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8月28-29日|日常
早上太座做了疙瘩汤了,用马齿苋红薯苗和几块肥肉一起做的,非常好吃。然后,在微信朋友圈为自己的两个公号老朱煮酒和天下酒徒做了个广告,这是我目前仅留的个人表达,都是日常生活的记录。没有大话套话空话,全是诚意之声。听天意尽人事,能活多久就多久吧。石男想发我的《言论既死,国家即亡——<太平洋战争与日本新闻> 》一稿,但新京报传媒研究院我已无人认识,只好给爱总留言,问开白名单的可能性。下午爱总说去跟他们招呼。金人庆遇火去世,网上有各种说法。大概是1995年夏天,在海门,跟金人庆有同梯之缘,当时我们同在该酒店,有工作人员不想让我进电梯,但看我脸色不虞,最后让我进了。我当时并不认识跟我同梯里站着的气派男人是谁,后来当地人告诉我我才知道。将《想象的肖像》第一篇写QQ的,发给了她本人,即是她说的,我眼中的她。跟姑娘道别,叫了辆神州到柳荫公园,前同事郭永芳的创业项目京新基金今天在这儿搞活动,她想把她团队的同事介绍我认识一下。原本今天应该是五粮液煮酒读书活动本季最后一场,但因五粮液领导不能来京,推后了,也幸好推后,否则我的腰恐怕支撑不住,也因此,得空来这儿看看,权当散心。跟永芳聊了会,还见到了来帮忙的前同事,她现在在一家与教育相关的公司,也有影响,听说还好。期间侄女发了两张我父母的照片,父亲在我的书房中读书,母亲戴着墨镜,早就安排她做白内障手术了,她非要卖完葡萄再做,周五去复查。展江老师问候我,给我推荐了医院和大夫,感谢,病好了,得约落魄潦倒的师友一聚。王嘎兄给我推荐了扬之水的一套书,《<读书>十年》,说很值得一看,读了想起我的流水账,并直接下单给我买了一套。感激。等腰稍好,要跟王嘎兄约酒。傍晚永芳给我叫了车,我去西南四环附近,吴刚兄约喝酒。路上有车祸,有点堵,睡了一觉。晓磊问忠伟联系方式,并问我病情,推荐我做两头翘等,他的情况,还没查出来,医生说大概率是疫苗后遗症。晚上是老北京涮肉,缘起吴刚兄的一位老兄弟胡总,我跟胡总也喝过几次酒了,都是跟吴刚兄,他昨天发现我头条号没了,跟吴刚约我喝酒,感激。晚上还有他的一个前同事,徐州人,陈总,以及吴刚兄的一位老表,印刷学院毕业小陈,才知道他跟建欢熟。吴刚告诉我,他读完了我推荐的《第三帝国三部曲》,觉得写得真好。喝的是胡总带的国宝酒,除了小陈,我们每人喝了7两。谢谢吴刚兄胡总陈总小陈。晚上小陈送我回家。QQ读了《想像的肖像》,拜托我先不发,还有些小问题要跟我讨论。她说看哭了,但觉得我有美化之嫌。没有美化,只是诚实的想法,情之所至。我想很认真地写这一系列,每一篇都要下大功夫,比如QQ这篇,从最初写起到今天改出来,其实有一年多了。这不仅是写自己的朋友,也是为自己写,写大时代背景下的我们何以面对何以自处何以成为今天的自己。范新兄问我读过《变异:日本二千年》没,惭愧。他说比《分身:新日本论还好》。酒多了,又犯了老毛病,躺床上看书时,太座批评我,把我惹恼了,扔下书睡觉。早上起来,太座态度很好,似乎没有对我昨晚喝酒后发脾气留有余痕,虽说夫妻没有隔夜仇,但我内心还是有愧。每次喝酒后,总也难以完全控制自己的脾气,或许跟日常的压抑有关系。早上起来时腰好了些,但依然不适,而且这几日牙龈也发炎了,这发炎处,大概是早些日子被鱼刺扎了没在意,一发炎,今天感觉淋巴都发炎了,幸好没有找到消炎药,我三次刷牙都用盐水漱口,晚上睡觉前感觉好多了。太座一早去菜市场买了些菜,早上我下厨房煮了几个太座买的熟饺子做汤饺,加了些紫菜油菜香菜之类,权作全家早饭。感谢封了我的头条和微博,这简直是拯救了一个老朽的灵魂之举。一被封号,发现自己的效率起来了。即使是在病中不能久坐,这些天,除每日数千字的流水账,还写了篇《女儿的第一场酒》,2400余字,并完成了《想象的肖像》第一篇初稿,这篇文章放了一年多了,这两天忍痛改出,从不到6000字改到了一万余字,昨天发给被写的对象,我想,除了些因记忆疏漏的细节还需要调整补充外,大致已经完成,最后再择日谈一次,就可以定稿了。整理公号流水账。虽然依旧要时不时站起来,而且,站起来时很痛苦。昨天和今天共收到两箱哈密瓜。真想问哪位活雷锋,今天正好美女跟我说,帮我订购的日本敷贴,因为转道香港,才到东莞,她向我抱愧,其实是我应该感谢。美女顺便说,朱老师,给你订了些哈密瓜,我吃过觉得不错。我们一起做吃瓜群众。哈哈,好一个吃瓜群众。看了一个视频,是马云和王菲隔空对唱,只有云知道,还挺好听。只是,真只有云知道了。今天刘远举转发温铁军的一个视频时批评温铁军,我觉得温实在不行。作为一个农家子弟,我所看到的号称为农民说话的中国的三农问题专家们,其实基本上没有真正为农民说话的,温铁军老先生就是一个典型代表,他越讲,别人会越惨。年轻一代,那本《在城望乡》也是。内容基本上都是垃圾品。这些人,他们本质上都是把农民当作一种生产资料,把农村和农民当做永续的资源库......“八九十年代中国知识分子最好的状态都写在里面了,但不是乌托邦,也不是浪漫的想象与抒情。放下这些不说,个人认为是现代汉语写作里的绝品、神品。”收到王兄嘎馈赠的扬之水大作。昨天他跟我聊过就下单了,感激不已。只能等腰恢复后请王兄买醉了。不过,需要批判的是,京东竟然没有用包书的内包装,只是把包装袋放在箱子里。虽然没有损坏(我认为是侥幸),但这种做法,确实挺不负责任,挺不地道的。细节决定成败,巨坝溃于蚁穴,勿谓言之不预。父女俩的午餐。做了油菜肉丸子,豆角熟猪肉,素炒尖椒。肉丸子和猪肉都是老太太做的。混在一起烧,感觉味道不错,女儿还难得加了饭。当然庖朱手艺好。午间翻了会书,然后休息,睡了半小时。起来仍有痛感,还得小心翼翼。临伊秉绶临韩仁碑轴。一点都不像。但得坚持。坚持,则有万水千山。1940年4月,希特勒在一次谈话中认为,美国的军工生产是“地球上最大的骗局……简直是一个笑话。”“他们肯定无法承受战火的重大考验,因为他们的战斗意志很薄弱。总之,根本不存在一个整体的美国人,他们不过是由来自众多国家和种族的移民构成的群体。”下午稍晚一点,天阴了下来,于是打开电脑,开始写“一只饭桶的意外死亡”。头一条饭桶,是我曾经在今日头条上的网名。社交媒体身份的死亡,总也是应该记录一下的。刚写了几百字的,接个电话,竟然差点站不起来了,用电脑比吃饭对腰的损害大多了。吃饭我都能坐住。只好选择再去硬板床上躺着了。躺着看了一个长沙市民关于地铁查双码的视频和警察的对话,双方都比较冷静理性,虽然不知结果,还是要赞一下。朋友圈读一个信息,是沸点视频的,新京报微博也转了,一家律所的律师受访谈劣迹艺人,谈到有纹身也是。我看了内容觉得挺丢人,当然不只是不懂法的律师,也不只采访的沸点。看了一个谈北京奔驰割韭菜的视频,只能服。幸好我是没钱人,庆幸。姑娘马上要开学,她的两个哥哥今天请她吃晚饭。我将中午剩的菜混在一起热了,将剩饭热了,权作老两口的午餐。也挺好吃。吃饭时两人聊了会天,聊到姑娘上学后家里可能的冷清,等等。晚上不到8点,公号天下酒徒发了篇《女儿的第一场酒局》女儿的人生第一场酒。姑娘第一次喝酒,喝了5小杯茅台。问她状态,她说还好,没什么感觉,应该还能喝。我一下子感觉到了年轻人强爷娘胜祖宗的力量。晚上忍着腰疼,以及不断起身的低效,把嚼白句“一只头条饭桶的死亡”,初稿,5500字左右。记录而已。“汉以后所谓士君子或士大夫完全属于战国时代游说之士的系统。汉武帝尊崇儒术,文士由此取得固定不变的地位。纯文之士,无论如何诚恳,都不免流于文弱、寒酸与虚伪;心术不正的分子,更无论矣。唯一春秋以上所遗留的武德痕迹,就是一种临难不苟与临危受命的精神。但有这种精神的人太少,不能造出一个遍及社会的风气。因为只受纯文教育的人很难发挥一个刚毅的精神,除非此人有特别优越的天然禀赋。可惜这种禀赋,在任何时代,也是不可多得的。”午夜,躺在硬板床上读雷海宗先生《君子与伪君子》,写于1939年。一篇文章被众多官媒转发,文章除了宣示,扣帽,别无其他。问了一下度娘,风格向来如此。而此人大致可以判断,类似小带鱼,湖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