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这是什么蒜?什么也不算。
我思故我在
向上滑动,送你一片明媚的春光
春
分
南园春半踏青时,
风和闻马嘶,
青梅如豆柳如眉,
日长蝴蝶飞
阿顺,这是什么蒜?什么也不算。
这句田间地头的打趣话,很不幸地印证了今年大蒜的市场颓势。
生活是平凡的,正午的阳光很热烈,人也变得张狂。
铺天盖地的蒜苔仿佛一夜抽条成长,一发不可收拾。
收蒜热潮携江河之势横扫一切。
可后来,不见了江河,只有汩汩溪流缓缓归矣!
市场自此出现了颓势。
当一个人的付出与收获不能成正比时,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
我生活在农村,对庄稼人的心情深有体会。当开春时节,满怀信心的撒下希望的种子,细心呵护着土地,看着种子慢慢发芽,成长。灌溉,施肥,打理,清理,等一场花开般浪漫。
好不容易,结了果,落了根,耕耘的疲惫不堪已渐离脑后,收获的季节是辛福。
可天灾,人祸等不可控因素下,谁会料到,一年的辛苦,换来的却是一场空。
转眼又是过年了,想想唯有安慰自己明年继续努力吧……
也许我说的有些偏颇,或者严重,毕竟不是古代农耕社会,小农思想可能也不适应这个社会了。
庄稼人可以有兼而有之的副业。
他们可以说是自由的,也可以说是最不自由。自由的安排时间,但也同时被绑在了土地上。也可以说自己为自己放假,却永远都不会有节假日。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无数次的重复弯腰起身,一把把蒜苔被捆扎整齐,心中便有了几分坚定,这就意味着一把把的角币已收入囊中,但略显羞涩。
一天的辛苦,只够买五六盒来一桶方便面而已。
一手推车的蒜苔,或许只够买一两把挖蒜工具。
庆辛的是,不用像津巴布韦居民不得不携带一塑料袋一塑料袋的津巴布韦元来购买面包牛奶这样的日常生活用品,就连沿街叫卖者都拒绝接收一张100万亿津巴布韦元的纸币。
苦笑几番,奈何,奈何。钱罐子越滚越无声。
从亲情的角度看,当蒜苔决定独自一人走向市场的时候,那份情也就不在了。
市场看透了它们的心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注定了大蒜和蒜苔走不出这个市场的“寒夏”。
从经济学角度看,蒜苔和大蒜又互为替代品。一方的低价走势,本该注定了另一方的强势反弹。可今年,市场就像迷了路,谁也不认识。
前段时间,在昆明的菜市场,偶然买的一小把蒜苔价格高到五元上下。
早已司空见惯的情形,真的感慨,被宰的永远是消费者,原始的卖家也只是幌子,只不过是薄薄的初级产品加工费,收获永远是中间商赚差价。
几条利益链使然下,从最初到最终不知翻了好几倍甚至更多。
从一开始的抱以侥幸,再到不得不妥协,最后直至麻木不仁。
世间的恐惧莫过一张满不在乎的漠视的脸了。连自己都不爱的人,怎么会爱别人呢?
那谁会设想,一个人要是太爱自己了,绝不会再去爱别人了,那是典型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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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购蒜苔时,应挑选条长翠嫩,枝条浓绿,茎部白嫩的;如尾部发黄,项端开花,纤维粗老的则不宜购买。
蒜苔老嫩的鉴别方法是:用指甲掐一下,如易掐断又浸液多者为嫩,反之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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