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介】塔吉克语版《布哈拉史》之前言

2021年5月29日,这是最新版(2019年)的塔吉克语版《布哈拉史》的前言部分。特别翻译出来,分享给大家。

在目前一带一路如此狂热的环境下,这么著名的历史文献,居然没有翻译成中文,诚是中文世界的一大遗憾。也说明国内学者对于语言,以及那段中亚历史的了解不透,以至于无人,无机构动这本书。毕竟目前最权威的英文本,就花了翻译者11年的时间。

回到牛年3月份,朋友从杜尚别为我将塔吉克语版的《布哈拉史》扫描出来了,全书近900页。自收到书之后,我就停了那本相对没有新意的《逝去的黄金时代》的翻译。

【连载016】《消逝的启蒙时代》塔译中(20210425)(第二章结束)

现在,我尝试就目前手上的多个俄语版本,以及英语版本,以及塔吉克语的蓝本,对该书进行不定期的翻译。网友“数学九十分”也表示会不定期的投稿。(塔吉克语因为版权原因,所以不做分享。)

前言

阿布·巴克·穆罕默德·本·贾法尔·纳尔沙希,在公元十世纪撰写的波斯语版本的《布哈拉史》,通过诸多版本手稿的形式流传至今,该书是唯一由布哈拉人撰写的关于布哈拉历史的书籍。是研究萨曼王朝历史的最重要的史料来源之一。

在十九世纪末,N. 李科什尼将该书从波斯语直接翻译成俄语,1897年,巴尔托尔德对其进行了编辑并在塔什干出版。1965年,O.I.斯密尔诺夫对纳尔沙希的所有现有手稿的文本进行了比较研究,汇编了关键部分的文本,并拥俄语出版了引言部分和正文的前两章。O.I.斯密尔诺夫翻译了《布哈拉史》的全书,但未能出版。

我们现在的这项工作,是基于O.I.斯密尔诺夫的导论部分和前两章的翻译。所有其他部分,来自N. 李科什尼翻译,巴尔托尔德编辑的版本。将两个版本的文本与原始文本进行比较,并根据现代科学要求进行编辑。

因此,对于N. 李科什尼使用的过时的俄语单词和表达方式,被现代俄语所采用的单词和表达方式所取代。在比较N. 李科什尼的译文与原文时,发现在许多情况下它与波斯语原文不符:添加或省略了原文中不存在或存在的单词。在我们的这个版本中,尽可能地将不必要的单词删除,对于翻译中包含但原始波斯语版本中没有的单词放在方括号中。

为了进行比较,我们使用了费耐生(剑桥,1954)的英文版本和A. 拉苏耶夫(塔什干,1966)的乌兹别克语版本,以及巴达维(1965年,开罗)编译的阿拉伯语版本 。对所有三种翻译的比较分析表明,费耐生的翻译是最准确,最接近文本的。但是,他在整个翻译工作中缺乏统一的术语。例如,相同的一个单词manshur(منشور“)-在一处作为授权,在另一个地方作为授衔(任命一个职务),在第三个地方作为公文,在第四个是文件。有时,费耐生和N. 李科什尼的错误存在着明显的重合。(费可能参考了李的版本-译者注。)

在A. 拉苏耶夫的翻译中,波斯语的术语尽可能保留其原始形式,并且相对统一。但是,在某些地方,在文字解释上,A. 拉苏耶夫与N. 李科什尼和费耐生的译本存在明显的差异。

在我们的这次翻译中,采用了新的历史和地形术语,其中尽可能保留了原始特征。考虑到这项工作的源研究性质,根据世界古典东方科学采用的音译规则,对专有名称,地理和地形名称进行了转写。我们以最新版的《伊斯兰百科全书》(莱顿–伦敦–巴黎,1960–2005年)中采用的音译为标准。因此,在工作中,某些名称和地名的拼写可能与社会和政治文学中普遍接受的形式有所出入。

在编写解释和脚注时,我们部分参考了由N. 李科什尼, 费耐生, O.I.斯密尔诺夫 和 A. 拉苏耶夫编纂的文本解释和脚注,并经过了重大修订和补充。Е.G.涅卡拉梭夫编纂的考古和地理学的解释和脚注,包含在一般性解释中,并在开头用星号 (*) 标记,在结尾用 [E. N.]。有关手稿的信息来自现有的出版物和目录。索引仅针对翻译文本部分进行编译,而引言和评论文本部分未考虑在内。

在本书的最后,我们列出了纳尔沙希的《布哈拉史》的手稿(总共64部),版本(共3种)和翻译本(4种)的总清单。但是,在准备本出版物时,我们主要使用了纳尔沙希的《布哈拉历史》的下列手稿,版本和翻译的材料清单如下:(编号1-12)

(清单省略)

2021年5月30日于明德斋!

(完)

来源:塔吉克语版《布哈拉史》,2019年版,杜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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