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崎岖尘世路》第七,八回 作者:庞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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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马善仲客栈遇鬼

  李学友赌館生财

  上回说到张月云个老窦张知道,因为自己没有男孩子,为了想添丁传继后代,便想要个女儿张月云招郎入舍,故意破坏了张月云和陈广达的志愿,于是陈广达与张月云抗婚月夜逃,半路遇到家丁的阻挠,他们改变方向逃到了县城,在陈广达的恩师,翰林院编修林道清的官府衙门中暂时居住。
  且说那马善仲,他为了追寻自己的弟弟,在那悦来客栈居住,在那悦来客栈中遇相士获赠偈语。客栈老板安排她住在客栈的尾房,提醒他半夜可能有人进行骚扰,但是那马善仲还是在尾房安心睡下了。反正是梦里不知身是客,心情无忧自安然,马善仲就是这样安然进入梦中了。
  也不知是到了什时候了,马善仲猛然被一阵轻微的“嗦嗦”书本声惊酲,尽管声音比较轻微,但是马善仲他毕竟是尚武之人,只要稍有什么风吹草动,亦会使他立即警醒过来。当然,这些都是他多年来习惯了的行为动作矣。
  马善仲睁眼一看,刚才明亮的灯光似乎变了颜色。在柔弱、幽深、蓝绿之灯光下,一位举子模样的人,正端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正全神贯注,认认真真地伏案观书。马善仲见此情况,他自己便也索性推开被单,翻起身来坐在床上。
  那人见马善仲醒过来了,连忙放下书本抱拳作揖,连声地说:“惊醒兄台的好梦,实是小生的罪过。实是小生之罪过!望兄台恕谅、多多恕谅!”
  马善仲见那人亦似乎没什么恶意,便慢慢同他倾谈起来,从中得知,这个人叫廖新文,山东郓城人,是一个准备赴京赶考的举子。今晚同住在这间悦来客栈里,半夜醒过来他就再难以入睡矣,既然是好梦难圆,于是便步出房间慢行散步。抬头之间看见尾房没有关房门,兼且灯光明亮,于是就信走入了房间,在不知不觉之间,被桌面上摆放的书所吸引,所以便索性坐在这里就著油灯观书,在此此观书主要无非是消遣时间,捱过那漫漫长夜而已。如今打扰了兄台之清梦,还请兄台多多恕谅云云。
  马善仲亦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马善仲同那个廖新文,好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谈诗论对无所不谈,自然有倾谈不完的话题矣。倾下谈下之间,那个廖新文说:“马兄台,半年多前,有人搬出了一幅对联之上联叫小弟进行相对,可惜的是小弟才疏学浅,已经是半年多时间矣,小弟总是难以对得恰当。今幸遇兄台,久仰兄台之才深学广,且早知兄台精诗善对,如今还请兄台赐教一二,望兄台不吝赐教。”
  廖新文说完之后,于是拿出了半年多前,曾经有人搬出来的那句上联,那句联语之上联是:“河浅湖深波浪涌”。
  于是马善仲就问他说:“那么兄台对于他给你的上联,兄台可曾对过那些什么句子之下联否?可否告知一二?”
  廖新文说:“我对过了的下联何止一句。例如,我对过的下联有‘岭高坡阔聚飞禽’;还有‘地平宽广任耕耘’。出联的人都一再说这样对不工整,未达到她出此对联的要求。唉,已经是好几次了。如此一来,真使我无法可思矣。”
  廖新文又说:“兄台可以简单地分析一下,她的上联是,河浅湖深波浪涌。我于是交出了:岭高坡阔聚飞禽。如此一来第一联就变成了,他上联是出水,我的下联是对山,这样应该是没问题的了吧。但是还是他说这样对不行。”
  “我于是再对‘地平宽广任耕耘’一句,如此一来这第二联是她出水之波浪,我对平地在耕耘。她却说这样对起来还是不工整,一再要求我再什么认认真真地审核一下他的上联句子,想清楚了才来应对云云。唉,总而言之什么她都说不行。未达到她出对联的要求。奈何?”
  此时此刻,那马善仲他也一直在听,也一直在慢慢地进行分析,他所说的对出的那些对联的句子。听将起来这又似乎有其独特之处。从联语平仄等方面而言是没什么问题的,
  “兄台你再想一想,她说我这些下联这也不行那又不行,于是我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最后再对了一句,‘舟轻艇快伴船行’。前两句,水面水底相对不行,山对水也不行,总是说不够工整,今次是水面对水面,应该是没问题了的吧,可是她还坚持地说,我这一句对下联,还是不行。既然是如此这般,经过我长时间的思考分析,真的找不出是什么问题了,这应该是我才疏学浅,不学无术,如此一来我亦真的无可奈何矣。兄台你才高学广,麻烦你,请帮忙分析一下,找出问题之所在,如果真能如此,那就确实应该多谢兄台矣。”
  马善仲听过之后说:“兄台,小弟认为,从对联的内容看将起来,你所对的几句下联都是对的,无论是从上下联之间词语之对称,词义之安排,平仄的相对相容等等,均几乎是无懈可击,确实非常之工整。特别是后边那一联更加不错。但是你所对的那几句下联,都没注意到上联一个问题,那就是上联七个字之偏旁部首是什么。凭兄台之才学,只要明白了这一点,要对出正确的下联相信可真是易如反掌的了,相信出上联的人,亦会觉得你对的下联十分不错的吧。”
  正所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廖新文听马善仲如此讲过之后,亦不禁不为之恍然大悟:“唉,难怪她几次都不肯接纳我的下联矣,‘河浅湖深波浪涌’,这七个字都是水字部三点水。那么如果当初下联之开头的字词我对上‘扯拉捆扎……’全是提手部首,如此开头的对法兄台又以为如何?”
  “很好,不过句子未完,有些地方是否再认真地推敲一下?把下联连续起来就相当不错的了。”
  “对,对,我再找时间修饰修饰,谢谢兄台!谢谢兄台!如此这般真的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矣。唉,我、我为什么不于三个月前认识兄台?兄台为什么又不于三个月前到悦来客栈?真是道尽心头千般语,人情天意古难全,天意,这都是天意矣!”马善仲对于廖新文之后半句话,简直是糊里糊塗,什么三个月前?真的是不明其所以然。又觉得不方便向对方提出询问,正在反复端度其这后半句话之含义。
  这时远处已隐隐传来头鸡报晓之声,廖新文立即站起身再向马善仲长揖及地说:“多谢兄台指点,干扰清梦,罪过罪过。告辞,兄台再入梦乡,兄台请再入梦乡吧。”
  一阵轻风,突然消失了廖新文的踪影。油灯之亮光亦霎時間由幽蓝转为明亮,尚隐约可听到廖新文一边走一边说的:我为什么不于三个月前认识兄台?兄台又为什么不于三个月前到悦来客栈?天意,天意矣!这句话的声音。马善仲再上床入睡,一觉醒来已是天光大白。听到“笃笃”之拍门声,打开房门,店小二正捧着一盆清水进来,是给马善仲洗脸的,捧水洗脸这方面是马善仲昨晚对店小二之吩咐。
  清水抹脸,马善仲立即清醒。昨晚的事一一涌上心头。客房的门我明明已经锁好了,店小二捧水进来不是要笃笃敲门才可以进房吗?但是,为什么那个廖新文会轻而易举地入到房间?互相谈吐正浓之际为什么一闻雄鸡报晓,他又匆匆忙忙地狼狈奔走,而他亦是如何走出房门?这可又真正是来得不明不白,走得不清不楚了。而且他反复地讲来讲去的什么“三个月前……”又是如何理解?
  马善仲想来想去,想起上边之种种怪异,再想起当时灯光蓝蓝緑緑,幽深忧怨的改变颜色。这件事如此看将起来,难道我昨晚成晚同鬼倾偈,成晚被鬼迷?不过幸好我没有得罪于他,倾偈亦没什么同他有什么过不去之言谈举止。
  想到诸如此类的问题,马善仲亦不觉有点心有余悸。如今不管如何矣,立即拿起自己的行李,一于准备赶路寻找弟弟好了,这样的房间似乎确实是三十六着走为上著。
  当天早上吃早餐之时,客栈老板自然而然关心地走过来问起马善仲,昨晚一夜睡得如何?可有什么人、什么事、什么东西,打扰搞乱了你的高床好梦吗?
  马善仲便将那廖新文如何进出房间,如何听闻鸡啼走之不迭,还有与廖新文如何交谈的东西,当然主要是关于写对联的问题,完全一一倾倒讲清讲楚。还有就是特别是自己心中之疑团更是讲详细,并且对老板他们提出了疑问。
  当客栈老板一听廖新文这个人的姓名,再听他提到那什么三个月前的时间,还有“河浅湖深波浪涌”这个句子,便情不自禁地同店小二对望了一下,两人并且立即为之神色黯然。不过,想了一会儿客栈老板说:“事到如今,所有的事你亦比较清楚了,既然如此,我也无需害怕什么了,待我将这件事的前情根柢,坦白同你详尽地讲清楚吧。”
  原来那个廖新文是于大约于半年前,到来悦来客栈投宿的客人。根据他当初的想法意愿,这是因为这间悦来客栈离乡镇都相对稍远。如此一来可以减少市镇人们来往之热闹繁嚣干扰,在此安安静静地认真熟读经书,好备秋闱赴考。
  开始时一两个月亦都确实相安无事,廖新文亦确实在刻苦攻读诗文,这是有目共睹的。店小二听了亦点了点头。
  谁知过了一段时间,他不知道如何认识了一位周姓的姑娘,那个周姑娘她相貌还算端庄,亦算得上是花容月貌,待人态度比较和蔼,而且据说文材功底十分深厚。于是两人就时常引经据典,谈诗论对度文端章。从此两人也就经常地出双入对,看起来他两人还是比较合衬,几乎是形影不离者矣。
  有一天,那廖新文从外边回到客栈,就整日念“河浅湖深波浪涌”这个句子,坐时念,走时念,总之经常是唸唸有词,而我们理所当然难以明白这个句子是什么意思,也确实难以明白他总念这个句子的原因是什么。
  而从那日起,就再没有看见个周姑娘来找廖新文了。而又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大約是三个月前,那廖新文终于一病不起,药石无灵病死在悦来客栈尾房。临死前他还是不断地念着那一个“河浅湖深波浪涌”的那个句子,那个句子,看来他真是念念不忘的了。而我们对于那个什么句子,就真的是一窍不通,也就自然而然不知其所以然了。
  而不久之前又听见有人传说,说是那个周姑娘亦病死了,他们可能是成对相思成疾,竟以相伴魂离了吧。有人传说那廖新文同周姑娘两人是两相致爱的,是那周姑娘出了句什么上联之类,让廖新文来对下联。只要廖新文对得上对联,这样双方就成亲的了,谁知那个廖新文对的下联就总是欠缺一些什么,总之是得不到周姑娘的接受而前功尽弃。
  还有人讲的是,周姑娘死后,都还是要廖新文对上下联才同他结交老友,所以那廖那新文就阴魂不散,千方百計要对上对联。唉,人世之间,为女人生,为女人死,两个死后还是如此痴缠,如此说来就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矣。”这已是半年前时间的事了,而就是这些真真假假的事,亦使我们悦来客栈添了不少的麻烦。
  大家听了客栈老板的一席话,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那个马善仲更是觉得自己真的是撞鬼了,估不到昨晚,自己竟然是一夜成晚被鬼迷。当然,正所谓是时也命也运也,自己在这些东西方面,也是无法可想无可奈何之事情了。
  最后老板对马善仲说:“客官,今次你做了一件善事,是一件特大的善事。那就是弄好了廖新文同周姑娘这对冤鬼之情结,他们肯定应该会重续他们的情缘的。你亦为今后我悦来客栈,解决了尾房住客的干扰,真的是多得你不少矣。好,免收你昨晚的栈租饭钱,以示我们之谢意。”
  唉,马善仲却觉得,想不到自己成晚糊里糊涂地被鬼迷,竟然被说成是做了一件什么特大的善事。如此看来,这样的善事应该也是做不做也罢了。
  且说那个马善仲离开那悦来客栈后,就继续它寻找弟弟的行程。自从离开陆家桥村开始,就按师叔公的吩咐在附近逐条村庄进行探访,可惜一直都是毫无所获。当然在此期间他亦不是完全按师叔公的吩咐,经常去寻找那些猎户帮忙,除了风雨之夜找寻地方栖身,其他的小问题均尽量自己进行解决。就这样,来来回回都有好几天时间矣。
  那一日,斜阳西下,天色将晚,行走询问了多天的马善仲在路边的一间关帝庙旁边停了下来。他仔细地看了一下这间关帝庙,关帝庙里边的地面还算是比较干爽清静,周围也不见有什么污糟邋遢的东西,觉得这里还是不错,于是他就一于准备今晚就在这间庙里过夜。这时候,庙里面恰好正有两位善信大婶在装香求签,马善仲他不想惊动人家,就先到路边的那棵大树下边的石凳坐了下来。他从包袱里面拿出了一个昨晚猎人送给他的花鸡乸(一种水果,也叫花瓜)出来,用短剑削去了瓜皮,准备把水果就着干粮一齐吃。
  刚刚吃了一半,只见从路南边的一队马队奔驰而来,大约有六七匹马。开始时马善仲亦没有注意什么,转瞬间那马队已到跟前,马善仲抬高头猛然一看,咦,马队中间有一个颇为面熟的小孩子,好似是马善信。认真地再仔细看真一下,明明白白真的是马善信,看他身材相貌分毫不差,无非只是衣着变得十分光鲜而矣。看来他骑在马上也没注意周围。
  眼见得此情此景,此时此刻的马善仲亦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见他连忙冲出路边大声喊叫:“弟弟善信,善信弟弟,我是你大兄哥马善仲呀!我是你大兄哥马善仲呀!”
  可是马队飞奔,蹄声得得。儘管马善仲如何大声喊叫,这还是略显声微音散。很快,飞驰的马队转个弯便已踪影全无,只是留下路上的一遍弥漫的沙尘土灰而已。无可奈何,马善仲他只好回过身来走进关帝庙。
  且说那马善仲在悦来客栈的一晚,与那廖新文一夜的谈文论对,后来听那悦来客栈的老板谈起来,似乎是一晚同鬼倾计。在离开那悦来客栈之后,马善仲继续他寻找弟弟的行程,可惜的是经过多日的查找询问,均一无所获。那天傍晚,准备在路边一间关帝庙里过夜,忽然看见一队甲士马队在关帝庙门口的大路上飞驰而过,在马队中间似乎是看见了自己的弟弟马善信。到底这个孩子是否马善信?如果是的,那么又能否真正相会,我们下边自会再详细讲清楚。
  上回讲到,陈广达和那个张月云两个一齐读书的时候,互相产生了爱慕之情,两人吟诗作对互相倾心相爱。可惜张月云个老窦张知道,他出于自己本身的考虑,因为他有女儿而没有男孩子,想个女儿招郎入舍,为他生几个男丁传接他张氏之香烛灯火。于是想选择李飞鸿个儿子李学友做女婿。
  其实那张月云他是比较相信观音菩萨的,因为她老窦张知道,他经常到观音庙求签,希望观音送子,好等他家庭兴隆兴旺。可惜时也命也运也,个张知道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什么毛病甚至天条,所以一直都只养得一个女。而他这样经常到观音庙求签问卦,势必影响他的那个女儿张月云。那是自然而然的事。,张月云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亦肯定到观音庙求签。于是她诚心诚意地来到观音庙求签,求到的签语是:为人做事信心坚,半由人力半由天,运行挫折何所惧,一日追思二十年。有菩萨的指导,所以坚定了她牨婚月夜逃。
  再说李飞鸿个儿子名叫李学友。正所谓是无巧不成书,那个陈广达,张月云,李学友三个人的年纪都是差不多,相差不过无非是三两岁罢了。这样就做成了那个张知道,有另谋高就的条件。于是个张知道走去搵个李飞鸿来互相倾谈,协商他们那个儿子和女儿之间的婚事,那个李飞鸿自然是非常慷慨的了,愿意自己的儿子入赘张家。不过个张月云她就怀有非常抗拒的意念,为什么她非常会抗拒酌呢?你估个李家是靠什么致富的吗——开赌档。
  在杏坛墟镇的方圆十铺路,确实只此一家别无分店。赌档里面不单止是赌钱,放高利贷,强行收贷逼债,甚至是那些拆屋夺舍,动手拉人都并非是什么无稽之谈。他那间赌档的名叫做是什么“娱人欢乐谷”。周时大日都有好多粗横大汉,凶神恶煞地在那那间赌档虎视眈眈,杀气腾腾。
  对于那间赌档平时出现的那些人的所作所为,平时稍有正义感的村民,不要说是什么去光顾,连提都免提。而现在要张月云嫁这样的人,这自然使她感到痛苦、抗拒,并且还觉得这肯定是难以接受的了。
  但是在那时候的社会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经过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做女儿的,你喜欢谁是你的事,做父母的,他们一于是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张月云就不禁满腹愁肠,亦都不知何去何从好了,最后才有和那和那个陈广达抗婚月夜逃。最后暂时在县城翰林院编修林道清的官府衙门中暂时居住那里。住在哪里毕竟是官府衙门,不要说那李学友难以知情,即使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而那个李学友呢,当他听到自己要入赘张家这个消息之后,就真是欢天喜地了,因为他明白张知道家里有钱,虽则不是富甲一方,但起码在南华村是三富之一,至于个张月云,不单止生得貌美如花品行端正,更兼还有一定的文材。至于说到什么入赘到张家的目的,反正成亲之后如何处理各种问题,例如孩子姓什么,是否不姓李而姓张等等,怎样去做就由不得张知道他做主了。如此一来,所以都可以讲那个李学友他确实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上文说到,那马善仲在寻找弟弟的路上,与师叔公陆云飞分别之后,在悦来客栈留宿时居住尾房,一夜与鬼谈诗论对。李学友父子以开赌馆为生,大发那些没良心的横财,张知道没有儿子找李飞鸿商量,想招聚他的儿子李学友为入赘女婿,好为他生几个儿子,为张家继承香火传接后人。
  各位,马善仲,夜深客栈偏迷鬼,兴味相投论对联;李学友,赌馆生财正兴旺,寻妻欲娶张月云。
  至于李学友欲娶张月云最后结果如何?马善仲离开关帝庙之后,又到什么地方去寻找弟弟?诸如此类的问题,欲知结果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马善仲搭船遇险
  中举人藤县当官
  上回说到,那李学友父子以开那间叫做“娱人欢乐谷”赌馆为生,大发那些没良心的横财,成为了村中的三富之一。张知道他因为自己没有儿子,于是就找那个李飞鸿商量,想招他的儿子李学友为入赘女婿,好为他生几个儿子,为张家继承香火传接后人。不至于為那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操心。那李学友自然是满心欢喜,一心只盼望好事成双。
  而那马善仲在寻找弟弟的路上,与师叔公陆云飞分别之后,在悦来客栈留宿时居住尾房遇鬼迷,一夜与廖新文谈诗论对。离开那悦来客栈之后,继续寻找他的弟弟,在路边的一间关帝庙前边的路上,看见弟弟马善信骑马飞驰而过。
  于是马善仲连忙走入关帝庙,急急忙忙地询问两位正在祈福的大婶。刚才飞驰而去的马队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位大婶答:“那马队他们理所当然是郡王府的甲士啦,除了郡王府,这里附近一带还有哪一个是如此威风的。”
  “那么他们的那些甲士马队是做什么东西的呢?为什么他们要如此成群结队地,这般来回地奔跑?”
  “什么来回地奔跑呀,听说是那些甲士马队是早上就去操场操练。如今已经是将近傍晚,晚上回去郡王府休息睡觉。经常都是这样,这亦应该是很正常的了。”
  “啊,原来如此,那么再麻烦你一下。请问那郡王府到底又是在什么地方呢?可以告诉我吗?麻烦你了。”
  “郡王府呀?路程是比较远的。就顺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边行,大概都要走足一天的时间。再渡过沥云江,在沥云江北岸福华镇里的二贤庄附近,那座高大威猛之郡王府,就座落在这条大路旁边。是一间十分醒目的大屋,大屋那么高大醒目,你渡江之后去到哪里,自然而然就可以就见到的了。那些马队过沥云江他们有自己的渡船,来去自由。”
  确实,那马善仲他是纯正的本地人,对于那声名显赫之郡王府在什么地方,他自然而然是应该知道的,惟独是为什么郡王府在沥云江之江北岸,而他的甲士队伍为什么又要偏到南岸来往奔驰呢?这一点就确实是他所不知其所以然了。正是由于如此,所以才对那大婶提出了疑问罢了。
  当下马善仲一听,立即谢过两位大婶,马上包好刚才解开了的那个包袱,认真检查了一下腰间之斧头、短剑,束紧那廿八把飞镖。他决定今晚不睡觉,那怕步行一晚,也要立即到过沥云江边,希望明朝早上能够赶到郡王府看个究竟。事情终于有了个着落,苦寻的根源也许应该水落石出了。
  马善仲他是本地人,他理所当然知道,回到东荧西村再过沥云江比较方便。而且这样一来,亦可以顺便回家探望父母亲。告诉他们终于知道了弟弟的蹤迹的事,特别是那个二娘李来群,她自然更是日夜盼望的了。告诉她消息虽然未见真人,亦可以聊以解一下他的愁怀,就这样,马善仲他经过一夜的急步驱行,终于回到了东荧西村他的家里。
  谁知他的父亲马仕郎告诉他,二娘李来群已经不幸因病辞世。此时此刻的马善仲真的是百感交集了,父子见面本应是喜事相告,如今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如此的局面。这没办法也无可奈何,人情天意古难圆,从来就是如此,马善仲告别父亲后仍然向着沥云江边去,尽力去完成寻找弟弟的事。
  来到了沥云江边,这里搭乘客过沥云江的渡船有两种。一种是直接把乘客送过对岸,这样时间不久渡过对岸的渡船叫横水渡。还有的要到达目的地的,必须在渡船上过一日一夜或者是更长时间的,这种船就叫做远航船了。
  且说,那马善仲来到了江边,看到了刘必成拿著那些猎人的姓名地址在想什么。原来刘必成他决定拜访询问那些猎人的顺序,由远而近地进行,最后才到福华镇,这样渡江回华荧西村就比较方便了,所以他就必须先搭那种远航船。而当那刘必成来到了江边的时候,看到江边已有三四位乘客在江边等船了。其中一位竟然就是马善仲,于是两人便在那里倾谈起来,刘必成告诉马善仲他家里二娘已经去世的事,今次渡江的目的,时间和地点等问题。马善仲对这些东西相当部分亦当然已经知道了,于是两人就互相交换了一下渡江的意见。
  没过多久时间,只见一位艄公撑着一只木船来到了江边,大家讲好价钱就陆续登上渡船,为什么搭船要讲价?因为他们乘搭的并非什么横渡沥云江的横水渡,而是远程渡船。按路程计算应该大约要在船上渡过一日一晚,在这一日一晚的时间內,声明是船家还包食宿,所以要讲清楚价钱,免至上船后招至事后诸多议论,更免什么打死狗讲价。
  对于搭这只木船,不知是什么原因,马善仲还没有上船,就觉得好像总是有一些不祥之感觉,所以上船时就显得有些迟疑不决。刘必成问他为什么还不迅速上船?马善仲开玩笑地笑着对他说:“这个是迟来先上岸,早到迟去归,等船泊岸码头时我是最快上岸的,这个是坐船的特点,知道吗?”。
  闲话休提,且说这艘木船,开驶之后一路顺流而下。由于船轻流急,船速到也飞快,这就不禁使船上的人多少有点“轻舟已过万重山”之感觉矣。此时此刻,成班乘客坐在船舱内互相介绍。这只木船共搭乘了六个乘客,都是华荧山附近村乡镇的客人,由于几乎大家都是同乡,基本上都是同声、同气,自然而然大家很快就熟悉起来。之后在船舱里面,各人便先后分别介绍自己家乡各种各样的风俗习惯、新奇特产、风土人情。自然而然还有的则在品词赏句,吟诗对联,倒也不觉得什么寂寞无聊。
  就是如此这般,前一日都也相安无事。吃的方面,饭菜虽非什么珍奇美肴,但起码亦有一些水乡之地方特色,味道亦大致可以。白天时间,反正船上的搭客大家志同道合,趣味相投,日间大家随便倾倾讲讲,或者看一下家乡水面之景致,欣赏一下岸边民房的风光。到也觉得算是顺心顺意。
  到了傍晚吃晚饭之时,大家倾谈起来,都觉得过了今晚,明日上午就可以舍舟登陆了,由于这一日来,大家都已经混到滚瓜烂熟,就约定上岸之后如果顺路,大家还是结伴同行。如此这样在路上,方才不觉得寂寞无聊等。
  日薄西山,暮色沧茫。艄公捧出了四菜一汤对各位乘客说:“各位请便,今餐是你们之最后一餐矣,各位先饮啖汤。”

 

 

  “最后一餐?”马善仲一听心中特别觉得有些别扭。于是他先勺了一壳鱼汤在口边微了微,猛然之间,把那只碗一抛大声说:“大家请注意,先不要忙着饮汤,那些鱼汤有很浓的异味。大家千万要小心在意,千万要小心在意!”
  到底那些鱼汤是否有什么问题,最后结果又是如何,暂且按下不表,我们下文再作详细的交代。
  且说,飞鹅村的马润海兄弟中了举人,自然是满心欢喜。不过从马氏两兄弟中举人这方面而言,那就互相各有不同的想法了。弟弟马润华希望去做官,中了举人他就立即递上申请书等上峰安排。而那个哥哥马润海他却希望还是安安稳稳,在家庭里面收租收债无需去做什么官。对于他们两兄弟的各自想法,马仲辉亦没有什么勉强,由他们各随心愿。
  还有一件事,就是马家府邸里边,两个仔三个女年龄都差不多上下,应该是谈婚论嫁的时候矣,那些媒人婆,大妗姐,到他们的家里来来去去,虽不至于说什么是摩肩接踵,却也是陆续往来,川流不息,这当然是自然而然的事。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来到马家府第谈婚的就无须多说什么了,无非是搵那马润海、马润华两兄弟,他两个自然而然是谈婚的对象。而论嫁方面的呢,也就有些奇哉怪也的了,是什么奇怪呢?因为胡氏的两个女儿马玉琼和马玉红两姐妹,到来替她们做媒的就几乎好似是门庭若市,而邱氏那个女——马玉英就竟然是冷冷清清几乎是无人问津的。
  这件事不单止是邱氏太太满腹疑虑,心头充满了忧愁。就是那个马仲辉佢亦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同样出自一家门,因何景况大不同?他真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矣。
  其实哪些方面的问题,相信各位读者亦都心知肚明,从上面的各种表述可以看到,那个马玉英他的性格刁乔扭拧,自以为是,听不进人家的意见,做什么事都一意孤行。她的习惯,亦一向都比较自以为是,什么事都自命清高,还有她的身材相貌,例如是经常地涂涂抹抹那些什么胭脂水粉,她自己本身就肥胖兼夹矮,再经过他这样子的打扮,正如旁边的人嘲笑他的,无非好似是冬瓜安了两隻脚,变得不伦不类的了。正是如此一来,少人过问便也不足为奇了。
  那个邱氏太太,她有千般苦闷万种忧愁,托那些大妗姐,去搵一些她认为是心意中的未来女婿去提亲,点知一事无成,有的甚至说:“找这个这个丑八怪做老婆,不用我出钱,她贴埋嫁妆给我我都不愿意。”搞到个邱氏太太万般无奈矣。
  不过,正如俗语所说的,世事无绝对,只有真情趣;冤猪头亦有淋鼻菩萨。到头来那个马玉英,她最终亦搵到了她的如意郎君。不然还说什么时也命也运也呢。
  就是这样,马仲辉的三个女儿,最后都得嫁于人。他的大女马玉琼,配对的是她的同学邱展豪,他们这对新人是无需媒人大妗姐拉扯的。都可以称之为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了。而第三个女马玉红,同她结婚的亦是她的同学邱云龙。
  还有马润海的老婆,亦是赵先生的学生周小芳。如此一来,马仲辉那间飞鹅私塾,最终造就了三对才子佳人,这样的结果是他和赵先生始料不及的好事。
  至于个周润华,他觉得一个白面书生,不应未成名立业,就过早完婚。也就是说不应该过早成家立室,所以他要等上头的征召,看上边大挑有没有可能封他一官半职,那个时候才进行详细考虑。至于那个马玉英,她最终亦嫁给一个财主,做那个财主的第三妾侍。
  且说,就在个马润华考到举人,递申请上去不到一个月,上边派来了三个大挑,来对他进行遴选。这三个大挑一个是当地的知府大人,有两个是他不认识的不知道是什么官员了。他们详细询问马润华祖宗三代的情况,还有是马润华他从小学习的资料,他自己的感情爱好等各种东西。经过他们详细的询问和审查,宣布任命马润华他为和善府藤县的县长。要求他尽量做好各种准备,一个月之内往和善府赴任。
  那马润华他往和善府藤县赴任之前,他妈妈杜氏太太理所当然肯定是到观音庙祈福许愿,并且求签问卦,瞭解孩子赴任的吉凶。她求得的籤语是:排除万难情意深,民生赞颂胜黄金。百计千方排优患,自当迎春喜重临。
  收到观音菩萨这样的籤语,杜氏太太和马润华两仔乸,确实未明他其中的详细解释如何,因为官途是怎么样根本就不清楚,但从表面的文字上总个看将起来,这确实是一支上等的好签。起码当中有一句“自当迎春喜重临”,经过稟告观音菩萨之后,马润华他便满怀喜悦,奔赴和善藤县赴任。
  那马润华他理所当然知道,和善府是个地脊民贫的地方,虽然那里物产丰富,但是交通不方便,人们流传的俗语就有,“藤县丰收年年有,和善米平难得归”这样的说法。之所以“难得归”,无非说的是交通不方便罢了,亦由于是那样,他在赴任的路上真个是思潮起伏,百感交侵。
  幸亏从他的家乡到和善藤县,还不算是路程很远,行行复行行,就这样经过大约十天左右的行程,终于到了任上。
  马润华他上任之后,正所谓是什么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立即动手仔细翻查上任县官留下的各种各样的资料,再分门别类分档归案。根据那些档案资料的情况,和前任官员留下的案倩相结合看起来,他认真进行分析归纳了一下,觉得有好几方面的工作比较重要,是要首先解决的。
  一方面是要解决藤县的交通状况,这个交通状况理所当然是包括陆路和水路;第二方面是要提高藤县居民的文化水平,包括风俗习惯,乡规民约等这方面亦是比较重要的;第三是要想办法改善居民的生活环境;还有就是前任县官留下的几件案件。诸如此类都应该迅速处理,越早越好。
  周润华县长他觉得,解决藤县的交通问题,是解决藤县的困难局面的首选,交通状况不改善,生产出来的农产品,和各种各样的地方特产的物品,就势必难以运出去外面。居民希望想得到的不论是生产和生活的各种物品,也就难以运到藤县里面来。这等于是封关守乡,无疑是自我闭塞。
  东西运不出去就难以解决经济问题,物质难以换成货币,则难以交换其他物品。路通财通这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而想得到的东西难以运回来,如此一来开展各种各项工作就阻手阻脚,毕竟做什么都是手快不如家伙便,特别是手工操作的更是如此,所以解决交通问题是重中之重。
  周润华县长他召集县府里面的师爷,和负责粮食运输的漕运官吏,负责文化教育的县府教谕,还有是那管理县府金钱粮食的司库,和负责百姓平安的把总等几个吏员,合起来共同研究各种问题。希望能够从中找出解决办法。
  根据师爷他们说,藤县陆路的交通困难,主要是山高路险,相当部分的村乡都处于群山峻岭里面,要解决这样的陆路困难,恐怕真的是要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的了。
  至于水路交通,亦有两三方面的问题。一是浅水坳的渡口,那里经常沙乾水浅,运输较重的船隻自然难以成行;还有就是夹层波附近河流的段落,哪里的段落大大小小的礁石遍布,无论船隻轻重都容易触礁搁浅;更加还有春风峡一带,由于河道狭窄水流湍急,也正是由于春风峡一带的水流湍急,沉船覆舟是经常的事故。那几个地方的问题都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那些问题不解决那就难同沥云江,左右江那些大江大河流直接联通运输了。
  还有,就是如何提高藤县人民的文化水平,根据马润华县长他的调查了解,最近的五年内,整个藤县几万人,无非只是考中了五个秀才,举人和以上的科举人才,竟然是空白一个都没有。这样也是难怪的,根据教谕他说,整个藤县无非只是得两间私塾,书塾的老师的教学水平是怎么样,就不得而知的了,毕竟大家都明白,名师出高徒的道理。正由于是这样,每年的科举考试,他们藤县几乎都是白鼻哥,这就确实是不足为奇酌了。
  还有就是要改变藤县人民的生活环境,这个关係到藤县人民他们的交通问题,用水问题,居住问题等等。还有是一些土匪恶霸的横行霸道,因为有一部分居民,他们居住在那些深山野岭密林深处,如此一来便是深山多野兽,野岭藏土匪。野兽威胁居民的生命安全,土匪则是经常是打家劫舍,杀人掠夺,无恶不作。那些野兽、土匪诸如此类的各种各样的问题,都要想办法解决。作为一个县长理所当然是应该将民生问题,这些看作是重中之重。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马润华县长将解决这些问题放在最优先的位置。
  还有就是民间的几件案件,他都进行了认真考虑,那几件案件,有些已经拖了十年八载,但是一直得不到真正的解决成了悬案。马润华他毕竟是初次当官,官场上面的什么黑白反应、是非参差、正反的判断,民间的人情世故,都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那么至于那些问题归根结底是怎么样解决的呢,我们暂时先停下来,下边再作详细的交待。
  上边说到,马善仲为了寻找弟弟马善信,要渡过沥云江,不幸上错了贼船,就在船上准备吃饭的时候,马善仲他发现那些鱼汤里面可能有毒。
  在那飞鹅私塾里,学生在赵先生的认真教导底下,几个学生学写对联,确实大有进步。从他们所基本掌握写对联那方面的基础知识,可以看到了他们的一些基本情况。
  各位:马善仲,寻觅弟郎难辞苦,错上贼船起疑心;马润华,兄弟有才皆中举,藤县赴任好当官。
  那么,马润华他两兄弟双双高中了举人,马润华奉命到河间府藤县做县长。赴任之初,整理出很多要解决的问题,那么至于那些问题如何解决?他那几个姐姐和哥哥,在家乡飞鹅村附近,又有什么新进展呢?马善仲在船上准备吃饭的时候,发现那些鱼汤里面可能有毒,事情又到底又如何解决呢?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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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庞小满,广东佛山禅城区海口村人,执教小学语文四十一年,曾任教导主任、校长。二00九年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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