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9月19日
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特别篇9
——加拿大(a)
迷途通道:加拿大,O(∩_∩)O
一个中国人应该更喜欢的国家,是吧?
我:是,以居住和工作来看,没准是最喜欢的。
迷途通道:为什么?
我:因为加拿大有着中国人心目中最美好物质生活内容的地方。
地广人稀,环境优美,到处绿草如荫,小松鼠就在你面前蹦来蹦去。
同时还经济发达,赚钱容易,尤其是曾经,所以梦想中的美好中产标准——一个大house,前院后院,欢乐一家人,再加一两条狗,两台车——也似乎很容易达到。
当然,这是曾经,后来随着移民的人日渐增多,可能难度也大了,因为好像爱买房的外国移民把房价迅速买到了普通人不敢看的高度。
不过这是指普通人,对于富豪并没什么影响,所以加拿大还是移民的热门之地,对全世界都是。
迷途通道:噢,那你去看的感觉呢?
我: ^o^y——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迷途通道:(●ˇ∀ˇ●)
我:真的,比如你看——
迷途通道:看起来是挺悠闲适宜啊。
我:对啊,但最让我震惊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我哥哥告诉我,这个看着像湖的地方,其实只是一个是污水处理的水坑?
迷途通道:(●ˇ∀ˇ●)
看来远超你的想象,只是为什么呢?
如果确实是雨水之类的集中处理水系,只要周围植被好,这个样子好像也正常吧?
我:是,说起来是。
但,实在我见过的很多号称景观河的,都没这么干净。
而且,这还不仅是国内,之前到的韩国,其中有个景点里的湖?那水质,状态,啊~~我觉得仅从照片也能看出来,是吧?
迷途通道:仅从照片?
( ̄▽ ̄)”,你的意思是实际差别感就更大了?
我:是啊,因为实际还存在味道,近距离水质的视觉感觉,对吧?
迷途通道:当然,所以你觉得这一处的视觉感觉——?
我:就是一个环境优美的天然湖。
而它的水质——
其实说起来这里的水质倒没让我太注意,因为还是像我印象中的没污染的公园湖而已,
真正以水质震住我的,是这一处。
Lake Huron 休伦湖。
迷途通道:O(∩_∩)O
是看起来很宁静的感觉。
我:是。
只是顶多也就是如此了,是吧?
可实际,并不是的,因为休伦湖是北美的第二大淡水湖,所以完全像海一样一望无际。
只是当时手机还没有现在这么强大,用的还是数字相机。
可仅仅照片,这种浩渺是完全没办法拍出来的,所以实际也都没有拍什么,结果现在就不得不用一张我的“到此一游照”。
迷途通道:O(∩_∩)O
所以手机增加视频功能看来很重要。
我:是,有些适合动态保存的景象一下就方便了。
不过,就这个休伦湖,即使有视频可能也不是最能体现当时震撼我的东西。
迷途通道:噢,休伦湖最震撼你的是什么?
我:清洁。
那个水干净的让我觉得捧起来直接喝都没问题的干净!
迷途通道:(⊙o⊙)?
你很意外?
我:是啊,我从没想到这么巨大的湖,水质却能不输于经过反复过滤的自来水的感觉?
迷途通道:但这为什么又让你奇怪呢?
难道你不觉得浩渺的水让人感觉更干净是合理的?
就好像大海,现在全球的海洋都在被污染,可是还是有很多海域,仅表面的视觉感觉,人们还是会觉得很干净的,对吧?
我:是,(lll¬ω¬)
仔细想想,足够大,也许还意味着更强的自洁能力?
但当时确实没那么想,就是被震住了,因为完全出乎了我对大的淡水湖的经验印象。
迷途通道:你的意思是——?
我:我的意思是中国的大的淡水湖区都是人烟稠密的地方,而人类活动,如果十分频繁和高强度,那对自然的影响就会很大,
迷途通道:( ̄▽ ̄)”
所以你是说以前见过的大的淡水湖区都不是这个样子?
我:哎呀,太不是了!
当然我见的也不多了,但是,就我见过的,举一个最夸张的例子吧,大概在二十年前,我曾经路过一个大的淡水湖,这个湖位于中国经济最发达的地区,周围人应该也是中国最富有的人群吧。
可是那个湖水,当时看着不仅稠乎乎的,而且还呈现出一种化工颜料般的奇异色彩?
迷途通道:(●ˇ∀ˇ●)
我:当然,这是大家都能看出的不正常。
所以关于那个湖的治理我感觉很早都有人喊了,因此也许现在不是那样了,我也希望不是。
不过今天我又说这个,并不是又想说污染,而是想说有些事对人的影响是全面的,和可能都想不到的多样。
比如我吧,可能就是因为有这样的水趁着,结果再看那些不清澈,或者仅仅浑浊的江河湖海,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迷途通道:是啊,甚至都不止于此,( ̄▽ ̄)”。
我:是,不止于此,
比如味道,记得以前去江河湖海的旁边,这里还是指人口稠密的地区。
那些地域的水系,总能闻到一股腥味,或大或小。
而每次闻到呢,只要没有呛不住的臭味,就不会感到污染,甚至还会把某种不太正常的腥气当成正常的象征。
迷途通道:为什么呢?
我:因为如果看到都是这样,而听到的解释又是——这是正常的,并且还是众口一词,好像就自动相信了,就好像相信定理那样。
迷途通道:但是定理可信是因为有推导过程啊。
我:这也有啊。
比如我去某处海边,接着闻到了一股类似于海鱼死掉后的腥味,当然要轻微些,那么这个时候我问为什么这样?然后听到的所有回答都是——这就是海的味道。
那为什么说是“海的味道”呢?
其证据就是——你吃的海鱼腥不腥?你去海产店转转,看是不是所有的海产品都是腥的?还有,那些海产店是不是不用进去都能闻到很大的腥味?
迷途通道:(●ˇ∀ˇ●)
我:很好笑吗?
但是这些证据是比较符合普通人的思维逻辑啊。
或者比如我吧,我就会本能地这么推导。
A:所有的海产店都是远远的都能闻到强烈的腥味,但房子本身是不会腥的,所以使房子腥的,是那些海产品。
B:而海产品来自哪里?大海!
C:所以,大海有腥味是正常的,或者说,那种“腥”味,就是“海的味道”。
迷途通道:嗯~( ̄▽ ̄)”,果然并非毫无根由的信的。
我:是啊,肯定不是没有根由。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我发现当我自认为是有根由地相信了一件事后,这件事还会像定理一样,让我以它为标准地自动扩展应用?!
迷途通道:比如——?
我:比如湖,中国也有大大小小的湖,而在经济活动强的地区,很多地方的湖水也会散发出比海洋还强烈的不舒服的腥味。
但是,只要不是完全呛不住,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会自动解释成——腥气,也许并不仅是海的味道,因为既然根源在鱼,那么江河湖也都有鱼啊,虽然是淡水鱼,似乎单个论起来比海鱼的腥味要轻微,但是,大海毕竟大啊;而很多湖,同时还是鱼场,要撒鱼苗,圈起来养殖,那鱼的密度就会比海里的大很多,自然就——
迷途通道:——甚至腥味儿重不仅是对的,还可能认为成是鱼多,丰饶的象征呢(●ˇ∀ˇ●)?
我:未必不可能啊。
迷途通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呃,还是以我个人曾经的某个感受为例子吧。
我小的时候,是不吃牛羊肉的。
为什么呢?因为在我小的时候,牛羊肉的印象是来自于露天的菜市场,而在那种露天的菜市场里,牛羊肉摊位儿散发的腥膻之气,真的是几十米之外都能闻到,哎呀,那个味道,真是如果你没习惯,可以说转一圈菜市场,回家都不能看见肉。
迷途通道:嗯~o(* ̄▽ ̄*)o,所以你多少年都不摸生肉?
我:对,我不做,撑死后来帮忙买一下,但那都很不舒服。
所以好久都是家里有人做我就跟着吃,没有就买现成的,或者去外面吃,哪怕明知外面的不卫生,会添加不该添加的东西,也不愿意做。
因为那个味道,那个状态,绝对挑战人的适应力,或者说必须经过长时间的适应才可能达到无动于衷,甚至喜欢的境界。
迷途通道:(●ˇ∀ˇ●)
我:而且说起来也正是那次去加拿大,我逛了人家的肉店,才又震惊地发现——原来肉店完全可能像饮料店一样,毫无味道?
另外还有分割与包装,那叫一个整齐和毫无油腻腻?
所以正经也是我第一次逛肉店逛的兴致勃勃。
迷途通道:O(∩_∩)O
甚至慢慢地也不觉得做肉菜是个特别痛苦的事了?
我:对,或者说这几年我都热衷于买牛排自己做。
因为现在全球物流发达,冷链也好,反正就是突然发现,够格的牛排,真是生肉都没有一点曾经以为所有肉都会有的“生肉气”,更不用说曾经在牛羊肉摊儿上闻到的那种呛死人的“不新鲜的死膻气”了。
迷途通道:但在这之前你没有这种意识?
我:没有,牛肉没有。
不过羊肉我觉得更早一点,因为就在那次去草原,路上吃了人家的羊肉,然后就感觉——不对啊,好像不是那种“膻气”啊?
然后再等到了草原深处,吃了一次——据说是现点现杀现处理——的烤羊腿儿之后,我开始彻底相信,所谓羊的“膻气”,你不能说没有,但在有些地方,其实是鱼羊“鲜”的那种属于羊的特殊气味。
而这种气味,跟我小时候在菜市场里牛羊肉摊上闻到的那种呛死人的气味,完全是两个内涵!
迷途通道:(●ˇ∀ˇ●)
我:顺便说一句,那一次,还有后来一次过西宁,我才知道,那边的人,或者有些人吧,也受不了我受不了的那种牛羊肉,原因也是嫌“气味儿”。
因为人家的牛羊肉的气味,跟这边的完全不是一种嘛!
迷途通道:( ̄▽ ̄)”
我:但是,虽然有这种问题,我也不得不承认另一件事,那就是那些生的时候味道很可怕的牛羊肉,经过一些厨师的巧思和巧手,什么红焖啦,红烧啊,麻辣啦,酱一酱啊,最后的成品也挺好吃的。
迷途通道:嗯哼,(●ˇ∀ˇ●)
所以尽管认知有错,但也并非就没有一些好的成果?
我:我觉得是。
因为把一堆臭鱼烂虾能处理到挺美味儿的,那也是手艺啊,而且是真手艺,对吧?
我觉得这个相关厨艺,还有相关辅料的了解,搁全世界也得承认是一种知识,是吧?
迷途通道:是啊,O(∩_∩)O
所以呢——?
我:所以正面成果大概就是最有力量的一件事。
因为我发现当有正面成果的时候,基本就足以让无数人相信自己的“认知”不仅是正确的,甚至还能进一步扩展到坚信是——完美的,全部的——程度?
迷途通道:O(∩_∩)O
你是想说什么呢?
我:我想说,是不是在某些文化环境里,如果没能及时适应,就可能会越来越不适应?
迷途通道:你是要说你什么感受吗?
我:对。
因为我觉得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随着年龄的增加,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还可能增多了?
迷途通道:例如——?
我:例如就说上次说到的在那次韩航之上感受到的特别安静吧。
而我为什么会特别注意到这一点呢?
因为中国人是比较爱在公共场合发出被称为“喧哗”或者“躁闹”的声音的。
这一点当然是见仁见智,有人当然认为这就是传统文化习惯,甚至是美德;
但也有很多中国人不这么看了,他们认为这是落后、低素质的象征,认为中国人应该改进,提高自己,成为真正高素质的中国人,比如讲话文明礼貌,行为遵守现代公共规则。
迷途通道:嗯。
我:但不可能谁来规范,人们就会照着遵守,是吧?
因此结果就是说的归说的,一切还照旧。
迷途通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一次的韩航让你突然觉得感受到了?
我:对,那次航班是我乘坐过的最安静的长程航班,尤其是去程。
因为那种安静,并不仅仅是没人大声闲聊,而是似乎乘客的坐姿都比一般航班上的乘客好像更受过训似的感觉?
迷途通道:(⊙o⊙)?
我:我的意思是长程飞机,人是很难不想动动的。
或者说以我自己的乘坐印象,感觉欧美人就算不会像中国人似的满飞机的溜达,也会在座位上直直身子,或者无声地伸伸胳膊伸伸腿的,或者不动也有不动的足够理由,正看着什么,睡觉了,用电脑处理什么事?
迷途通道:你的意思是同样是安静,一个人因为正干什么事而沉默,跟一个人什么都不干却还一动不动,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对吗?
我:是这个意思。
而且其实也不仅如此,即使同样什么都不干,我觉得也能从微表情和微动作,感到某人是在冥想,有人是在联想等等之类的差别,对吧?
迷途通道:毋庸置疑O(∩_∩)O。
我:所以,就是这种全方位的感觉,让我这么感觉,并且还感觉似乎不是——韩国人的国民性,而某种“高素质”。
因为我返程坐的还是韩航,还是在韩国停留,中转,所以飞机除了外国人,主要还是韩国人。
但在返航的飞机上,安静度明显就弱了什么多,因为即使没人聊天似的讲话,但是动作会带来某种悉悉窣窣的声音。
迷途通道:(*^_^*)
我:还有坐姿,明显比去程的人总体放松,如果用中国话形容,就是——要回家了,不用再那么提着劲儿啦——的感觉。
迷途通道:(●ˇ∀ˇ●)
我:当然,这纯属个人感觉,未必是对的。
迷途通道:√正确
所以为防混乱,接下来继续说同样——纯感觉——事情。
我:是,下面同样是一件——未必正确的纯感觉。
这个感觉来自那次我去多伦多的皇家博物馆。
迷途通道:O(∩_∩)O,那个博物馆同样影响了你。
我:是,这个说起来在世界排名并不靠前的博物馆,对于当时只在国内逛过博物馆的我,却是意外和收获一样又一样。
而其中的一样,就是我下面要说的另一个安静。
迷途通道:(*^_^*)
我:这件事发生在这个博物馆的自然生物展区。
这个展区我感觉是展台和沉浸式体验融合的布置方式,所以如果没见过,就会觉得很新鲜,我记得我就是好奇又兴奋地晕着头转了一圈。
然后就在我也转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老师和几十个学生,而感觉,似乎是老师正给学生讲课的样子。
也所以,我没敢走过去,没敢拍照,并且还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迷途通道:因此你——?
我:只看到一个老师对着几十个学生讲课,学生们都全神贯注,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整个展区一片安静,除了那个老师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英文。
迷途通道:嗯,那这里哪里让你意外呢?
我:那些小孩儿都非常的小,我感觉都像幼儿园的孩子,是几十个幼儿园年龄大小的小朋友。
迷途通道:是吧?
那为什么这个安静让你觉得不正常呢?
我:因为我印象里中国的小孩儿都很能吵闹。
并且如果说曾经是虽然吵闹但还能在某些时间乖乖守纪律的话,这些年好像都不是了,而是一种,呃——这么说吧,关于对所谓“熊孩子”的声讨,那是随时都能掀起共鸣的话题。
迷途通道:( ̄▽ ̄)”
我:当然了,网上不能排除刻意炒作的嫌疑。
不过能当成话题,肯定也是有基础的。
另外,我还可以举出一个证据,我记得好像铁路部门就一度想推出所谓的“亲子车厢”,理由是让带孩子的都坐在一起,方便交流,并且因为是善举,所以还绝不加赠票价。
只是后来似乎不了了之了,原因我不知道,但根据网上的一些留言,似乎有孩子的都强烈反对,甚至有人都将这个提议上升到——歧视父母,歧视有孩子的人——的高度?
迷途通道:(●ˇ∀ˇ●)
我:所以,这确实不是一个无根由热点。
不过这个不重要,我想说的是,关于这个声讨,跟什么“相亲”“谈恋爱”“婆媳关系”“痛殴第三者”“渣男、绿茶婊”等等之类的话题一样,都是参与者不仅众多,而且还很全面。
比如每次都是有负责陈述“熊孩子”可恶的;有主张严惩的;还有提出标准,并提供榜样和目标例子的,好像什么——一群日本孩子在机场全体坐在某一角落安静看书——之类的所谓新闻,隔一阵儿就能出现一次。
迷途通道:( ̄▽ ̄)”
我:而这重复看多了也会有点困扰。
迷途通道:什么?
我:就是安静。
因为小小年纪就保持安静对我并不陌生。
比如我刚上小学时,老师说上课不能说话,那就不敢说;甚至说不能乱动,也不敢乱动。
迷途通道:全班都这样吗?
我:当然也有个别做不到的。
但基本都能做到,因为很小的时候怕老师嘛。
迷途通道:( ̄▽ ̄)”
我:当然,也有自觉自愿守纪律的,比如班干部,负责管理我们,当然要起所谓的“模范带头作用”。
还有学习好的,想当好学生的,也都是自愿的,因为人也是会有上进心和好强心的,对吧?
迷途通道:(●ˇ∀ˇ●)就好像你去程时的感受?
我:有点像。
迷途通道:所以呢?
我:所以当我看着那些自然集中起注意力的小朋友们,就突然想起网上天天嚷的某些高素质,然后就纳闷儿,为什么所有人一说保持安静就仅仅想到纪律?
过去是这,现在还是这,而且也还是一下拔到什么“高素质”的高度?
为什么?
因为理论上讲这就是已经有事实证明的事实了,或者说就那点内容如果真能让人确实“高素质”了,现在根本就不用再喊了嘛!
迷途通道:(●ˇ∀ˇ●)
我:另外,新的方式也很容易发现,对不对?
比如我这随便出去旅游一下,就看到了一种——基于真正的吸引而自动保持安静——情况,那天天住在国外的,早早出国的能都看不到?
迷途通道:嗯~o(* ̄▽ ̄*)o,
好像确实又是一个——Thatis a question!
我:是啊,Thatis a question!
所以,曾经我确实是颇为疑问的。
迷途通道:曾经?
那么现在呢?
我:现在?
现在好像不怎么疑问了。
迷途通道:O(∩_∩)O
是啊,你不太疑问了,而且我知道你是希望用小说表达,不过如果此刻让你说几句,你会说什么?
我:我会说,我自幼都对很多说法很奇怪,我的意思是我自幼生活的环境里,人们似乎认为什么都不是这,就是那?
而且还非常全面,从个人的所谓——虽然“黑夜”赋予其“黑眼睛”,但是一定用它寻找“光明”,再到八竿子自己都撩不着的国家大事,也一张嘴就十分自信地告诉读者——“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迷途通道:(●ˇ∀ˇ●)
我;当然,存在总是有原因的。
迷途通道:是啊,O(∩_∩)O
存在总是有原因的。
所以,假如这些你说不出更多了,那到此为止,改说你能理解,或者能说出更多个人感觉的事情吧。
比如我知道你第二天去了另外一个美术馆,对吧?
我:对,~ o(* ̄▽ ̄*)o\( ̄︶ ̄*\)
那又是一次被刺激到的展览。
只是今天还是足够长了,因此下一篇再讲,
但接下来,我准备再放一个——
迷途通道:这是——?
我:你可以看成和下一篇多少有些关系的预告。
迷途通道:OK,(〃 ̄︶ ̄)∨( ̄︶ ̄〃),
那这篇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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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正文到此为止,而同样因为足够长,所以其他也不再啰嗦,只说两点,一个是下周还是不敢确定周日可以贴,因为过去的一周说出门,实际没有;但下周是可能的,虽然未必会影响,不过为防写不完需要换一天,还是先说一下。
至于第二个——
中秋快乐~~~
^o^y~~~
Love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