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自勉 | 问止哲学，问止的“极致公理”
太多人曾经询问：“问止是什么意思？”我们有两个答案。
更直接的答案是“问病止于此”。疗效是问止中医一以贯之的第一使命，我们倾尽全力优化中医大脑、会诊疑难重症、培训中医师，其目的就是实现卓越疗效。我们希望做纯粹的人、有着纯粹的追求、投身在纯粹的事业，纯粹是事物本质的映射，而疗效是我们自始至终追求的本质。
我们还有一个更为本质的答案。问，表示研究、探求；止，表示终极、究竟。问止，表示探求究竟、追求极致。问止便是无止，这是我们向“极致”发起的挑战。我们希望应用科技的方法探寻中医疗效的极致。我们秉承工程学的思维在中医里寻找简单优美的“公理”，用计算机的语言关联起疾病症状和个性化的最佳处方。这些“公理”的集合，产生了今天本部书的主角——中医人工智能辅助诊疗系统“问止中医大脑”。
中医大脑缘起于十多年前。彼时，林大栋医师在其恩师倪海厦先生的指导下开发了一套“中医经方专家系统”。在之后一直到今天的岁月里，林大栋医师和后续加入团队的张灿宏医师、王人庆医师等团队成员一起不断扩充升级这套专家系统，以经方为基础，拓展了扶阳体系、温病体系、妇儿皮肤骨伤眼科等十大专科体系、傅青主张锡纯等学派大师体系、以倪海厦为代表的中医对治癌症等的重症医学体系，亦完善融入了以经络腧穴为基础的传统针灸和以耳穴、头针、腹针为代表的现代针灸体系。发展至今日，中医大脑已经成为拥有2000多条疾病和症状、8000多首方剂、亿级数据标记位点的临床高度成熟的中医知识图谱。借用道家术语，十年“筑基”的这套知识图谱奠基了今日“炼神还虚”的中医大脑。莫邪铸剑，在云计算和算法突破的时代，中医大脑有所小成。
我们希望把中医大脑的疗效直接带给有所需的患者。于是，以中医大脑为核心，我们在深圳和美国硅谷分别开设多家人工智能中医诊所，问止的中医师们使用中医大脑为患者看诊。人工智能中医诊所有什么不同？不同就在于疗效。我们知道，培养一位优秀的中医师需要历经数十载，医师需要大量的记忆和经验。当中医师面对超出自己知识和经验之外的病症时，多会有惴惴不安之感——如果此时身边有一位500岁的大师可以随时请教该有多好！中医大脑是中医师的临证工具，它承载了人脑所难以实现的知识量，模拟了人脑所难以比肩的辨证计算能力。临证时，医者四诊合参把信息录入中医大脑，中医大脑以每秒超百万次的速率计算推荐出一组处方，以置信度分数排序——分数越高，表示本处方被大数据证实越适合本位患者的情况。由此，中医大脑帮助医者在不论面对什么样的疾病或症状时，均可以精准辨证开具出最为合适的处方。
讲到这里，也许有些读者会有疑问：中医靠的是老中医的经验，计算机怎么能够掌握经验？我们认可中医是经验的医学，但我们相信中医更是科学的医学。我们首先思考“什么是经验？”不同于知识，知识是结构化的、容易被学习的，经验是暂时处于非结构化状态的数据集。所以与知识相比，经验更难以被学习。但是，经验一定具有客观性，否则经验就不成立为经验。而客观的可以被重复验证的事物，其内在一定具有统计学特征。在问止哲学里，我们认为经验即大数据，我们要做的便是从中医的经验海洋中寻找具有显著统计学规律的理法方药，用计算机语言总结成前文讲的“公理”，让医者可以更精准更轻松使用这些历代医家所验证发掘的经验，由此辅助医者变身疗效卓绝的大国妙手。
先哲们不是做了同样的事情吗？许多医师穷其一生数万例的看诊经验总结成几条振聋发聩的“公理”，形成自己对治某类病症的独有其效的学术理论及临床方证。我们后人一边学习先哲们的“公理”，一边希望自己也可以发掘出新的“公理”，于是中医这门学科才得以不断精进。中医大脑在做一样的事情，所不同的是中医大脑是“众包式”的精进——每一位使用中医大脑的医者都在给中医大脑贡献“经验值”，而经过中医大脑学习训练掌握后的“公理”也反哺给每一位中医大脑的使用者，如此中医大脑以远超人类的学习和进化能力，奔跑在探求中医“极致”疗效的道路上。
中医大脑临床计算，有证、有方、有药、有药味加减、有剂量、有禁忌症，辨证施治、因证选方、因方用药，中医大脑是有生命力的辅助诊疗系统。结合现代医师的习惯，中医大脑也开发了“辨证与辨病”相结合的功能。“辨病”是患者已确诊某西医疾病并以治疗本疾病为目的，“辨证”是传统中医不受限于西医病名而采用纯粹的辨证论治方法。在《红斑狼疮》一案中大家可以看到，医者先采取“先辨病、再辨证”的方式，以红斑狼疮为主要矛盾应用中医大脑开具方药，在后续治疗中，改为纯粹的辨证不辨病的方式，前后几诊均获良效。
从最开始的被怀疑到被小心翼翼地试探，到今天患者口口相传，我们也走过了如同取经般的艰辛历程。时至今日，大家还不时谈起问止中医刚开业时一整天零患者的岁月，虽然只是不到一年之前，却恍惚觉得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我们决定完全开放中医大脑的临床实战案例，希望不论是患者还是同业都能够从中获取一点所需。这也是我们问止企业文化第六条的实践——打造开放、协作、互助的智慧中医生态。
本书的案例全部来自问止中医直营中医诊所，案例100%真实，处方100%真实精确到单味药加减和克重，附上了患者的医院检查报告或微信随访聊天记录截屏。每一则案例都可以追溯到那位真实的患者。我们这么做，就是希望把自己摊开了呈现给大家看——问止中医不神秘，中医人工智能也不神秘，我们这里没有祖传秘方也没有江湖神药，我们仅有的一点就是掌握了中医辨证本质规律后的临床实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