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选刊]立一块给生者阅读的墓碑

立一块给生者阅读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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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已书

小北

三岁尿床,哭

五岁再尿床时,学会忍隐,往床单干燥的一边挤

再后来,不尿床,却懂得捂干自己

七岁才上学,拉过小女生的手,便似许了终身

长大寻欢作乐,全当忘了

吃过狗肉,踩死过蚂蚁

梦里常飞翔,一直对鸟禽心存敬畏

对神也从不亵渎

为浮云忧,为流水伤怀

十六岁情窦初开,二十岁失身风尘

写诗和活着都是行为艺术,却深入肌理

为避雨遮风,身体便是茅舍三间

一间住父母,一间住妻儿,一间会客

能修葺神殿,你就是神

能跪拜众生,你就是人

无痴嗔妄为, 三十九岁负隅顽抗

为命,身体里住着一诗人,一农夫,一猛兽

不欠人钱,唯一欠的

旷野里我洁白鲜活的身体

张二棍

小北

他看上去黝黑,让我想到煤老板

从身体往外运煤

一节一节的火车皮装运可以燃烧的东西

诗是可以烧的

取暖,自燃或是燃烧别人

饿了,吃饭,用山西的胃装湖南的酒

装青菜,羊肉,酸豆角,豆腐

身体像一个大杂院

写诗和挖煤,都是住在大杂院里的人

有一年矿井塌了,死了56个人

在张家界学院的后山吻一个姑娘

小北

暮色落在肩上,我们相遇,不问身世

旷野以一种宏大的寂静,渲染此刻,落日如佛

微风想要掀起一场喝彩

都被它制止了,它双手合一

余晖里,折断的芦苇想要跪拜,已经迟了

亲爱的,我吻你,像吻教堂的尖形屋顶一样

我许琥珀色的天际的云

风一半吹你,一半吹我

风替我们摇晃着鸟巢

小北

试着敲开一扇门,风是轻柔的

一些坚硬的东西被打落

儿时的两颗门牙还停留在老家的

屋檐上

在远方的丛林里

风吹得树木的骨头叮当作响

一些事物在风中飞翔,飘摇或闪躲

太阳像个鸟巢,平稳地落在地平线上

等着风再次吹过这片旷野

那个和我一起掏过鸟巢的男孩,在筑别人的巢

小雪

小北

抛开修饰,我们来谈论一场雪的重量

考虑过落在青藏,那里的山会重

落在云贵,苍凉更沉

洞庭,水会陷

江浙沿海一带,大地会倾斜

所以,他选择不停地跑,试图让大地平衡一些

每一片雪花都没有自己的名字

之所以选择轻吻

怕大地会醒

祭父稿

王夫刚

父亲去世三年之后,我迈入中年门槛。

四十不惑,曾经多么遥远的目标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

来到眼前:我的儿子顺利升入小学四年级

诗歌的春天,依旧蒙着一层薄霜。

父亲去世三年之后,每年的三月

我不必再专程返回山脚下的村庄为他烧纸

燃放鞭炮。除了春节和中秋节

这些惯性节日,我的怀念

允许越过形式主义在他的坟前小坐一会。

父亲去世三年之后,我为之后悔的事情

似乎比以往多了起来——

为什么没有帮助他为早逝的父母

立一块给生者阅读的墓碑?天堂也有电信局

为什么不提醒他带走生前用过的电话?

父亲去世三年之后,我学会了抽烟

为了与他保持某种爱好上的联系。

父亲去世三年之后,我成为了真正的父亲

(一个与传统有关的说法)

在他坟前焚烧诗集不是为了让他阅读。

父亲去世三年之后,山河依旧。

卡扎菲领取了比萨达姆还要羞辱的结局。

我还生活在城市一角,我的土地

还由别人耕种:替父亲活着

活下去,我的梦还由父亲那里出发抵达光阴。

悼念一位意外去世的亲人

王夫刚

这一次是车祸:当制动失灵的卡车

比狂奔时代更为迅猛地撞飞了

摩托车,钢铁的痛苦,和人一样。

这一次我终于相信了命运

和命运的安排——

他那么匆忙地去买一辆婴儿推车

那么遗憾地,把这个愿望

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个人消失了;一个亲人

突然消失了——我没有哭泣

过度悲痛(尽管,具体的悲痛

允许被夸大,被理解)

在暗夜般的寂静中,疲惫的

心灵,正慢慢地回到

继续的生活。而他的女儿

将在继续的生活中听人说起

一辆婴儿推车的故事

车祸之后,它从未出现,却夺走了

她一生的父爱;她将从我手上

继承一张王夫强的身份证

和一首悼念的短诗——那时我将对她说

“人嘛,生于偶然,死于必然。”

为舅舅去世而作

王夫刚

疏于联系的表兄打来电话,传达舅舅的

消息,当然,肯定是不幸的消息

一个活到了80多岁的

乡村老人:只有死亡能惊动亲戚们。

电话里的表兄连悲伤的形式主义

也摒弃了,我只好把节哀顺变的慰唁

截留在唇边(舅舅的外甥

好像还有另一个称谓:外甥狗)

但我决定赶赴四百公里奔丧并对母亲

隐瞒这件事情。晚年的舅舅

活得异常黑暗,不过除了眼睛不够争气

母亲以为他将活到令人吃惊的年龄。

舅舅姓高,他的身材跟他的姓氏一样

魁伟。我的童年曾在他那里

获得过长期做客的优越感——

小小的村庄,容得下我所有的亲戚。

家族的墓地在山腰。在纪念外公的

一首短诗中,我曾写到

在那里能看见河流穿越镇政府的驻地

那时,舅舅就站在我的身边。

那时,舅舅还没有和收音机相依为伴

还没有跟我谈论震惊一时的杜世成事件。

像博尔赫斯描述的失明那样

黄昏的降临还只是一种缓慢消失。

舅舅去世,从根本上平息了两个表兄

关于赡养的分歧。舅舅去世以后

这个村庄也不会再有长辈令我偶尔牵挂。

夏日山洪暴发,冲走了一个时代。

祝寿侧记

王夫刚

王木金46岁时,决定为自己祝寿。

之前,他刚经历了一次没有女方在场的

离婚;再之前,他经历的

是一次没有女方在场的结婚。

王木金买了46个礼炮

从他修摩托车的铺面,到设宴的饭店

一路燃放,拉礼炮的皮卡车上

悬挂着热烈的横幅——

全国人民祝王木金先生生日快乐!

寿席上,王木金接到了

一位女性来电——像博尔赫斯

雇佣街头的问候者一样

王木金微笑着按下手机免提

接受祝福,并且和对方开起了玩笑

一个荤素搭配的段子

曾在短信中横飞乱舞。

祝寿的花费,来自王木金的形式主义婚姻

所产生的利润:有人需要超生

而他,成为了游戏的

环节之一。这个村子里最为著名的

单身汉,曾在修车铺的墙上

写过:爱情是一种奢侈品。

还曾写过:人类本身就是一个骗局。

永清街的裸奔者

李以亮

她,挣脱了一个男人雄壮的手臂、几个邻人善意的合围

她,高一脚低一脚,跑过出租屋前开挖的路面

永清街空前的主角,她奔出了衣服

一个老女人望见了昔日的青春,她开始诅咒

一个小民警暂时忘却了眼前的使命,他开始出神

一个路过的卡车司机,加大了油门

永清街的裸奔者,牵动了空气的神经

她,沿着疯狂的路线,奔跑

时光索要的美丽,城市觊觎的钱包,男人贪恋的性……

全被她扔向了脑后

初冬的风,托举着她

一只散步的宠物狗,连忙伫足,向她行注目礼

两边的行道树,振臂发出无声的声援

修鞋匠

李以亮

一生要穿多少只鞋子?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还有这个人

见过多少只脚,修补过多少损坏的鞋。

在等待缝线的时候,我和他交谈。

他来自沙市,一个过气的轻工业城市。

大儿子已成家,也就是说

“不需负担”。二儿子去了长春

读大学,“很快就要赚钱了”。

他很满足。“出租屋,就在小河村。”

他指了指,大约想着老妻

正为二口之家,升火做饭。

“做完这个就收摊了。”我看着

这个慈眉善目的老男人,但他

似乎更习惯低着头,习惯

一把锥子,戮进鞋底或鞋帮。

我看着,一双职业的手。

变形的骨节,手掌。太多的老茧

太多的痂和创疤。这就是了,我们风雨无惧,

全因我们的肉体,出色的防御机制

和愈合能力。为此,我们感谢上苍。

单身女人的房间

李以亮

对于离异单身的女人,许多人

有着一些不恰当的同情

其实,她正获得她的独立性

婚前,她是童话里的公主

父母为她超期保留了襁褓

婚后,她自觉交出了

骄傲、任性、有限的社交

以及全部的时间,成为某个

父兄合一的男人的

影子或者回声,在七年的美好时光里

先是少女的乳房变成

妈妈的乳房,腰肢同时变形

语言逐渐中性化,偶尔

不避男性才有的口头禅

在频率可疑的性爱后,她开始信心大减

而怀疑,逐步上升,最后

在电子技术的漏洞中,她终于起获

一份确凿地伤害自己的证据

婚姻果真是爱情的坟墓,或者说

一个人的爱情埋葬了另一个人的爱情

离异后的房间,白天是一座空城

晚间成为一个儿童的幼儿园

现在她是单身,准确说

一个拥有监护权的母亲

爱情不再是唯一的事业。事业

才是事业,过日子更倚重惯性

比从前成熟,天塌下来

确信能独自顶起。她开始

重建个人的作息时间表

精神的气象云图,她开始

有选择、更有批判性地

转发鸡汤文。好事者的

过度关怀,不时引起她的不适

仅仅因为礼貌,不便发作

起初令她不屑的年轻的异性的

殷勤,越来越少

接下来,她日益享受

无爱一身轻的甘甜,只在

夜深人静时,有一种疲惫

不像是身体的,因为

睡意倒像是奢侈品,唯有

在孩子脸上浮现的恬美梦境

给她安慰。在熄灯后的片刻

她果断关闭自我对话的

意识流,又摸黑

将次日的起床钟设置,提前了五分钟

鳏夫

李以亮

习惯了热,又习惯了冷

床太宽,他习惯了

看着枯燥的电视节目时在沙发上睡着

而在上床后,被梦和床板硌醒

他已经习惯了一间空屋

电话里的三言两语

习惯了独自出门,钥匙在锁眼转动

习惯了归来,将看到的新闻立刻忘记

习惯了鬼魂,寂静,偶尔的音乐(多数时候等于噪音)

习惯了读书(书被读),习惯了

读到一半,书从手中滑落

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他和他,整个世界

唯一不习惯的

是,依然是,死。死是个问题

荡漾

大卫

从额头到指尖,暂时还没有

比你更美好的事物

三千青丝,每一根都是我的

和大海比荡漾,你显然更胜一筹

亲,我爱你腹部的十万亩玫瑰

也爱你舌尖上小剂量的毒

  

百合不在的时辰

我就是暮色里的那个村庄

而孤独,不过是个只会摇着

波浪鼓的小小货郎

我喜欢这命中注定的相遇

你的眼神比天鹅更诱人

这喜悦的早晨

这狂欢的黄昏

  

没有比你再美丽的神

积攒了多少年的高贵

仿佛就是为了这一个小时的贱作准备

你是我的女人,更像我的仇人

不通过落日,我照样完成了一次辉煌的蹂躏

钟声

宗小白

我不知道钟声从何而来

但它余音的锯齿

将我的生活木头一样锯开

使悄无声息的时间

长出细小的耳朵

犹如安静的蘑菇长在

埋人的山野

我不知道钟声如何消失

但它遗留给我两座丰富的大山

我有时用其中的一座

挽留易逝的白昼

而用另外的一座安放

永恒的夜晚

遇见萧红

单江雪

举报!这柴火干瘦,雷电无法劈出火焰

接来的风,安置在墙角,夜晚亮起月亮

清白的村庄继续维持表象

把鸡鸣封住,铃声、闹钟通通关闭

如此,我们促膝长谈,脱掉累赘的皮肤

抖落一生的雨水和花瓣

在河水里洗漱、哮喘、擦亮梳妆镜

不可置否的很多道理,生长成顽固的藤蔓

从一枚骨骼里传播,沉默寡言的倔强

撕掉聘书和红装,把头发剪碎,荒草野蛮

覆盖孤独的路径,从红漆零落的木门冲进城市的岸

反复试探,攥紧大洋零丁的土布包

在几个男人身上来回检验,那些血肉连亘的真理

自得用流浪、遗弃、病毒交换

冬天砸向红色的卡其色长袍,雪在不堪一击的纤维上啃噬

大半个中国飘摇,风如影相随

轮船和炮火,流浪的犯人,罪名不明的犯人,以及,被道德追查的犯人

这层层的罪名,变成语言的刀柄

大多时候,是向着自己,偶尔,拿来切一个窝头

高粱做的,有黑土地的冰冷和腥甜

死亡是漂浮的花朵,炙热的锅炉,一汪澄澈沸腾

蒸汽在叫嚣,呼兰河,呼兰河

呼兰河鲜血淋漓,父亲,母亲,恍惚而过的几个爱人

满目的冰雪和慈悲

黄瓜花笑着爬得更高一点,喇叭花也更像一把小号

一瓢井水洒向天空,白鸽飞去

海浪便拍打过来

王炜

应该如何命名她

她坐在“女”字旁身边

应该有着天生的轮廓与温度

她的周边是濯缨的水 或萌动的香草

她应该被优柔的事物包围着

应该在人间四月天里盛放

瓷白的脸 娇娇的腰

而不是此刻 在审讯室里

毫无颜色的与我对望

又语无伦次地说 到处是陡峭的咒语

有一个魔鬼养大的孩子

她说这些话时 仿佛她不是她

而是另外一个与她的十七岁不相干之人

细细的皮囊挂在椅子上 茫然地喃喃:

“这里风景好啊,这里有山啊…….”

她的尿液检测中 毫无疑问地浮起了“阳性”

“知道我是谁吗?”

“警察阿姨,你好。”

“在哪里吸毒的?”

“医院的厕所。”

“什么时间?”

“人流手术的二十分钟后。人流后很痛的啊。”

……

“能保证以后别再吸了吗?”

“如果写的保证书能管用的话。”

她用力捺了一枚红印 身体里发出了

“哐哐哐…….”的声响——

生锈的零部件互相撞击

在狭小的空间里 腐朽地作答

暖窿

重逢无约

我拔腿开始奔跑……

奔跑在盛夏八月的一个清晨

天还未大亮 四周一片灰蒙蒙

我遵照长者的吩咐

一手抓着把干稻草

一手拿着火柴

向着黎明时分的黑暗山林奔去

晨雾中山径依稀可辨

急促的脚步声打破林间宁静

惊起的飞鸟扑啦啦从树上飞起

“呱”的一声老鸹凄厉惨叫

吓得我不由打了个激灵

凄厉的还有那一声声唢呐

在身后不远处正尾随而来

我仿佛看到跪求请来的八位抬棺人

把新漆的棺木抬上了肩

我的二哥躺在里面

亲人们的哭声伤心欲绝

二嫂和小侄儿女的嘶哑哭喊

撕心裂肺……

撕碎了这八月黎明阴沉的天空

又一次止不住泪如雨下

内心的悲痛让我忘却恐惧

甩开步子继续奔跑

不顾一切向山上爬去

我要去暖窿

我要先行一步赶到山上墓地

钻进冰冷的窿中把稻草点燃

那是二哥的安息之处

熊熊燃烧的火光

是能给予二哥的人世最后的温暖

我不停地奔跑

奔跑在一九九二年八月的一个清晨

那一年   我的二哥殁年三十三

我一路狂奔

泪流满面……

在尘世  

卢山

再次沐浴到阳光真好,冬日的阳台上

晾晒着妻子的毛衣。晚风摇曳着她的影子

我仿佛重新品尝了活着的味道。

我刚刚从疾病的修道院里毕业,

拿到了一张关于人情世故的哲学学位证。

大雪不远,立冬为证。疾病制造了

一场泥泞的交通事故。

晚风扬起一日的浮尘,树木从黄昏里折回藤蔓。

我的病历本旁边端坐着一盆雏菊,

俨然一位风华正茂的年轻中医。

废弃工厂,断垣残壁聚众狂欢

王江

他们从坍塌的地上站起,从倾斜的睡眠苏醒

在杂乱的天空下,一个个现身

他们穿戴一样的衣帽,抽一样的烟

咳一样的痰。他们守护着不喘气的烟囱

风化成城市死皮。嗜酒的父亲

曾经在地上,用闪耀酒光的螺丝刀

教我颜体笔法。他不知道

家属区宿舍,门上对联已如九月的叶

飘落在十月的风里。浆糊的印迹

斑驳树干,淹没了麻雀留下的记号

众生无处归巢。他们是他们的雕像

每晚聚众狂欢,狂欢他们的狂欢

在历史摇滚乐中闪现昔日光芒

这个残阳如雪的黄昏,我陷在时间的容器里

向厂门口静静吸烟的看守大爷问好

然后鼓动风欢呼,鼓动雷呐喊

在金属碰撞火星四溅的梦中

迎接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开场

和田玉

    ——献给母亲和新娘

祁人

当我穿越帕米尔高原

看见一只普通的和田玉

是那么地像母亲的眼睛

她的纯粹、内蕴和温润

令我怀想起遥远的故乡

想起故乡的天空下

那一丝母亲的牵挂

今生,我无法变成一棵树

在故乡永远站立在母亲身旁

当我走出南疆的戈壁与沙漠

为母亲献上这一只玉镯

朴素的玉石,如无言的诗句

就绽开在母亲的手心

如今,母亲将玉镯

戴在一个女孩的手腕

温润的玉镯辉映着母亲的笑颜

一圈圈地开放在我的眼前

戴玉镯的女孩

成了我的新娘

为什么叫作新娘?

新娘啊,是母亲将全部的爱

变做妻子的模样

从此陪伴在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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