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龙湾游记

老龙湾离临朐县城12.5公里,可离我的老家只有五里地远。小的时候,我二舅家在老龙湾西200米远的地方,我大姑家离得更近,就在老龙湾西畔那条斜坡路旁,从院子里就能俯视老龙湾。那时老龙湾还是敞开着的,我们兄弟几个经常约着到二舅家或大姑家,和表兄弟们一起到老龙湾游玩,在里面转来转去的,一玩大半天,对那里的一切非常熟悉。老龙湾的水特别清澈,附近居民就挑老龙湾的水喝,格外甘甜,壶还不生水锈。老龙湾的水往下流淌,从我们村中流过,老龙湾的水特别旺,河水常年流淌,水清见底,水草碧绿茂盛。到了冬天,早晨河水上面是一片雾气腾腾,有时,水气凝结在河流两岸的树枝上,形成雾凇,玉树琼枝,分外美丽。自从九十年代老龙湾砌上围墙,开始凭票游览后,我就再也没有进去过,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这几年,冶源镇政府加大了对老龙湾的扩建,想来应该变得更美了吧,我很想去老龙湾看一看,再欣赏一下那美丽的景色。抽了个时间,我就来到了老龙湾。

走进大门口,地势不断下降,一眼就看到老龙湾那很有代表性的随处可见的竹子,密密丛丛的。顺着石板铺成的小路,有三条可以通向下面。我选择了最近的从竹丛中穿过的一条显得幽深的小路,来到了小蓬壶处。只见在丛丛梅花与青竹的怀抱中,有一座四柱红漆的木质凉亭,四角上挑,彩绘装饰,四边绘有绚丽的图画,这就是蓬壶亭,有几个游人正坐在四周的石栏上休息,显得极为惬意。蓬壶,是蓬莱的一个称号,是海上三大仙山之一,取意蓬壶就是借此把老龙湾比作渤海,把这座梅花山比作蓬莱,此亭便是仙人所居住的地方,亭中之人便是仙人了。在亭中临崖俯视,泉清松翠,树木茂盛,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如果是到了冬季,水面上会漫起雾气,远处的苍松、亭阁笼罩其中,飘飘渺渺,若有若无,如同海市蜃楼一般,那可更有蓬莱仙境之感了。

穿过一个用三块奇石搭成的狭窄的门洞,走下比较陡的一小段台阶,又看到我所熟悉的美景了,正冲着的便是雪化桥,通过它可以到达北岸。从侧面看,中间的半圆形石砌拱形涵洞与其倒影正好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圆,很美观。这座桥为何叫“雪化桥”呢?原来,老龙湾水常年恒温在18度左右,三九隆冬时节,老龙湾热气蒸腾,即便是大雪飘飘,雪花落到桥上也很快溶化,所以取名“雪化桥”。古人遂在《临朐八大景诗》中留下“冶源烟霭三冬暖”的诗句。在桥头北侧立有一块石碑,上刻由中国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张海题写的“温玉融雪”四个大字,就是表达的雪化桥之意境。

雪化桥西侧便是铸剑池,其西首之主泉为薰冶泉,在战国时期的史书《齐乘》中已有记载,传说春秋冶工欧冶子在此铸剑淬火而得名。欧冶子被吴王阖闾追杀,隐藏在这里的茂林修竹中铸剑,后得神人指点,劈地为泉,并用这泉水淬火锻成的“龙泉宝剑”杀死了吴王。因制造龙泉宝剑淬火时会腾起熏人的水汽,于是人们便把这里叫“薰冶泉”。老龙湾原名为薰冶水,即有此得来。郦道元在其著作《水经注》中对老龙湾有所记载,并写道:“薰冶水已成名迹。”可见,老龙湾很早就是游览胜地了。

来到泉口处,只见泉水从地下喷涌而出,汩汩流淌着,泉水极为清澈,水底一切清晰可辨。北边泉眼上方罩以嶙峋怪石,怪石中探出两条石龙之头,石龙口吐清涎,如跌散珠。游人立身石龙头边,听松声竹韵,泉响佩环,飘飘然似置于蓬莱之上。靠近雪化桥处水面上漂有两排十二面大鼓,每个上面写有一字,组成了:日月天地人合,福禄寿喜财旺。

在铸剑池西南侧磐石壁上,镌有雪蓑所书“铸剑池”三个斗方大字和绝句“天丁呵护阴阳剑,鬼斧凿开混沌池”,刻于1548年,是冯惟敏邀其朋友雪蓑道士题写的。据《光绪临朐县志》载:明嘉靖间,有道人徜徉沂山、冶水间,不知何许人,亦无姓名,常雪中披蓑而行,人以“雪蓑”呼之,遂亦自名雪蓑。举止怪譎,好谈元理,嗜酒,饮无算,或赠以钱物、衣服,遇贫者即予之。醉辄箕踞,嘲骂贵人,或取困辱亦不为意。诗尚豪放,善作草书,沂山“仙客亭”、冶泉“铸剑池”皆存手迹,体势飞动,见者诧为仙笔。

池南侧立有一幢石碑,正面刻着书法大家武中奇所题写的“铸剑池”三个大字,字体刚劲潇洒。周围的雪松树枝条上系满了红色的祈福带,随风飘动着,表达着人们的美好愿望。

穿过青砖砌成的上方写有“湖光山色”的圆形拱门,右边紧靠山崖壁而立的是一座青砖镶嵌的横长竖短的长方形石碑,那就是陈荣画竹碑,上面刻的是我县清道光二十年岁贡嵩山马庄人陈荣的工笔竹画,许多游人站在旁边细细欣赏。画面枝叶劲俏而工整,洒落多姿而布局有方,生动逼真,常常被游客误为神韵皆上的“板桥竹”,不过,这幅竹图的确有郑板桥的风格。竹刻右下有行草体题跋,笔势流畅,俊雅秀美,文辞简括,意旨深微。此竹刻图文俱佳,雕琢精细工致,是珍贵的文物古迹,迄今已有180余载,常受风雨侵蚀,历遭战乱之祸,留之今日,实属不易。现在,竹碑已经用玻璃罩起来了,原来的时候,很多人来拓这幅画,对这幅画很喜欢。

陈荣画竹碑的对面是白龙行宫。它三面环水,为古殿堂式建筑,飞阁流丹,气势宏伟。围绕着廊檐十六根雕有蟠龙和祥云的石柱非常精美,蟠龙怒目利爪,云生从龙,鳞甲须髯,宛然飞动。相传古时每逢农历的六月十三日,便有大雨降落,据说是因为这天是白龙神的生日。白龙神姓钟名玉秀,其母为临朐县城北五里庄人,小时候帮其父浇灌花园,偶见他未劳动而花园尽湿,心中疑惑不解,问却不答;又一日窥见他只在井口招手即见水涌而上,心中一着急,推开花园门高声一问,钟玉秀正在全神贯注的引水,一声大喝受到惊吓,心神一松,井水倒流,将他也带入井中,从此杳无踪迹。后来有人见他在老龙湾南六十里处山上的白龙洞中出没,才知其在此栖隐,于是把他落井的一天作为白龙神的生日。每逢大旱,人们便焚香烧纸虔诚祈祷,求神龙降雨,每求必应。1869年,青州知府王汝讷上奏朝廷,详述了白龙神的灵验,被清朝同治皇帝敕封为“昭感白龙神”。人们于是在老龙湾建白龙行宫以祀之。白龙行宫就是专供白龙爷爷在行雨途中经过老龙湾时,稍事休息,并享受祭祀的地方。原白龙行宫毁于1969年,重建于2001年,宫内正面塑有白龙爷爷金身金面的坐像,两侧塑有执管风调雨顺的雷公、电母、风婆和雨师。

沿老龙湾南岸向东行走,走不多远,便见右边靠崖处有一三角形的小泉,石壁上刻有“珍珠泉”三个字。此泉为老龙湾主泉之一,由于泉水从石隙中喷涌而出,水泡不断泛花向上冒,如同珍珠一串串一簇簇,所以把它称作珍珠泉。其实它本名应叫“善息泉”,北魏太和年间著名地理学家郦道元曾多次游览老龙湾,并在此泉边卧牛石上小憩,以其字“善长”取名“善息泉”。

站在泉边,我欣赏着从水底不断冒出的水泡。有时一串水泡从泉底冒上来,一个接着一个在水面破裂;有时只有一个水泡,特立独行地冒到水面上不见了,只有一圈圈涟漪渐渐向外荡去;有时好几个地方同时往上冒,让人眼花缭乱;有时一个地方同时几串水泡咕噜咕噜地冒上来,你追我赶的,像是在进行比赛似的。这情景吸引着我,好久才离开。

在珍珠泉南侧的石崖上有一棵并不很粗的国槐,根部被两块岩石挤得扁扁的,但它的根仍然向空隙里扎,显示出了顽强的生命力,让人赞叹。

靠近湖岸边,立有一块石碑,上面刻有原山东省委书记高启云题写的“老龙湾”三个苍劲大字。站在石碑旁向湖中看去,水面宽阔,微风吹拂下波光粼粼,岸边垂柳依依,一幅美丽的画面。清澈见底的湖底,随处可见铜钱般大或豆粒般小的密密麻麻的泉眼,慢慢地往上泛着,它们像一群顽皮的精灵,蹦跳起落,似在嬉戏玩耍。

稍往前走,便是一片竹林,但见修竹万杆,粗壮、挺拔,亭亭玉立,昂首向天,有着活生生、热辣辣的生命激情。竹林浓密,叶片青绿,向里望去,黑魆魆的,就像夜晚一样。在竹林东边,有一棵特别高大的白杨树,上面有四个喜鹊窝,鸟儿们把窝搭在这个地方,真是不错的选择。

顺岸向前走,拐个弯,便来到了“秦池”旁。在池南岸磐石之上,有一凉亭,亭为六角形,大架为木质结构,上覆琉璃瓦,飞檐翘角,彩绘明丽。亭内有一青石碑刻,正面镌“秦池”两字,背面为“秦池记”。此亭背靠海浮山,坡陡石险,竹树笼罩,格外幽静雅观。

秦池之名已历史悠久。据史料记载,东周战国时,齐国酿造巨匠田无忌用此池之水酿成了“千日醉”酒。他曾先以淄水试之,次以大河、小河,再以巨洋之水,屡酿不果。后沿河溯流而上,觅甘泉至熏冶,见水美且清,宜于酝酿,遂于湖之阴,是泉之侧,砌灶蒸制。浆成,果不其然,饮之一升,醉眠百日,过饮一斗,三载方醒,人称之为“千日醉”,一时名闻齐鲁。公元前219年,秦始皇东游巡察,人进斯浆,醉而赞曰:“非神泉之液,少康之术,难令朕醉。”问明来由,遂赐泉名“神池”,酒亦随之。后人为纪念始皇帝赐名,又称“秦池”。由此名泉佳酿,相得益彰,名沸古今,誉满四海。此记载不免有虚夸成分,但也说明了此处水质之好。

秦池之东便为“濯马潭”。此潭为石砌长方形,长十几米,宽约五米,东头向南回转,石壁上有“濯马潭”三字。传说,战国时期齐宣王的妻子无盐娘娘钟离春曾到过老龙湾,并曾在此洗濯战马,故名“濯马潭”。在《东周列国志》中对无盐娘娘有如下记载:她本名钟离春,无盐人(今山东东平县境内),相貌丑陋,但非常有才华,四十多岁了仍然择嫁在家。后来她毛遂自荐,要入宫为妃。齐宣王被她的才华所打动,就将她立为正后。无盐娘娘辅佐齐宣王招贤纳士,疏远奸臣,使齐国大治。后人编了一首顺口流:“西施娘娘长得美俊,害得吴王家国破;无盐娘娘长得丑,保得齐王坐江山。”

站在潭边向里瞧去,水是极为澄澈,清湛湛的,晶莹透亮,令人惊讶,不由得啧啧赞叹,虽深盈丈,却一眼见底,如同毫无所隔。看着这水,人的五脏六腑仿佛都清澈了许多。这里的气泡也特别多,许多处地方同时往上冒着气泡,激起无数串珍珠,真是别有一番情致。濯马潭的泉水比重较大,投入硬币,许久才能飘飘悠悠地沉入水底。濯马潭的水在“云桥”下汇入主湖时,竟在水面上留下一条明显的水线,静如震裂玻璃纹分明,动似风送游丝虚无中,若投石击破水面,瞬间又会恢复原状。真是一大奇观,堪与济南金线泉相媲美。

濯马潭中有一凉亭,四柱为绿色,形如竹竿状,四角上翘,有一小桥相连。周围绿树翠竹环抱,酷热的夏日,坐于该亭中休憩,那可是极好的享受。

潭东北侧立有一块黄色怪石,与绿竹碧水相辉映,凑成妙景。1988年,青岛著名书法家修德立于濯马潭边,观巨石兀立,恰似黄龙昂首探出水面,他即兴望石书空,绘出一个切合石体的后尾一笔正如“龙尾”拂水的“龙”字,他随即乘兴挥毫书此“龙”字镌于石上,看上去极有动感,确是妙字点景更生辉。

濯马潭北边是江南亭。它是景区内最古老、保存最完整的建筑之一,是1572年由明朝著名散曲家冯惟敏修建的书房,并题名为“即江南”。1912年修葺时,依照当地习俗改题为“江南亭”。实际上它不像是一座亭子。江南亭三面环水,正面对着濯马潭,四周景色清幽雅致,一年四季水碧竹青,当年,冯惟敏就是在这里写出了大量脍炙人口的散曲作品,博得了“明代散曲第一大作手”的称号。屋内正墙上悬挂着冯惟敏的肖像画,旁边竹林中还立有冯惟敏手持书卷的立像。冯惟敏(1511—1578)字汝行,号石门,又号海浮,自号海浮山人,冶源人。明嘉靖十六年中乡举,嘉靖四十一年晋京谒选,授涞水(今河北)知县,后任镇江府学教授,保定通判。明隆庆六年,弃官归隐故里,“结庐薰冶水上,名其亭曰’即江南’”,直至去世。他一生著作颇丰,主要作品有《海浮山堂词稿》等,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中还有他的一席之地。 “四面琅玕三面水,一亭风雨半亭山”便是当时江南亭的真实写照。江南亭虽经战乱及风雨剥蚀,但仍保存完好,古色古香,现已定为省一级保护文物。清朝乾隆年间,大学士疏敏为老龙湾题书“碧波云潭”,现在悬挂的“碧波云潭”四字为现代著名书法家武中奇先生于1986年秋所题。

从这里往前,可以沿着湖岸走,也可以顺着木栈道漫步竹林中。我顺着木栈道边走边欣赏着那大片的竹林,七拐八转,来到了老龙湾泄水闸处。老龙湾水从桥下泄出,向下游流去。我想,要是有足够的空间,这些水流出去,可以形成一个大湖。不宽的小桥两侧正中间的护栏板上两面刻着一副对联,右边刻的是:冶水无弦万古琴;左边刻的是:浮山不墨千秋画。这真可谓千古佳对。老龙湾的水自古以来日日夜夜汩汩喷涌,使其具有了灵性,那碧波之下涌流着的是生命,那欢快的浪花就像是弹奏的琴声;海浮山那秀丽的风景还用墨画吗?本身不就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吗?

走过这座小桥,就来到了北岸。北岸的景致可与以前大不一样了,向北拓展了许多,增添了好多景点。首先进去的是百龙园。在翠竹丛中,绿荫之下树立着许多大型奇石,每块上面刻着一个“龙”字,每个“龙”的写法各有风韵,共有近百位著名书法家的真迹,如迟浩田、赵朴初、沈鹏、刘炳森、佟伟、范曾等人。园内还有一处与凉亭相连的画廊,在画廊尽头有一座龙墙,上面也写着各种不同的“龙”字。老龙湾自然少不了“龙”,这些“龙”字丰富了老龙湾的龙文化内涵,提升了人们对龙的想像空间。

迈过小桥,来到一座小岛上,丛丛翠竹另有一番韵味。细细的竹竿,密密的浓绿的叶子,头向下低垂着,沿着小路两侧,遮蔽得严严实实的。在正前方有一座凉亭,叫“报恩亭”。旧时,人们为了积德,有买鱼放生的习俗。当年,冯惟敏曾偶得一红鱼,因觉得它可爱,便在鱼左腮下挂一小金环放生了。冯去世时,送葬队伍中有一陌生少女,左耳戴一金环,哭得十分伤心,但族人对此女并未介意。事后有人想起冯公当年放生之事,乃悟出定是冯公所放生之红鱼前来报恩,于是修建了报恩亭,以示纪念。

走出小岛,我看到湖中有一青年男女正在划着小船游玩,一对黑天鹅紧跟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划船的人却全然不知,这一对天鹅是不是想要跟人们一起玩耍游戏?直到小船拐弯了,黑天鹅才游走。真是有意思。

经过拱形的“长寿桥”和“钟灵桥”,我便来到了“清漪亭”。它是明朝万历二十年(1592年)由礼部尚书冯琦修建的。亭阁坐落于湖中,四面环水,有一石桥与之相连,远远望去,好似停泊于湖面上的一只画舫。东顾翠藻青蒲,西观绿荷满塘,南望波光潋滟,北依秀竹万竿,真是一处极好的观景点。此亭于咸丰五年(1855年)修缮时,由冯氏后裔冯锡田改题为“芳洲”。20世纪60年代该亭被毁,1972年再次重建,遂有冯氏后人冯恩亮重题“清漪亭”匾额于亭上。

清漪亭正北,亭中立一石碑,上书“万宝泉”。据说,书碑人是在老龙湾东边居住的秀才冯氏后裔冯锡田。碑西侧有长方形石砌深池,边沿长有丛丛密竹,泉中清流上泛,并不时有气泡从水底冒出。早先每年冬天,人们从这里担水,两只水桶滴下来的水在石街两边结成薄冰,可见担水者之多。因时人有习俗:每当节庆日担水,总要往泉中投一枚钱币,以求吉祥发财,此泉便因得宝多而称作“万宝泉”。

花了近一下午的时间,我欣赏了整个老龙湾的美景,确实感觉比以前更美了,我感到非常舒心。

我曾听说老龙湾在1990年和2000年的时候干枯过。景区一名工作人员说,在1990年4月份的时候,突然在一夜之间,老龙湾的水神奇的完全消失了,奇怪的是,原来老龙湾里的鱼非常多,成群结队的,可她并没有发现老龙湾里有一条死鱼。但是下雨之后,老龙湾里的水和鱼又多了起来。“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工作人员说,“当时我们也怀疑为什么没有死鱼,有许多人分析可能是老龙湾地下有许多泉眼和断层,这些鱼就顺着泉眼游到了地下,十分神奇,也是至今老龙湾流传的传说。”工作人员说道。

在2000年的时候,天气也是十分干旱,造成了水位下降,但是那次是逐渐下降的,最后老龙湾里的水一点也没有了。工作人员说:“更奇怪的是,只要我们对老龙湾进行清淤,就会下雨,一下雨老龙湾的水位就会立马上升。今年,有段时间老龙湾的水位大大地下降了,不少人还开玩笑说,是否再对老龙湾进行一次清淤。”

据传说老龙湾内有泉眼直通东海,深不可测,有神龙潜居其中,故得名“老龙湾”。是不是神龙很爱干净,每过段时间,就要给人们留出清淤的时间来,让人们清清淤,让水变得更加清纯?其实,真正的原因并非如此,而是人们过度地使用地下水,导致水位下降,这是大自然向人们发出的警告!

老龙湾虽地处偏僻山乡,但它泉奇、水清、竹翠、石秀,风光无限,犹如一位纯朴的少女,吸引着无数的游人。

2016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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