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摘金句| 一个群体的性格和命运,往往由其最低劣的成员决定

我们继续昨天读的书,《狂热分子》。该书的简介,大家可以翻8月22日的推文。

第13节:

当我们个人的利益与前途看来不值得我们为之活下去时,我们就会迫切需要为别的事物而活。所有形式的献身、虔诚、效忠和自我抹杀,本质上都是对一种事物牢牢攀附——攀附着一件可以带给我们渺小人生意义和价值的东西。因此,任何对替代品的拥抱,都必然是激烈和极端的。我们对自己只能有有限度的信心,但我们对国家、宗教、种族或神圣事业的信仰,却必定是夸张和不妥协的。

评:当一个人人生无望时,需要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恰好真有一根稻草漂过,且还与宏大叙事相关,能让自己大赌一把时,甚至有机会站上道德与权力的制高点,何乐不为呢?

第17节:

移民可以提供失意者一些他们想从群众运动中得到的东西,也就是转变和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些在一个群众运动初起时会急急投效的人,往往也是乐于得到移民机会的人。

评:群众运动是为改变现在的生活。而移民正好也可以。若有机会移往更好的地方,没有谁会愿意付出大把的精力甚至生命。

每一个群众运动在某种意义上都是一场移民:追随者会觉得他们正向一片应许之地迈进。

评:群众运动与移民的相似之处在于,都会有身份的转变。都会打破原来一成不变的,没有希望的生活。树挪死,人挪活。

第18节:

人们评价一个种族、国家或任何其他群体时,往往是在该群体最低劣的成员中取样。这种做法尽管有失公允,却不是全无道理。因为一个群体的性格和命运,往往由其最低劣的成员决定。

评:决定一个桶能装多少水的,不是最长的那根板,而是最短的那根。道德高尚者,往往对道德低下者无能为力,而后者却可以将前者绑上自己的战车,一起沉沦。

历史这个游戏的玩家一般都是社会的最上层和最下层,占大多数的中间层次只有在台下看戏的份

评:最下层的没有什么可失去,他们需要以一场大变动来改变自己;而最上层,则为了保住自己的所得,也需要适时而变。中间是沉默的大多数。他们乃墙头草,哪边厉害哪边倒。最受伤的,也是他们,他们并没有议价权。因为他们往往是变动的最后参与者,没有多少机会留给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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