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十年纪事（一八三）2015-5-2

五一节的傍晚，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接小牛回家了。头发已经很长，约好晚上由他二伯给他理发。像以往一样，回到家不再看书，只是和我聊天，说起漫画，没完没了。后来理完发，坐在桌前开始画上了。我终于忍不住出面干涉，我说不能再画，画起来太专注不知不觉就是一两个小时，现在不是时候，等你高考完了，画多少画几天我都不管，现在你要有紧迫感危机感。他解释说这不叫画，是简单练习一下，好吧，说好了考完我画一暑假也别管我。我说：我不反对你的爱好，你有压力的话可以释放，散步听歌都行，我限制你，是担心你成习惯后在学校也画起来没完。他说我把书画笔画纸都拿家来了，还画什么，放心吧，在校我就是学习，我已经只习惯在校学习，回家已经不习惯学了，除非不住校了。他说得的确如此，回家不学习。这也是我不满的原因之一。我的解释是回家放松一下，在家呆的时间有限。这不，今天睡到十点半，睁眼就说回学校。一边给他整理换洗衣服，我告诉他你最好留在北京，要是到了外地，这些都靠你自己了。留在北京上学和现在变化不大，周末愿意回来就可以回来。中午时分送他到校门口。雨后初晴，阳光马上炙热起来，树木一片葱翠，天蓝蓝的。和以往一样，小牛背着书包，拎着装衣物塑料袋子，向校门口走去。想想看，还有30多天---四周就高考，这样的场景已是接近尾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