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重庆的你——奇妙之城特别篇 城中小叙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李宗盛《鬼迷心窍》

很多人问过我,肖战哪里好,我想说的很多,但总觉得组织的言语根本不能完整的表达出我的感悟他的好。直到,看到《奇妙之城》特别篇,那就用肖战这段十几分钟的访谈记录来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是在纪录片拍摄的当时,2020年初得以看到这片子,所有的感受会不同,至少于我而言,会当这是在背稿,刻意展现给大家看的那些点。可是,在经历了近一年史上最大规模的网络暴力之后,再来看它,我恍然,原来这就是肖战。所以时至今日他才能迎风奔跑,站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将光点汇聚成光芒,愈发闪耀。

只要提及重庆,肖战就会变得话多,眼眸中星光四起侃侃而谈。这座生他养他的奇妙之城,早已融入他的骨血里,就像嘉陵江流淌在重庆,不可分割。重庆将自己最核心的内容赐予了重庆人肖战,他性格里的的坚韧、热情、果敢、乐观、积极……几乎每一项都能在重庆找到渊源,他的身上,有着与家乡最深刻的捆绑、最深厚的热爱、最深情的依恋。他非常清醒,明白自己的来处,亦知道自己的将往,他是风筝,重庆握着风筝的线。这份浓郁的乡情构成了奇妙之城重庆篇的基调,是肖战用自己的爱全新诠释了这座城,是重庆给了肖战温暖的底蕴。他们之间相辅相成,密不可分。

肖战说到防空洞那个老者的往事,他钦佩“在乱世中寻找自己的乐趣”,认同是在描绘“重庆人的乐天精神”。他谈及自己挤轻轨上班的时段,在那样的慌乱与拥挤中,他看到了挤破的豆浆挤掉的拖鞋,更看到了清晨的风景。那些奇形怪状礁石,那些晨练的人,那些悠然垂钓的场景,令他在在轻轨里感受到心的宁静。他很会调节自己,并且善于发现细微,捕捉美好。他说那些窗户是一格一格的胶片,这是摄影师的视角;隔窗望着夜景又像一部一部电影,这是换到了演员的视线。他的描述画面感十足,轻易就让我见到在那摩肩接踵的面容麻木的人群里,有一个面带笑意的青年,正对着轻轨的窗子,岁月静好。

关于美食的描述,他用了“印在骨子里的东西”,是味蕾的记忆,只要提到就会自然而然地有味道弥漫在口腔。文艺青年表述感受的字词总是特别清新,从来就不用华丽的词藻去堆砌,而是发自内心的极具情感的贴切,就那么恰好。对于重庆众多的美食,肖战选择了自己最爱的一家无名的小摊,他重点表达的不是食物本身的美味,而是能够进到店里说一句“老样子”,将美食上升到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以此来强调重庆美食蕴藏的力量。这个点很巧妙,食物是每个人每天都在接触的必须,透过它去发现食客与店家,食客与食客,食客和店家与环境,所有之间的关联升华了美食,它不再局限于生存功能,正成为精神寄托。

关于小时候生活场景的记忆,肖战说到“互动性”,这一点在当今的快节奏都市里尤显可贵,也是他念念不忘的温度。他学着吆喝“卖牛奶”,因为要拿着自家的容器亲手去装;他说在楼下一叫全小区的孩子都出来了,大家一起玩游戏。这些,都是人与人之间面对面时才会发生的交流,是一张张真实的面孔,可以有肢体接触,去看到,去直观地感受。他说整个小区都是烹饪饭菜的香味,显出鲜活的生活气息。言语间又一次勾勒出了画面,带我们回到那年那月那日,小小的肖战,眼中的重庆日常。这,源于美术生对生活的入微观察。

重庆方言“耙耳朵”是怕老婆的意思,肖战认为这词现在是褒义的,更是对着询问脱口而出自己的父亲就是个耙耳朵。这一环节的肖战,很放松,开心四溢,很正式的认同自己父母的婚姻关系,亦不掩饰他自己的婚姻观念。这便是幸福家庭赋予子女的底气,有了可以比肩的样板。肖战身上的温度,除去重庆这座城的给予,更多的来自于自己的父母,家庭和谐美好的生活方式让肖战感受到了安稳,形成了阳光的性格基调,并因此有了特别强大的感知美好的能力,因为看得见、听得到,被爱包围着,所以,肖战有了一颗善良感恩的心,他是一个幸福家庭里走出来的传统孩子。

肖战说“如果不能在外乡做到行业的顶尖位置,那还不如踏实地在家乡把自己做得更好”,只是,人生除了规划还有意外,他最终还是在24岁那年离开了家乡,他说是“为理想去奋斗”,像许多城市里的青年人一样。应对辛苦他用了韧性一词来注解,那是重庆的特征,也是肖战自己的顽强。片中,他扬起的左手上还没有红绳,那时2020年才刚刚开始,他的新春寄语是“跨界破界闯世界”。肖战说自己选择的生活会尽力去做好,再难跪着也要走下去。这就是他能够走过恶意涛天的2020年,并且更加挺拔的根由。韧性,让他把身体弯成一张弓,把理想这支箭发送到最远处。

一片赤子之心,从不曾改变。来自重庆的肖战,是立根于岩石中的竹,是傲雪绽放的红梅,是公益LOGO上那个红色的心,是携着光点照耀一方的萤火虫,是用尽一切力气执着奔跑的追梦人,是逆境中微笑不改的少年郞……是,那个肖战啊!

记录是最长情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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