必先原本,不以好恶辩讷而为之废兴衰也。如乘所著《统解》等书,简易明白,有补经训。倘使得学者从而习之,沿波讨源,窥见圣蕴,诚于文治之世,不为小补。况乘年过七十,无心仕进,或蒙盛时,博收广采,得以伸发平生讲解之学,上助朝廷崇儒重道之意万分之一,不胜幸甚。伏望圣慈察臣区区,特降睿旨,检会臣前奏并今来所请施行。[10] 卷1599:259

在吕陶看来,“大经大法破碎紊乱而莫可考正”,“就五经而言,唯《春秋》为甚”。[14] 卷1606:373 因此,吕陶本人推崇《春秋》,推荐王乘注释《春秋》,自己也熟读《春秋》,对《春秋》一书较有研究。他在《论略》一文中曾说:“刑赏失柄,则王道归于笔削,其文则史,其义则裁之以权制,故论《春秋》”,[14] 卷1606:365 吕陶阅读《春秋》,是为了从书中知兴亡得失,刑赏褒贬,进而学以致用。

时文写作能力对于士人来说,也是十分重要。有些时候,大臣也会上奏,建议朝廷精选写得好的时文刊刻传播。比如黄由和萧逵,他们分别在庆元五年(1199)正月《乞选刊程文奏》和开禧元年(1205)三月《乞选择时文刊行奏》等文中记道:

乞将今来省试前二十名三场程文,并送国子监校定。如词采议论委皆纯正,可为矜式,即付板行。仍乞检会陈谠所奏,将《三元元祐衡鉴赋》《绍兴前后论粹》《擢犀拔象策》同加参订,拔其尤者,并付刊行。使四方学者知所适从,由是追还古风,咸资时用。[15]

曩岁知贡举者荐请于朝,令监学官选择时文百篇,以为模楷,有旨从之。然竟寝不行。臣等究其源流,盖缘畴昔以儒决科,而今显官者甚众,使监学官遽去取于其间,则未免爱恶之嫌,是以虽有诏旨而中格也。乞检会指挥,委监学官公共选择绍兴以来累举所取六经义、诗赋、论策,撷其文词典雅,学问该赡,而脍炙众口可传诵习者数十篇,特令刊行,使士子有所矜式。如是累举时文,委有可称,其人见仕于中外,并免预选择之数,庶几无爱恶之嫌,易以拣选。仍限三阅月了毕。如此则虚浮之文,可归于典寔,多士幸甚。[16] 卷6441:44

黄由(1150- ?),字子由,自号盤野居士,平江府长洲(今江苏苏州)人,淳熙八年(1181)进士。萧逵,字景伯,临江军新喻(今江西新余)人,淳熙十四年(1187)进士。黄由和萧逵都建议选刻时文,方便士子传习。“在所有的科举用书中,以直接收录科场奏捷者文卷编纂而成的时文(程文)书籍最受举子欢迎,因它直接提供了受考官青睐的科场程文的范本,所以成为举子效仿与追捧的对象”。[17]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们看到科举考试选拔人才的弊端,那就是士子所写时文往往流于形式,华而不实,不能选出有真才实学,为朝廷所用的人才。

窃观比年场屋之文,气体卑恭,词藻浮虚,以经学言之,则未尝精思熟究,安能探索微妙;以史学言之,则未尝博览强记,安能贯通颠末;此外如诸子前贤文集,则罕曾诵习,皆用时文套类。是以学多寡陋,文多凡下,其间学粹而文典者,百不一二。[16] 卷6441:44

萧逵指出,士子场屋之文,存在诸多问题:在经学方面,不能“探索微妙”;在史学方面,不能“贯通颠末”;在文学方面,“皆用时文套类”,毫无真情实感。正是由于萧逵看到了科场文章这种弊端,因此上奏皇帝,选择一些写得比较好的文章,请求雕印颁行。

其三,臣子编纂、出版已中士子的科举文章集,供未中的士子参考。比如,龙泉彭元之出版周必大《词科旧稿》,周必大在自序中道:“其后忝历清秩,实基于此。乃知事皆前定,人力何有?因龙泉彭元之以闽中刊予程文及所业相示,请正讹谬,并书以遗之,为安分不争者劝。”[18] 欧阳守道在《李氏赋编序》中也记载了出版《集贤赋》的经过:

李君编所谓《集贤赋》,实以资同业者读习之助也。其编始于今岁,推而上至端平甲午,继此皆以日月相次,凡省监郡邑学之所取皆在焉。魁文录其全篇,余则各韵各对,择其善者,其用工斯已勤矣。同业之士得之,足以省节录之劳,而他有以用其暇也。[10] 卷8008:440

欧阳守道在这片序文中,大力推荐李氏编纂的《集贤赋》,认为此书大有助于士子阅读、学习和借鉴。交代了该书的编纂体例。欧阳守道在《省题诗序》中,也记载了已中举子编纂的省题诗范文,供应举之人阅读、借鉴。这一事情,全文录入如下:

寿翁来访,与予纵言,至省题诗,予叹此诗幼学之所从事,而书市所刊,或杂以轻薄子鄙亵语,口授之业不为删择,或反赏爱其流丽而使效习之,如此而责以习尚庄谨,不可得已,是亦贼夫人之子最先者与。寿公出箧中诗一帙,盖其所自作者,即席读数首,如花朝游赏为题,结句乃说农务;月夜宴集为题,结句乃说书灯。予掩卷谓寿翁曰:“君诗若尽然,幼学之一幸也。留一二日,拟尽读,属有客至,不果,为书其首而归之。[10] 卷8009:445

作者从小就习省题诗,为了应考。书市也刊省题诗书籍,但质量并不高。作者手中所拿寿翁一书,则较书市所售之书,要更加好些。作者读后,对寿翁自作系列诗歌,谈了自己的看法,作出了合理的评价。认为此诗若被那些从小就以应考为目标的士子读到,则是他们的幸运。本来作者准备留下来,认真精读,但有客人来访,因就放弃,题写一记,书其首。

三、宋代科考类书籍的出版状况

科举制度的改革,出版生态的变化,致使宋代科考类书籍市场繁荣。“自国家取士场屋,世以决科为先,故凡编类、条目、撮载、纲要之书,稍可以便检阅者,今充栋汗牛矣。” [19]编辑与出版的科考类书籍主要有以下三类。

其一,程文选本的出版。程文选本有谋利而印的坊刻本,还有强调规范性的官刻本。由于坊刻主急于逐利,坊本一般粗制滥造,质量低下。这时,官方就会采取措施,一方面,下令禁止书坊出版;另一方面,自己组织人员编辑出版。这从礼部尚书黄由的奏书中可以看出:“乞将今来省试前二十名三场程文,并送国子监校定。如词采议论委皆纯正,可为矜式,即付板行。”[20]4323 可见,官方一般选择优秀举子时文范文,编纂成集,刊刻出版,供士子学习借鉴。官方选择专业人员亲自把关、校审,往往能够确保科考用书的质量,更具权威性。

同时,宋代还出现了一些主要针对程文写作弊病,进一步提高程文写作水平的文章选本,主要有:吕祖谦《古文关键》、楼昉《崇古文诀》、魏天应《论学绳尺》、王霆震《古文集成》、汤汉《妙绝古今》、谢枋得《文章轨范》等。随着理学的发展,后来又出现了推崇理学的文章选本,把文章和理学结合起来,代表性的有:真德秀《文章正宗》《续文章真宗》,以及刘辰孙《新编诸儒批点古今文章正印》、谭金孙《诸儒奥论策学统宗》、林駉《古今源流至论》、无名氏《十先生奥论》等。这些文章选本,能够真正提高士子的内在素质与本领。

其二,专门针对科考的类书的刊行。宋代刊行的类书有:谢维新的《古今合璧事类备要》、章如愚的《山堂考索》、吕祖谦的《历代制度详说》、孙逢吉的《职官分纪》、潘自牧的《记纂渊海》、高承的《事物纪原》、无名氏的《群书会元截江网》等。这些类书,是用来专门备场屋之用。

其三,出版经史子集等四部书籍。知制诰李淑道:“切见近日发解进士多取别书小说、古文文集、或移合经注以为题目,竞务新奥。……至如近日,学者编经史文句,别为解题,民间雕印,多已行用,考试之时,不须一一回避。其经典子书之内,有《国语》《荀子》《文中子》,儒学所宗,六典通贯,先朝以来,尝于此出题。”[20]4270 说明宋代科考试题范围很广,考官从各个方面不同领域出题。针对这些题目,市场上也出现了专门的题库书籍出版,满足士子的不同需求。

四、结语

宋代科举制度环境之下,带动了科考用书出版的繁盛,“科举用书始终是出版业的大宗”,[13]281 科举考试有其固定的模式和程序,在这种模式和程序引导下,很多考试可以通过平常的专门训练和习读而轻松通过。宋人认为,“词赋之为技,视他文尤难精,旷旬月而不习,则他日抽思良苦,他人之已中选者不时取而读之,则无以熟有司之程度,常读常习,以俟一日之试,幸为有司所中,则缘一句一字可以取时名,享利禄。今之甄拔人才,固在一句一字之间也”。[21] 通过摹写已中选士子的文章,可以自如地应付科考,甚至这种摹写、阅读,可以使得士子复习、应考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因此使得市场上编纂、印刷科考书籍普遍增多。“不管人们对科举用书如何评价,它在宋代发行量之大,影响度之深,在10 至13 世纪成为壮观而热闹的文化现象,是研究宋代社会特别是科举无法回避的问题”。[13]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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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福建三明学院文化传播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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