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中古虞夏时代(18)
《易》曰:“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祐之,吉无不利’。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刳木为舟,剡木为楫,舟楫之利,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涣》。服牛乘马,引重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随》。重门击柝,以待暴客,盖取诸《豫》。断木为杵,掘地为臼,杵臼之利,万民以济,盖取诸《小过》。弦木为弧,剡木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盖取诸《睽》。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盖取诸《大壮》。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盖取诸《大过》。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盖取诸《夬》。” 我们以《乾》与《坤》为两卦为规律,往出找成对的卦,可知先民依据当时的史实,为我们留下了《乾》、《坤》等十八篇文献。
据《韩非子》讲,中古时期的虞夏时代历时2000多年。这是一个氏族公社社会,当时还没有国家生成。在这里,“虞”,指舜帝。“夏”,指禹帝。我们也可以称“虞夏时代”为“舜禹时代”。就是说,按照《竹书记年》的记载,以及“虞夏”一词的语境来推断,可知“虞夏时代”中的“虞”和“夏”,并不是就朝代而言,在中国的历史上,并没有叫“虞代”的这么一个朝代,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个朝代是“夏朝”。历时471年。蕣,是一个伪君子,他代表着儒家。禹,勤而不德,他代表的是墨家。这两个人同殿为臣,曾经都是唐尧的手下,后来又先后被各族群的首领们推举为王。这两个人一个代表着虚伪,一个代表着缺德。虞夏时代是一个虚伪而又缺德的时代,刚好可以拿这两个人为代表。同时这两个人又是那个时代的分水岭,舜禹之前是治世,之后是乱世。舜禹之前民风简朴没啥说道,之后则比较讲究,那些礼仪最先是由舜开创的,他是开代的宗师。用《论语》的话讲:“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 礼,某种做法。乐,言行所本的分寸尺度。礼乐,相当于现在的宪法。
舜禹之前和舜禹之后虽然明显不同,但只是民风不同,任命王者的方式有变,除了这些表面上的东西不一样外,其社会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一如既往。
在先民留下的这十八篇文献中,《乾》和《坤》属于总论,综述了整个虞夏时代。
那时候,之前的那种家长式刚长宽柔已然崩毁,各个族群都改用新兴的仁义之道。人们的行为转而变得残忍,被要求尊重死刑犯尸体的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十大经·正乱》:“黄帝身禺(遇)之(蚩)尤,因而禽(擒)之。剥其□革以为干候,使人射之,多中者赏。断其发而建之天□,曰之(蚩)尤之旌,充其胃以为鞠。使人执之,多中者赏,腐其骨肉,投之苦(醢),使天下集之。上帝以禁,帝曰:毋乏吾禁,毋留(流)吾(醢),毋乱吾民,毋绝吾道。乏禁,留(流)(醢),乱民,绝道,反义逆时,非而行之,过极失当,擅制更爽,心欲是行,其上帝未先而擅兴兵,视之(蚩)尤共工。屈其脊,使甘其箭。不死不生,悫为地。帝曰:谨守吾正名,毋失吾恒刑,以视(示)后人。”
干候:箭靶子。通行观点认为这里的这个是用人皮做的。
鞠:球。这个球是用蚩尤的胃做成的。
投之苦(醢):把蚩尤剁碎,腐化成肥料,施给叫“苦”的这种植物。
上帝以禁:民众们效尤,和蚩尤一样残暴,黄帝出面禁止佗们的这些行为。
毋乏吾禁:不可以让这些禁令缺东少西短斤少两。这里指应付了事。
毋留(流)吾(醢):不得保留和传播类如蚩尤所受醢刑的这种酷刑。由于当时的民众们在对待敌人时,行为残暴,为此黄帝首先提倡仁义之道。《庄子·在宥》曰:“昔者黄帝始以仁义撄人之心,尧舜於是乎股无胈,胫无毛,以养天下之形。”
毋乱吾民:乱,这里指啥样的都有。黄帝虽然反对那种残忍,但同时也不赞同以往的那种宽柔。仁而不武,弗能达也。
毋绝吾道:黄帝之道,即仁义之行也。无论是孔子也好,黄帝也罢,佗们都不是仁义之道的开创者,仁义之道在佗们之前就已经存在,佗们不过是提倡者。以前这东西不是重点,现在它成重点了。
反义逆时:指做的过分。例如打小孩子们,如果对佗们的身心造成伤害,那就不对了。再比方说,我们不能随意地从大街上拉过来一个陌生异性然后就与佗同床共枕。若是与之交流,确立关系,等结了婚之后,再这样做就到那里都没有毛病了。此一时彼一时也。
心欲是行:枉顾事实,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做。从心所欲也,笔者从心所欲,总犯错误。
屈其脊:打断脊梁骨,令之生不如死。渴望解脱,是以“甘其箭”也。衷心感谢杀他的人。
悫为地却:没有活人样,也没有死人样,就那么半死不活的存在着,他倒是想死,可是大地不收他,想死他都没有办法。黄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应该没有这么做过。蚩尤已死,天下已平,法虽在,无所可用也。不过,这法子真的够残忍。
除了仁义之道兴起外,迷信思想也是那个时代的主旋律。伏羲时代的人们可没有这么迷信。是以先哲不得不把伏羲的这些思想融入到神学之中。以这种假神学来来洗涤民众们的灵魂。
《涣》卦讲述的,就是当时的这种政治形态。当时的那些王者都是孤家寡人,佗们手里没兵没将,佗们是依靠各路诸侯来平定天下的。《丰》与《涣》说的是同一件事,《丰》讲的是这种政治制度的成因。以及当时的那些贤者对这种情况的看法。
《蛊》说的是当时的那些民众。当时的指导思想是乾道,乾道讲求的是元亨利贞,但当时的民众们只称得起“元亨”,佗们都是顶好的民众,佗们乐于与人为善。但佗们的这些言行对于佗们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有道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为此这不是民众们所应该追求的,所以佗们称不起榜样。《随》说的是民众当中的这些精英们。
《小畜》说的是各族群彼此间相互扶持的情况。《豫》说的是各族群彼此间相互干涉的情况。
《中孚》说的是刚柔之道的传播情况。《小过》说的是刚柔之道的害处。
用《中孚》和《小过》讲述,没说完。又开《睽》和《蹇》来描述。《中孚》遗祸,故有《小过》。对于《小过》,死抱古法,不知变通也。《睽》者,是见到不好使就马上研究对策,以解决目前存在的这些问题。《蹇》者,是圣哲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予以补救。以免《中孚》遗祸的现象再次发生。见险而能止,知矣哉!
《观》说的是当时的执政们都是如何教化民众们的。《大壮》说的是当时的这些教化民众们的执政们都是何等模样的人。
《颐》说的是当时的人都是如何学习的。《大过》说的是这些学子们自甘堕落,助纣为虐。
《剥》说的是民众们以暴力手段正其君上也。《夬》说的是君上以暴力手段正其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