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岁中国女科学家, 获德国奖金1270万, 放弃优越待遇, 坚持回国效力
詹天佑有言:"各出所学,各尽所知,使国家富强不受外侮,足以自立于地球之上。"从华罗庚到钱学森,不乏海外科学家放弃了国外优渥的科研条件,放弃一切舒适的生活,毅然回到积贫积弱的祖国尽毕生所学。
现在国外留学的中国人越来越多,他们中很多都做出了优异的成绩,有些选择在国外安定下来。对于他们为自身发展的考虑,我们无可非议。但对于那些颇有古风的爱国科学家,他们在国外重金聘请下仍不为所动,我们更应该给予赞叹与尊敬,而庄晓莹就是这样一个高尚的人。
庄晓莹的人生履历堪称完美,是众人眼中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庄晓莹从小就保持着良好的学习习惯,对自己学习的每一门功课都分外刻苦,要求达到全面发展。在庄晓莹的老师们看来,庄晓莹懂事、认真、勤奋,又颇有天赋,日后必能在学业上达到非凡的成就。
庄晓莹并未辜负老师们的期待,她考入了同济大学攻读土木工程。众所周知,土木专业对女生并不友好,学习难度相当大。但对于庄晓莹来说,这些困难根本谈不上困难,她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学习热情,力求做到最佳水平。
对大学生活最完美的阐述,莫过于她连续三年获得奖学金,并在毕业时获得优秀本科论文奖。可想而知,在人才济济的同济大学,在男生展现突出优势的土木专业,庄晓莹以女子之身,超越众多的竞争者,到达了了如此出众的水平,期间有着多少辛苦的付出。
鉴于该校优异的表现,同济大学给予庄晓莹免试入学的机会,庄晓莹得以在校继续攻读隧道与地下建筑工程的硕士学位。仅用两年,庄晓莹成功地结束了自己的硕士生涯,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此后,庄晓莹奔赴英国杜伦大学修读博士学位,选择岩土工程作为博士专业。在获得博士学位后,庄晓莹带着所获的荣誉回到母校同济大学,成为一名地下建筑和工程系讲师。
庄晓莹在国外求学过程中,其中经历比我们知道的多得多。从作为一名普通本科生开始,无数的奖学金就开始向她袭来,她在校发表的多篇论文都获得了各类奖项。而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庄晓莹在5年前斩获德国洪堡基金会索非亚-科瓦雷夫斯亚奖,并且获得了165万欧元的奖金,折合人民币高达1270万元。
索非亚-科瓦雷夫斯亚奖的奖金金额在国际上都首屈一指,而庄晓莹是第七位获得此项大奖的中国人,获奖那年年仅32岁,是当之无愧的青年英才。她的获奖实在是对其强大科研能力的最佳认可,我国优秀学子在海外仍保持一贯的优秀品格。对于德国来说,庄晓莹是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如果能够留在德国发展,将能够有力推动德国建设。
为了留住庄晓莹这样不可多得的外国人才,除了大奖头衔与巨额奖学金以外,德国还按照对待索非亚-科瓦雷夫斯亚奖获奖者的惯例,承诺为科学家修建专业实验室,打造良好科研条件和不受打扰的科研氛围。
此外,德国政府还会给予获奖科学家在生活上的补贴,每月资助就是一笔不小的资金,足见德国对优秀人才的重视。这些条件对于一个致力于科研的优秀科学家来说十分诱人,也正是这些政策让三分之二的获奖科学家选择了留在德国发展。
德国创立此等奖项就是为了吸引世界各地的人才来到德国,但如果获奖者坚持回到祖国发展,德国也会给予最大的支持,这是对人才不分国度的认可。
但庄晓莹并非贪恋物质条件之人。她虽身在德国,却饱含一片赤诚的故国之心。在拿到巨额奖金后,庄晓莹起身回国,毅然决然。她相信祖国是最需要她的地方,她要将毕生所学毫不保留地奉献这篇养育了她的土地。
回到同济大学,庄晓莹已经成为计算力学和岩石力学领域数一数二的专家,目前担任同济大学此方向的副教授和硕士生导师,不愧是年少有为的科学家。庄晓莹的科研实力处于世界科学家的顶尖水平,她本可以收到世界各地的邀请函,国际研究所争相向其抛出橄榄枝。但庄晓莹并不在乎,她在意的永远是心心恋恋的祖国。
虽然国内研究水平可能比不上外国,在条件上也保持一定差距,但国家已为优秀人才提供了最优的生活水平与科研环境。如今中国早已不是几十年前毫无科研可言的国家,我们的国家会越来越重视人才的回归。除了科学家自己的一腔热血外,科研氛围也是吸引海外学子归国的一大条件。
很多像庄晓莹这样的外国科学家在国际享誉盛名,在国内却并未得到过多的关注,或许大众只是在科学家获奖和归国的瞬间短暂地记起他们。相比起伟大的爱国主义者,大众似乎更愿意关心各种娱乐明星,不知是否应该为科学家们感到悲哀。
科学家要创造一项成就,需要经年累月的积累与研究,需要不断地用崇高的目标来激励自己。庄晓莹在外求学多年,督促她前进的永远是那一腔报国热忱。或许对于像她这样的伟大的人,旁人的赞赏已经失去意义,她只愿意不断地为国家奉献自己。
从这一层面来说,缺少大众关注对他们来说并非不是好事,这反而给他们提供了净的研究空间。如果每天都不断地有媒体前来采访,他们的科研工作也很难不被影响。像庄晓莹这样的科学家值得我们尊敬,更值得我们记住。正是有了他们这些中国的脊梁,中国才得以在国际科研上展露雄风,获得举世瞩目的成绩,国家与人民应该永远记得他们的功劳。
文/朱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