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世间一切,在你安详的和弦里,如诗般静美。——舒砚苓

诗       歌



半弯的月光
月亮船弯不住她的清澈
她沿着夜色的驿岸
提灯步入我的梦境
在我横亘的渴思上
散撒喜乐的花瓣 
抚去我忧郁的忖念
我的心忽然盛开
像春花般充盈着欢愉的语言
她捏紧拳头,仰起脸对我哂笑
孤独的晨光在云边吹起离箫
血红的凝望沸腾在拂晓
天涯的两端,我们哭着
那些晶莹的花瓣,在我手心里
消融了,不见了
成稿于2016.10.21夜
上海川沙通城河




致秋枫
你站在野陌,以整个季节守候
是为了把一片火焰般的秋捧到我眼前
惆怅的细雨,在屋顶拔弹凄婉的琴曲
你低语道:万物之于时光,都是一场诀别
候鸟栖在你肩上嘘叹:我将离去
你朗声说:请把这首丰盈的诗,带给远方
河水倚着堤岸,用心地描摹鬓白的芦花
你用晚霞似的唇瓣吟颂:那是生命里最
宁静和安慈的时光
幽怨的篱菊,不肯将自己融入泥土
你动情地歌唱:这是我们的重生之腹
读不懂你诗人般深邃的眼神,寒风萧萧
而我却在冰冷的地上拾到一枚绯红的笑
                       成稿于2016.10.22 
                       上海周浦花海



海平线
      
也许  是我拨动琴弦
惊落了那树如雪的樱花
此刻  没有鸟喧
只有黄昏还在写意
凝望天边

我折叠我的想念
而我的寻觅
在缀满星辰的海面流浪
最终  迷失在海平线

风翻着我的诗笺
月在聆听
沙与沫还在离散
我与心还是无眠

今夜
海成了我眺望的眼

梦江南
                   
风梳柳,
云聚暗春山。
社燕归巢争晚渡,
羁人栖宿望乡烟。
灯火又阑珊。



红豆
    
前世
神在世间
种下两颗红豆
一颗在藏域之南
一颗在青海湖畔

你开成了雪
她站成了岸

今生
神赐一段情缘
你融为水
她化作船
从此长相依
相伴到天边

散文.随笔 


荒桥雨纤,残亭相望那行归雁

 任轻风袭面,纵重凉侵衫。望群山翠环,烟雾如幔。乱絮绕峰峦,云涛接天。独伫立湖边,又见阴霾浩瀚,波涛翻卷。漂泊鹭鸟千点,怳然惊散,翔空转旋。尽将湖面望遍,可怎么也找不到,曾与你戏水嬉游的那个浅湾。唯余繁盛的蒹葭,随峋岸延绵,与云水共接长天。自你离去数年,直到今天,我就再也没有听见,那让我神痴心醉的渔歌唱晚。只有依夕的那缕炊烟,在对我诉说从前。或许,那汹涌的波澜,就似我澎湃的想念。而今,恐怕只有那忧郁的秋风,才与我依依相伴,相守那片布满孤独的天。风再起时,思更悠远。想让此情越关山,怎奈何,岭脉横断山外山,又天低云暗。
  
  枫林间,寒蝉声断。荒草际,鸣蛩噪晚。栖鸦清怨,哀婉将我好梦惊残。空对镜,仍是憔悴容颜,眉挑疏懒。西风叩帘,一窗情思半卷。又湿润了双眼,灼泪点点滴滴,染红了那笺写满相思的竹萱。我终于领悟何为愁字眼,那就是离人心上秋残。又怎堪,梧桐摇落黄叶片片,飘散满院。竹栅栏,枯藤缀满。让我心凄凉骤起,孤苦倍添。我这里是日已短,水凉地寒,叶尽草枯花残。我愿你那边,是天更长,风静枝暖,山青草绿水蓝。或许是你把情种在我的心田,让它随岁月,在我的躯体里生根蔓延。我真的好想再吻一吻你凝香的小手,吻一吻你熏香的发辫,吻一吻你雪肌般的娇面。因为只有相忆着你的容颜,你迷人的温柔再现,才能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也不知是否还有重逢那么一天?
  
  乌云漫川,黄昏正阑。我惧怕那没有星光和月色的夜晚,因为漆黑无情,会让天地变得如同墨染。我怕再也看不清像框里,你那张发黄的照片。怕看不清照片里,你甜美的笑靥和清纯的脸。我怕想你时,会惆怅无限。我怕念你时,又孤枕难眠。站在你离去时的路边,看着远方的地平线。我就会想起,在那个细雨斜斜的黄昏,你从我的眼前,忽地就消失在远天。从此这个地方,就成了我们爱的断点。每当夜色欲来时,我总会不觉地在这里徘徊顾盼。守望月圆又残,残了又圆。对满天的繁星缱绻,向他它们倾诉对你与日俱增的思恋。但无奈,今日又是阴天,黄昏走过,定是那黑黑的傍晚。可我多么希望,今夜的天穹上是一轮月圆。好让我同远方的你,千里外,夜夜共婵娟。
  
  离路上,荒桥边,此刻细雨又纤纤。著曲栏,染叶残,织成暮霭漫山川。抬望眼,相眺远,不禁怅惘凭添,思愁涌上心尖。但我忽见,残亭上,一行归雁,正掠过薄暮的天。我无法止住我的泪,任它跌落在指间,浸透那本厚厚的书卷。每当此时此刻,我都会把那首,我用乌拉特民歌《鸿雁》改编的《归雁》,向着你离去的方向,动情地唱着,一遍又一遍。这已经成了我最熟悉的习惯,我想把它坚持成永远。因为尽管我知道,你不能听见。但我还是打算,把这首歌一直唱着,唱到声嘶竭,泪流干,生命走完。而今天,我只能相烦那行归雁,捎去我这曲爱的箴言:
                                                                                       
  归雁,白云边
  对对人字连
  斜雨阑,幽风寒
  心上人远在天边
  归雁,往南迁
  心还是北方故园
  枯叶尽,荒桥断
  离人的心怕秋残
  
  归雁,越千川
  峰峦有多么蜿蜒
  岭脉横,云低暗
  此情又怎渡关山
  归雁,何时返
  带去我的思念
  歌忧怨,情难传
  誓言永不改变
  ………

散文.随笔 
折叠的时光
               

                           (一)
     息息的暖流奔过旷野,绣出了一片青碧的山河。我知道,那是春的轮回。
    几只蓝翅的蝶儿,盈盈的在蔷薇的枝上做着花式飞行。一袭起自昨夜的薄风开始轻吻三月的桃唇。日光温熙的,静静地沿着檐角慢慢地滑过指尖。
     纵横的野陌上,嵌着茸茸绿草。新雨后的浅塘,水澄如碧。有几只路过的丹顶鹤,在布满细纹的水洼里小憩,云朵诗意的点缀着晴空。仿佛是谁在勾绘一幅乡村的春景图。
     在红花草里放歌的云雀,会时不时地跃上半空,炫耀它垂直翻腾的巧技。挽着裤管,勾着小竹篮拾田螺的孩童,笑语漫过旷野。还有向晚的炊烟,年轻母亲的呼唤……
     这些失落的景象明明已离得很杳远了,不知是什么牵引了情愫,让它时时在我的思海萦绕。是谁卷收了那曾经的时光,又将它们藏在了何处?为什么只要我一想起,所有往事的片段就会立刻浮现在眼前,宛如昨天般的清晰。
                            (二)
     古语有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而我已走过那个年龄。虽经历了一万多个昼夜,可我依旧迷惘。似乎阅过的世界越多,得到的答案却越少。直到现在,我竟然不知道时光的模样,它又到底去了哪里?
     记得“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句子。若真是那样,那么时光就是有形的。我们至少可以静坐于它流经的堤岸,目送它淙淙而去。甚至还可以追溯它的源头和探访它的归宿。或许,我不该影射圣贤的思哲。但事实上,时光确实无影无踪,让我不知该往何处寻觅?那些浩渺的时光,真的永逝了吗?
     一个人的漂泊,在异乡的秋。枫叶一样的娉婷,溪月一样的朗明,夜空也一样带着一天星子,但那凉却透彻心扉。
     风白了的芦花,散在月牙河的夕暮,遥望一行徙途的雁阵。斑驳的老石桥与池塘里的残荷默默相望,有几只鸭浮在水上。土地,是收获后的荒凉。乡村的秋已经很深了。接我离去的船,正从濛濛的雾霭里驶来。
     从来没有见母亲流过泪,而此刻,布满皱纹的脸上,是纵横的泪珠。父亲一直对我挥手,举着的手臂久久不肯放下。妹妹牵着弟弟的手,齐声的喊着:“哥,哥,记得回来看我们……”。这样的场景总莫名地展开,离别仿佛就在眼前。
     当想念像夜风又起时,广漠的寂思和浩瀚的怀望就会交织成无垠的乡愁,那种悸痛会令我怆然。在心中彷徨的过往,比骤风吹过海面更多痕迹,掀起我心深深处那些微苦的眷恋。若时光会消失,那是谁把我所有的故事和经历都精心地存放,让它宛如从前般的生动,而且脉络清晰。我怎么又会在心灵的某一处,听见同样的鸟啼和涛声?
                            (三)
     古朴的小院,梅香扑鼻。偶尔会听到炮竹清脆地炸响,故乡有了深深的年味。母亲拴着围裙在擀面皮,父亲戴着老花镜,坐在矮凳上包饺子,妻在一旁帮忙。
     我坐在斜阳浅照的回廊上,看着母亲的白发在阳光下映耀,看着父亲用他微颤又僵硬的手捏着饺子。刚捏好,又炸开,于是又重来。苍老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握住饺子。
     独立残冬,于习习的寒风里,想着与家人相聚的情景,蓦然失落。才发现自己阔别故乡已有十二年了。无数次地想象着能把原乡的一切都带走。但现在方知,对于原乡的所有,我竟无法带走一点点。有的只是那些烙在心底,被定格了的永远不会遗忘的影像。
     人的生命之旅,从生到死,究竟可以从这个世界带走什么?我想,或许唯一的可能,就只有是记忆了。因为在那里,我找到所有已走过的时光。
     我似乎恍悟了,时光不可以复制,也不会再来。但它可以被记忆折叠,珍藏于心扉之中。每当你想起,它就会无限地舒伸在你的情怀里。全部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会在被折叠的时光里,以另外一种方式相聚。让你在孤独的深谷,重温相聚的喜悦。在那里,一切永恒,像天空一样,永远不落。
     那么,盈盈的泪光里,我应微笑。因为有一种记忆会告诉我思念和忧伤的来处。在被它折叠的时光里,可以重回我想要的每一次相聚。也许,那是造物赐予我的最广袤的抚慰与关怀,是永生的恩福。
     我坐在斜阳浅照的回廊上,看着父母在相互的责怪里专心致志地包着饺子。我愿用一生来等待,让您们从从容容地把饺子包好,用您们历尽沧桑的手指。
     也许有一天,您们和原乡的所有都将离我而去。但我们会在那被记忆折叠的时光里永远相聚,无论人间或是天国。

灯下人                                                              
          已寻不见来路,只能前行。背囊里装满沧桑,那是岁月的腹稿。
    雨后新晴,夜色卷收了晚霞。星子邀来山月为我掌灯,翻阅那部人间传说。此刻,有佳人绣着婵娟,有旅客织着乡愁。
    茅檐低小,一灯如豆。白鬓的慈母,用密匝的针脚,缝起两片心。上一针,在自己心头;下一针,在游子心口。思念作线,做一件叫牵挂的衣。枝上凝露,是昨夜才添的新泪,有谁会知晓,落去了多少?
    刚为人母的年轻媳妇,在灯下,看着幼子含乳而憩。笑容里堆满喜悦,幸福。哺育是个轮回,此时,谁能体会分娩的阵痛,又有谁会想起给自己喂奶的人?
    女孩关了灯,托腮想心事。不知什么时候情起,竟已深到心底。邻家的男孩开了灯,于灯下展开信笺,想写情书。在床上辗转反侧,无眠了几宿,还是不知如何落笔。其实,爱情是月老早已排好的戏,有少男钟情,就有少女怀春。
    洪钟悠悠,梵香袅袅,木鱼声声。青灯下,面一尊佛,合掌诵经,参禅悟道。素食布衣是否真的就可以遁入空门,削发剃度是否就可以了却尘缘?若是,那芸芸众生,谁再会忍俗事煎熬。
    佛法无边,要你参悟的是以入世身,修出世行。或许,连佛都无法断凡念,绝尘缘。看破红尘,莫如看破自身。修为者,其实也若俗子,在渡人间劫。你我是同路人,生命是最后的关门人。
    冬雪夜归,遇见一个褴褛的老妇,在路灯下翻捡垃圾。走过去,递上些小钞。老妇感激落泪,合十祷告。她慢慢牵起我手,把钱放进我手心,说:“小伙子,谢谢!可你的路要比我长呀,我快走到头了……”晶莹的泪里,看老妇凌乱的白发,单薄的背影,那么像母亲。尘世间的悲苦有万丈,可人们就那么无睹。也未必可知,若干年后,那路灯下的老妇人,就不会换成你我。
    思远人的新妇,七夕时,用红豆制了手串,在葡萄藤下绣鸳鸯帕乞巧。帕上的鸳鸯不会飞走,而枕边人会长离。不知她用箩筛罩住水盆,是否听见了牛郎织女的私语。夜灯下遥望,从天河上回来传讯的喜鹊。窗前,苔上,枝头,却没有一只。花正肥,夜瘦了几分,相思却丰盈成海。
    灯下,有人睡去,有人忙碌;有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有人浪迹街头,忍饥挨饿;有人欢笑,有人忧愁;有离家客,有夜归人……
    谁能改变世间无常,天国的救世主?天国很远,救世主也要睡过亿万年后才会醒来。现在,能救你的人,是你自己。你无法渡人,但可以自渡。
    陋室灯下,有一片我的江湖。
    以书为骑,以笔为剑,以墨为山河,纵横驰骋,恣意笑傲。以笺为碑,刻我的词令;以字为韵,吟我的心音。
    尘世如夜,心境若灯。灯下人,都在演各自的故事。
    而我想写尘事,所以,就要燃起心灯。或许,它很微弱,但总有人会看到光明,总有人会感到温暖,总有人会读出明澈。
    一直那样做着,从青丝写到白发,我还在灯下。
作者简介


舒砚苓,真名陶良宏,原籍安徽寿县,现居四川雅安。农民出身,自幼酷爱文学和写作,十四岁开始习作,十七岁创立“青青草文学社”,十九岁发表处女作《远山,那一座坟茔》,虽因家庭的变故,未能完成学业,但仍坚持文学创作三十余载。曾用舒砚苓、云水谣、樱若雪、时光飞笺、天涯孤旅、疏风千江、方清、陶子、古风、今夜雪梅似我愁等笔名在省市级和国家级刊物以及报纸副刊、国内重要传媒和网站上发表诗歌、散文、小说、杂文、文学评论共计150万字。文章见《时代文学》、《文苑》、《意林》、《处女地》、《安徽文学》、《流沙河》、《青衣江》、《星星诗刊》(原创版)、《麦芒》、《西康周末》、《知友》、《天南》、《北方文学》等杂志和刊物。曾在国内重大比赛中获奖多次、《文苑》杂志签约作家、《麦芒》杂志签约作家、《知友》杂志签约作家。散文网、散文在线、风起中文网、红袖添香、潇湘书院、大佳网签约作家,大家文学网执行站长。历任“知友文化传媒”文化总监,《知友》杂志社总主编、副社长,世界文学艺术家总会、世界文学艺术家联合总会中国主席团常务主席、天府之国总部主席等职(有官方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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