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旅行笔记:第一次与俄航的亲密接触|玩美党
【2018年7月中旬,应国窖1573之邀,我与泸州老窖的一众朋友到莫斯科观看世界杯决赛,顺便在莫斯科简单走了走。于我而言,如今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带着自己的身心,去感受,更何况是去俄罗斯——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半桶水的俄罗斯文化的热爱者——这里是普希金、莱蒙托夫、契诃夫、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别尔嘉耶夫、扎米亚京、阿赫马托娃、茨维塔耶娃、帕斯捷尔纳克、叶赛宁、高尔基、布尔加科夫、曼德尔斯塔姆、索尔仁尼琴、格罗斯曼、纳博科夫、布罗茨基......是这些人的故乡或者曾经的生身之地,对于那些涵养过自己精神世界的大师们生活过的国度,纵使匆匆而过,又怎会漫不经心!这是一种朝圣般的心情。尽管许多特别想去看看甚至想献上一束花的地方,此番未曾有机会去。
此番随团莫斯科之游,虽然匆匆,虽然只是到此一游,但我,还是愿意用自己的笔,记录下点滴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感慨。感谢1573及其合作伙伴的慷慨邀约。感谢神州专车的厚爱,此一系列均首发神州专车公号。】
(1979年苏联电影《机组乘务员》剧照。图片来自网络)
7月14日,我应邀参加国窖1573世界杯之旅到莫斯科观看本届世界杯法国和克罗地亚队的决赛。自浦东国际机场办理登机手续时,发现机票买的是天合成员与东航代码共享的俄罗斯航空。
俄罗斯航空!
我一愣。我是第一次坐俄航,关于俄航的新闻和传言,我也多少知道一些。比如前苏联时期俄航的机型大多是苏制老旧且小的机型,而且机组人员还会精神开小差,导致问题多多,似乎失事率较高。而俄罗斯时代,社交媒体上的俄航机组,被中国人称为“战斗民族”,属于“网红”级,比如北京大雪,其他航班无法降落,只有俄航不仅降落而且是提前降落了,等等之类,都给俄罗斯航空添加了一些神秘色彩。
但我对俄航的前身苏联航空最深的印象,不是来自新闻报道和社交媒体时代网红传说,而是拍摄于1979年的苏联电影《机组乘务员》这部电影,我在1980年代,起码看了3遍!电影所呈现的前苏联时期民航机组人员的生活爱情以及他们对待工作的态度,在危急时刻的勇敢、镇定以及高超的专业技术能力,都曾经吸引了那个年代许多像我一样的中国影迷。而《机组乘务员》的故事印象,至今仍然是我对苏联及其遗产俄航的最深印象,尽管已是陈谷子烂芝麻。
不过,我知道如今无论是那个航空公司,对于航班安全和商业信誉,都是非常严肃而认真的,有着各自一套合乎标准的处置流程。所以,虽然一愣,也只是多了好奇,想看看传说中网红级俄航,庐山真面目到底是怎样的。
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将坐俄航前往莫斯科的微信,同团的朋友大部分坐东航的航班,其中一位老友看到我的微信,调侃我。我一看这“不怀好意”的调侃,便知其意思。我哈哈一笑回之。
(图片来自网络)
登机时,一位身穿红色空姐服的空姐站在机舱外,对面放着几叠俄文报纸,偶尔也有人拿,两位年轻的空间站在机舱前端,看登机牌指示通道和座位,跟平常我们坐飞机一样。航班机型不是前苏联时代的图也不是伊尔系列,而是流行的双通道国际大机型,是波音777——300型飞机,美国造。
办理登机手续时,我们属于最早办理登记手续的几个人,了解到本航班满员,遂要了紧急出口的位置。登机后知道,这真是明智之举。因为浦东飞往莫斯科的航班需要近十个小时,像我这样的胖子,过去坐国内航班,最怕卷屈在被人夹着的位置,腿伸不直,进出不便,所以总是会要靠过道或紧急出口位置。而像俄航这样的国际航班,一般要紧急出口位置,需要加钱,大概500多元人民币一个位置——我不清楚这费用要得是否合理——这个钱应该不是航空公司拿到的。不过我们此番订紧急出口位置时,办票柜台说,航班满员,免了要加的费用。我们此番紧急出口位置对面,是空姐的位置。
候机时和登机后,我都观察了一番同航班的乘客,绝大多数是中国人,以操着上海话和四川话最为明显,说上海话的有不少也是前去观赛的,说四川话的是去旅游的——这让我想起当年我独自前往北海道,在成田机场转机时遇到的四川旅游团——也有少量俄国人或其他国家的人。
我坐位后面的两位年轻姑娘,是浙江湖州人,一位老师,一位公务机构职员,利用假期结伴到俄罗斯自由行,她们的机票,是去年双十一时网上抢的,一位往返三千多人民币,另一位更便宜,往返才两千多!她们说不会说俄语,会一些英语,不过下载了翻译软件,觉得应该没问题——其实后来我在莫斯科发现,莫斯科全是俄语,连英语也少见,莫斯科人也很少会讲英语。世界杯期间,有一些地方有临时性的英语提示,真是超强大的文化自信。哈哈。
下飞机时我还遇上同一航班前去看决赛的四位老人,两对老夫妻,是亲家,分别来自上海和广州,是他们的孩子给他们买的决赛票,年纪最大的快80了。来自上海的老阿姨自豪地跟我说,他们这些年结伴跑现场,看奥运会,看亚运会,看世界杯,都看过了,这次莫斯科世界杯决赛看完,就剩下看北京冬奥会了,这辈子,值了!我对老人家们翘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