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月14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抄诗习字,粗鄙时代的一种自我规训|恒心党》抄诗习字,粗鄙时代的一种自我规训|恒心党。这是2018年度个人的最后一篇总结。
齐格蒙·鲍曼说得对,“呜呼悲哉,生活在当下之暴政的匆忙岁月里,艺术总体而言遭到遗忘,很少出现在人们的实际生活中。我们需要重拾和发扬生活的艺术。为了做到这一点,我们需要冷静的头脑,钢铁般的意志和巨大的勇气;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真正长远的视野——以及足够的耐心。”
杨葵兄后来在微博我这篇文章下面留言说,他在一篇旧文里写过,“等自己每天抄点什么了,就发现不少同道中人。有人每天抄一遍心经,有人每天抄一段古文,有人每天早中晚各抄一首诗,中外古今都有,细看不难发现,是在以诗言志。他们和我一样,也一天不落。对他们,不免有黑夜同行旅人之感。”他说,这里说的抄诗者就是指我。惭愧。黑夜中行路的旅伴,这个想法我也是一直有的。
今天一早起来,洗了个澡。昨晚上出了好多身汗。虽然还在咳嗽,但感觉轻松了许多……
今天要出门,首先打开电脑,整理了公号流水账。看后台,2019新年第二周,1.7~1.13日,文章中植入的图书广告链接数据如下:商品曝光量次60511,商品点击量次425,商品订单量22,订单金额977,下单率5.18%。
看时间还早,抄了首次维塔耶娃的诗,《去为自己寻找可靠的女友》:
“去为自己寻找可靠的女友,
那并非依仗数量称奇的女友。
我知道,维纳斯是双手的事业,
我是手艺人,——我懂得手艺:
自崇高而庄严的沉默,
直到灵魂的肆意践踏:
从我的出生直到停止呼吸——
跨越整个神性的梯级!
1922.6.18”
接着抄了晏几道的一首词,《玉楼春》:
“东风又作无情计,艳粉娇红吹满地。碧楼帘影不遮愁,还似去年今日意。
谁知错管春残事,到处登临曾费泪。此时金盏直须深,看尽落花能几醉!”
写了个日课。虽然草草了事,总还是拿了笔,写了字。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出门,到了火车站,本想吃完面条,但一看时间,尤其是安检口的长龙,算了,饿着肚子进站。今日窜访沪上,跟海公公会饮。第一次出门没带电脑,只带了3本书,一个笔记本,一支笔。
等车,读书。
期间看微博,一位叫茨冈女神的网友发了条微博:
“那年,补白大师郑逸梅画了一幅花鸟,钱塘才女陈小翠题诗说:微禽身世可怜生,风雨危巢夜数惊。借得一枝心愿足,夕阳无语自梳翎——哪里是在说鸟,分明是说诗人自己的孤清……”
郑逸梅是乡邑前辈,但陈小翠这句诗,“借得一枝心愿足,夕阳无语自梳翎”,感觉是在说我。
今天读《整个巴黎属于我》,这句话,引起了我这个酒鬼的会心一笑:
“这个世界中唯一快乐的居民就是酒鬼,但即使是他们也无不被阴郁的气氛压抑着……” 路上就读《整个巴黎属于我》。
准点抵达上海。上海的天气不那么友好。D给我订了凯宾斯基。查地图地铁过去很方便。这次换了个轻便背包,里边没有硬币,看可以扫支付宝支付,还算方便。地铁上,我站着读书时,一阵剧烈地咳嗽,一位看上去比我年长的女士,主动要给我让座。不过我读的,可是海明威,海明威代表着硬汉形象。我虽然不是身体上的硬汉,精神上多少比不少人硬气一些,自然感谢婉拒。
今天下午本想出去走走,一来天气不好,二来身体欠佳,虚弱得很,入住后,洗了把脸,懒得动了,躺床上,把《整个巴黎属于我》读完。书不错。
今天在书里读到一个概念,【不屈的光彩】,我觉得可以用来写篇小文章,美女又来催稿了。
“她看上去就像风干的海马一样瘦弱,但仍然保持着她那不屈的光彩。”
被海明威以波莱特·阿施利夫人的形象写入《太阳照常升起》的杜芙·特怀斯顿夫人最后得了肺结核,生命的最后,保持着“不屈的光彩”。
不屈的光彩,用来描述患了乳腺癌后的苏珊·桑塔格,或许更贴切,当然,《金色池塘》里的倔强的父亲,以及海明威《老人与海》也是,海明威自己也是,哪怕他最后抑郁自杀。
傍晚,出门。坐地铁过去。我以为还可以用支付宝扫码买票,发现不是那么简单,只好去换了四个钢蹦,哎,本想表扬一下的,结果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而下班高峰期的上海地铁,2号线,听了首我和我的祖国,10号线,旋律也很熟悉,没想起名字来……
都不能安静些。这些歌,我年轻时也爱听爱哼……
到海鹏订的饭馆,海鹏和佳峰到了,两人正在聊天。先要饭店帮着煮了壶姜丝可乐,佳峰还给我买了小儿柴胡口服液。
晚上陪同学和海鹏喝酒,同学自然要买单,不过海鹏让石大哥买单了,惭愧。几个人聊了许多。后来梅总也来了。
虽聊得高兴,但我身体有恙,太座姑娘警告我少喝酒,所以酒比较收敛。
出门,细雨。比雾霾好。谢谢梅总,谢谢石大哥的美酒。谢谢D和佳峰两位老兄弟。谢谢石大哥的司机送我和学兵回酒店。
今天蟹粉听说我在上海和海鹏喝酒,强烈要求看看到底是海公公肚子大还是朱胖子肚子大,遂临别合影,合影时海公公有些少见的腼腆。
晚上发了两人合影,有蟹粉翻出了张旧照,那是我和海鹏2013年夏天在王立军老家阿尔山拍的。那时我俩的肚子,哎,惨不忍睹……不过,我那时还是满头黑发…海鹏说,那是在杜鹃湖边,这名字还是新华社老记者徐战前取的,不过我忘了地名了。
喝了4瓶小儿柴胡口服液,洗完澡,翻了翻带的《家宴与国宴》。十二点半,休息。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