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美好亦无常,写在双十一

周末两天,带着丑娃一起玩。丑娃妈妈在五角场那边参与市集,两天,我带娃两天。丑娃啊喜欢室外,喜欢自然,不过更喜欢那些挖土机啊,吊车啊,就是不喜欢拘束在室内,即便是像文殊院这样大的室内。
周六在五角场,有几场偶遇。在集市偶遇乐开书店的店主,三年没见了。
她家的书店摊位,店员在摆摊处
五六年前,我还是个文青吧,那个时候经常去宿舍边的乐开书店看书,那个时候日子不急不缓,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阶段。还对文学,有感觉。对诗情画意有兴趣。如今,有了孩子,以及近几年家庭的一些困境,整个人没多少诗情画意了,多是负重前行,介于现实与理想之间,可以说是一个“间世者”,游离者。
我和丑娃在大学路附近晃荡,找好吃的,好玩的。走着走着,我偶遇了两年前做过一天志愿活动的城市农场。
于是,我们流连其间。一个城市的空地,这样的一个创新农场,不像公园的那种整齐规划,有一种凌乱,又有一种生机。虽然到了冬天,还不算萧条,隐含了自然的野性在里面。
丑娃说,“爸爸,你看那是蝴蝶”,“那是狗狗”,“哪有一块草坪,嗯,草坪太小了!”“爸爸,你看,这是什么啊?”
丑娃就是一个好奇宝宝,问来问去。我们看到一个萨摩耶犬,坐在一个可以摇动的观光椅,于是坐下来和狗狗玩,和狗狗的主人聊天,三岁大,一个很女性化的名,忘了叫什么,狗主人在做刺绣鞋垫,很悠闲,冬日的阳光下,很暖和。
玩了一会儿,我们继续往前。看到一片沙地,丑娃开心坏了。玩了两个小时,累坏了老父亲。
我们又不停歇地去找好玩的,大草坪。我们在一个类似儿童乐园和大草坪处停下。丑娃玩那些小器械。在一斜瞥间,似乎看到了一熟人。“那不是echo吗?”我们都发现了对方,果然是老友。
五年前,我们一群克氏的学友,一起搞读书会,一起讨论,碰撞,发个情景历历在目啊。如今她的娃娃可乐已经四岁了,我们也是四年多没有见了。她和林可在读书会相识,成家,四年多了,我们好像都变化不少,好像一点也没变。林可还是经常和李瑞他们办读书会,这几年倒也没有断绝。我这几年,但是没有参加了,还存着一些心思,克氏的思想还是依然在我的生命里。
这几年,出入于我们传统的儒释道学问,没想着找一个思想的靠山,而是游于其间。这或许就是克氏思想之余绪吧。
再过差不多一个月,丑娃就三岁生日了。时间真是快,刷刷地过。“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时光无情,人有情。三年里,我们这个小家,和松子由开始还经常有些小冲突,到现在过了磨合期,很融洽,相敬如宾。下一阶段,更多是思想上的交流争论,乃至相互的理解和支持了。能相互成就,相对对决,和而不同,相互成长,这是我们要去探索的夫妻相处之道。
成人的世界,你总会面对很多的困境。就像每一家企业都有自己的困境一样。橘子树有自己的困境,九州书院有自己的困境。身处其中,我能看到。我还学不到橘子树的这种在于困境里欢乐地前行,倒是像谭院长的九州书院,严肃着眉头在困境里前行。
老妈坐在轮椅已经三年了,至今还不能独立生活,老爸照顾老妈也三年了,白发生,又有痛风,骨质增生这些毛病,我们这些成人总会遇到家里老人的这些病痛,这就是成人的世界,会直面人的“生老病死”。
十一期间,姥姥出车祸,那个心,整个假期期间都是揪着的。幸好手术后转危为安,但是想到老人遭受到这些痛苦,无妄之灾,心是那样的难以释怀。
今天,老爸打电话,说“你五舅今天走了。”肝癌晚期,好像这是预料到的结果,又是那样无常。五一的时候,回家。去看望他,非常消瘦。大家瞒着他,也不敢多聊,匆匆走开,心酸。人到了享福的时候,却没有机会,那人的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我在初中的时候,有一次走在路上,突然想如果下一刻死了,我将多不甘心啊,到底不甘心什么,也说不清楚。总觉得要好好活着。大概那个时候就开始?思考生死问题了,到现在想清楚了吗?似乎想清楚了,但能说了脱生死吗?不能。
初中的时候,在读者上看到李开复写的一篇文章,写的是向死而生,那个时候也总是会想,如果生命还有一个月,我会做些什么。不同时期有不同答案,如果是现在,大概是还是继续平平常常过下去吧,然后真正记录每一天,直到不能记录为止。这也是我的写作生活,记录,思考,日常,经典,自由出入其中。
双十一,买了几本书,潘雨廷先生的两本书,基本字帖,楚简,秦简,汉简,和一些书法纸。
孔子说,“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生命当如何行?世上本没有路,你去走了,走通了,就成了路。不用纠结太过,孔子就不纠结。
双十一请珍惜双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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