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墟妇好墓是解开夏商周奥秘的一把金钥匙
建国后的1976年,河南安阳殷墟出土了“妇好墓”,这是建国后最大的考古成就之一。所以郭老亲自出马,定位妇好为商王武丁贵妃,彻底改变了夏商周三代的走向,这一点可能至今也没有人意识到是巨大错误!
殷墟妇好墓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三星堆遗址出土了大量类似妇好墓的文物,两处遗址彻底“撞脸"了!可是彼此谁也不认识谁,十分尴尬!史无一分一毫记载!十分奇怪!
三星堆跪人俑
如果不是二里头的贵族墓葬形式,禹式抱虫/龙入葬风俗,揭开了三星堆文物奥秘,二里头青铜网纹鼎及妇好墓青铜斝铭文揭开了二里头与妇好墓的夏商关系,妇好铭文及卜辞揭开了周灭商的奥秘,甚至连带揭开了甲骨文的起源地的话,那么这一连串的史学事件,是完全超出我的意料的,根本没有想到会解锁夏商周的奥秘之门,尤其没有想到呼声甚高的甲骨文,并没有敲开夏商周的大门,反而是金鼎纹饰和其铭文及蜀史,不经意间解锁了一切。
当然我事前也曾在网上看到过一个网友谈过类似文章,虽然十分笼统,也不涉及夏商周断代问题,但是他对“其”铭文讲了很多,并对郭老判断甲骨卜辞“妇好冥"为“妇好怀孕分娩",提出批评意见,所以印象很深。
帚好冥卜辞
意识到“其”字来历不凡,但是当时并不清楚它和夏商周有什么关联,尤其与启有什么直接关系,只是觉得“其”和“启”的发音十分接近,非常奇怪,后来因为进一步了解了商祖契和周祖弃的史料之后,更加好奇“为什么夏商周三个祖先启/契/弃发音这么接近?”心里一直嘀咕不断,但百思不得其解。
青铜斝铭文“司其"
而今天仍然有很多网友反对我批评郭老,反对我对妇好的翻案,这一切的确在我的预料之中。因为观念的改变不次于信仰的革命,真理的纷争从来泾渭分明。而且我本人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也是一波三折,处处碰壁。尤其是从甲骨文到金鼎文,从二里头到三星堆,从其到启,从契到弃。如果不是三星堆挖出了纵目面具及青铜大立人,印证了母女的王权身份及二里头遗址的夏禹族人身份,我也不敢轻言反对郭老!
三星堆青铜大立人
尤其是他对妇好的判断并不是他个人问题,自秦汉以来人人如此认为。主要原因是周人的主观改变和客观历史破坏,造成了母女及妇好问题的歧义,这个责任主要由周人负责。但郭老对妇好的断代及属性判断,毕竟造成对夏商周的错误判断,不负连带责任是不行的。尤其是在三星堆遗址四号坑文物与妇好墓文物频频“撞脸”之后,必须改变郭老的判断。
母面具→纵目王
虽然我自己是一个天然的考古小白!张口提出“母女不是女人”这种白痴的问题及“妇好不是武丁贵妃”这个观点并没有什么卵用,尤其是痴心妄想改变两千多年形成的天经地义的习惯认知和客观崇拜的从众习性,及周人有意识的主观改变造成客观历史障碍,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除非你拿到了确凿无疑的文物证据和文字证明才可能改变这一切!
帚好卜辞
这一点我正在做,但我不孤立,而有广大网友和考古学家的共同努力!万事俱备之下,我只是借了三星堆二里头妇好墓的东风,把夏商周穿连在一起而矣!尤其是用甲骨文和金文的互参,金鼎纹饰与蜀史的加盟,使郭老的错误得到了纠正。
明白了母女不是女人,而是王权和王位象征,“母"字是二里头青铜网纹转化的王权,在甲骨文中写成“其”字,金文“女″是戴胜王形象,代表王权继承者之义,金文启叫司其者,商代称司母,周人称帚好。
夏启像(三星堆出土)
根据史记判断,商契和周弃是商周及今人对夏启的不同说法,夏商周三代祖先铭文合一墓中,这显然是不寻常的。一下子把二里头三星堆妇好遗址连成一体,不仅证明二里头可能是夏启都城,而且可能证明安阳殷墟妇好墓是商周先祖享堂!
殷墟车马坑
并结合三星堆遗址及蜀史和山海经,渐渐揭开了司马迁史记有关上古史的奥秘,逐步涉及了夏商周的起源问题及华夏文明的起源问题,虽然具体情况还是十分复杂,不可一言以蔽之,但一丝曙光已经渐渐显现。
大禹黄金像(广汉民间)
大致推测一下帚好墓,应是商契受封商地之后立的夏王祠堂,立青铜司其网纹斝,受铭文“司其”,故名其祠,后人称启祠,商人称契祠,周人称弃祠。
司其铭文斝
公元前1600年左右商汤立司母戊鼎,更名为殷祠;公元前1300年左右盘庚迁殷后,立司母辛鼎,立汤祠或商祠;公元前1250年由武丁,立“母辛宗”享堂;公元前1046年,周武王转立弃祠,铸帚好鼎及帚好冥器108件,并刻弃骨“宰丰匕骨"辞及“帚好冥"辞。
宰丰匕骨(中博馆藏)
而祠中无司母戊鼎,推测应是武王主动移走该鼎于洹河北岸武官村,并派兵驻守,故曰武官村。而祠中本无骨骸,应是启王衣冠冢,却发现宰丰匕骨及卜辞,使该祠迷雾重重,以至使今天的人们不知殷墟妇好墓是墓还是祠,二里头遗址是商还是夏,是禹还是启王都,三星堆遗址是否大夏华阳国都……好在天运华夏,文物失而复得,三千年后的今天,一切真相终将揭晓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