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磊:一花一慧成,一叶一浮生(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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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经》是大乘佛教重要的典籍,其中有句著名的禅语:“佛土生五色莲,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意思是:从一朵花可以看到世界物质的奥秘,从一片叶子可以感知造物主的恩惠。后来还衍生出一个词汇“花花世界”,指繁华的、吃喝玩乐的地方,多用作花天酒地的场所。
在一花一叶间,能够领略大千世界的丰富多彩,能够领悟一世人生的深奥哲理,大概的确只有得道高僧才能做到,而芸芸众生可能只是,见繁花喜春暖,望落叶悲秋凉吧。但凡人的一悲一喜不也同样是在修行吗?从一荣一枯中感悟生命之短促,从一粥一饭里感受父母之慈恩,从一帮一扶间感知朋友之情深,我们可能没有面壁打坐,没有吃斋念佛,但只要心怀感恩,就无论是凉风习习的秋天,还是百花灿灿的春季,不论是烈日炎炎的夏日,还是雪花飘飘的腊月,便都是人间好时节。
大道至美,大悟至善。人们走遍万水千山,时时能够回忆起的往往是美景,或是一览众山小的高峰,或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或是风吹草低现牛羊的草原;人们走过沧桑岁月,常常能够回想起的每每是善良,或是仕途上贵人的一臂之力,或是感情中温馨浪漫的一瞬,或是低迷徘徊间挚友的援手。在花丛里,我们嗅到馥郁芬芳,在人世间,我们悟到温良恭俭让,是美就能悦目,是善即可赏心。谁说我们没有得道?闻着花香,我们犹如振翅绕飞的蜜蜂,望着翠叶,我们恰似挂满枝头的硕果,无需参悟玄奥的禅机,一花一叶即是佛,我们每个人都可称如来。
世界是花,世界是草,但世界从来不“花花”,只有当人的心花时,才会有“花花世界”。醉生梦死,是因为有人只沉溺在花香里,而忘了酿蜜;百无聊赖,是因为有人只看到草的杂乱,而不见其顶风冒雨的顽强。人人皆可成佛,但并非人人是佛,当你把美渗入心田,将善沁到心底时,佛祖才会给你开光,你的世界才会是:一花一慧成,一叶一浮生。
(注:2018.2.2 星期五,本文特为《温馨微语》供稿。)
一生修得浮云彻,百世留取汗青作
据说,一个大盐商向郑板桥求对联墨宝,意欲挂在自家堂屋上以装点门面,郑板桥故意把价钱说得很高,开口要一千两银子。富商一再还价,郑板桥最后答应打五折,并说:“我这里有个规矩:先付钱,后写字。”盐商只好忍痛把五百两银子给了他,可郑板桥写完上联“饱暖富豪讲风雅”后转身就要走,富人急忙拦住问其原因,郑板桥笑着说:“你只付了一半价钱呀!”盐商无可奈何地再付了五百两白银,郑板桥这才续了下联:饥馑画人爱银钱。
这个传说显然有他人杜撰的痕迹,因为以画竹闻名的郑板桥视名节为圣物,绝不会做出有失诚信之事,玷污了他的清高,但他的对联的确很有深意。古时,富贵者对名人字画情有独钟,他们多是为了附庸风雅,以彰显自己亦具文化底蕴,而真正的画家,大多生活拮据,不得不靠卖画为生,斤斤计较收入的多寡便是常事。
但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同,富贵之人仍然喜欢字画,可他们往往是出于投资的目的,一幅万八千的画作,转手一拍就是好几百万,赚得盆满钵满,自然乐此不疲。画家也开始潜心研究效益了,什么东西能卖出好价钱,便削尖头往里扎,一旦被人追捧,自己一夜之间也可大富大贵。这一看似不大的变化,带来的却是风向标的偏移。
古代富商爱画虽有沽名钓誉之嫌,但仍可看出推崇文化是当时的时尚,现今的富人喜画总给人一种肥猪贪食之感,对面前的画卷一般先问值多少钱,鲜有人关注图画背后的造诣。古代文人赚钱靠的是技艺,解决温饱即会心满意足,可现代的“艺人”每每将手艺看作是搂钱的耙子,梦想着一鸣惊人后的大红大紫,难以扑下身子潜心在丹青间修炼。
当财富成为艺术的定盘星时,艺术便会失去准星。金钱就如洪水中极速转动的漩涡般,将枯枝败叶迅速吞没,而屹立不倒的唯有根深蒂固的大树,源于它们不为狂风所折的坚毅,源于他们不为和风所惑的坚守。郑板桥便是这样的一株参天大树,他如果看到现在两眼写满财富的所谓“艺术家”时,或许会慨叹道:丹青粉黛本水墨,富贵贫贱皆过客,一生修得浮云彻,百世留取汗青作。
(注:2018.2.3 星期六,本文特为《温馨微语》供稿。)
作者简介:石岩磊,一个漂在北京的满城人,一个年龄逼着早起的知命人,一个不会抱怨的傻子,一个不知后悔的呆子,在微信里觅到一处清静之所,在文字的组合中发现了一片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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