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医之路(一)
《我的中医之路》(一)
各位中医界的张仲景、李东垣、叶天士们,大家晚上好!一说起中医就是“老”,老中医是什么概念呢?老中医的“老”—是理论扎实,临床功底深厚。那么现在出现了一个新的情况,许多年轻的中医,病人门庭若市,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我觉得是方法使然,当我们掌握正确的方法就可以(做到),我本人出生在新疆和田,在甘肃中医学院上完学以后,到今天为止始终在临床一线工作。十三岁左右的时候受舅舅的影响,研习中国传统文化的东西,包括易经、佛学以及其他传统文化的东西,我走了两条路。所以说,大家都觉得我很年轻的时候,二十来岁的时候,在当地看病很有名气,但这关键的一点是——我秉承了一个中医的思维方法。
刚才有人说,门诊(量)上百,我们义诊的时候,我们上次做了一次义诊,我们两天20多人看了将近七百个病人,我一个人看了差不多一百八十个病人。那么,这么大的门诊量怎么去把握这些问题?现在我在北京挂号都是特需,看病速度不能过快,过快了病人会对你有想法,对你有看法——你这个大夫不负责任。但是中医怎么看病呢?它和中国传统文化有密切的关系,我通过研究和临证以后呢,总结了三句话,咱们中医是根据“天人地合参,神气形同调,病脉证并治”的这种方法来进行(诊治的)。
我讲三句话跟大家分享一下,第一句话:叫做“情通古人”。情通古人的古今圣贤,因为中医来源历史非常悠久,几千年的历史,光有文献记载就两千多年,还不止两千多年。那么它之所以到今天为止,没有被其他医学干掉,原因在哪里呢?就是因为它有很好的临床,临床才是我们的生母,临床后面是什么在支撑呢?就是学术,学术后面是什么呢?是一个思维方法,因此掌握中医的思维方法我觉得比掌握几个小方小术,更具有实际的意义。那么我们用古人的方法结合现在的实际情况,创立了一些所谓的方剂,其实都源自古人,结合现在的一些情况而已。在临床中我们提出了临证观象和中观正见。这一部分内容,大家可以到(微信平台阅读),现在微信很多,信息非常地广博。这是我在新疆工作的时候,各族人民送我的锦旗之类的,我们选了其中一部分。我讲的就是中医要靠积累,任何时候,离开了临床的理论是没有实际意义的,不能够指导临床的实践是没有意义的。
2013年我从新疆人才引进到北京藏医院,3年之后2016年我又开始响应党的号召,组成了自己的团队—马新童中医工作室,我们现在正在创建马新童中医研究院。我觉得呢,咱们做为一个中医人,咱们有责任有义务把中医原汁原味的东西给大家展示,出来以后我们把所有病人都进行了照相,以及诊治过程中用现代化的方法把它保存下来,这样大家可以看到原始的资料是什么样地情况,以便于学生们去研究。在工作室里面,我们有各种各样的(成员),有中医爱好者,有临床医生,有临床几十年的医生,甚至主治、副高、正高都有,学历从中医爱好者一直到博士、博士后全部都有。而在座的当中有许多是我们的学生或者是听过我们课的一些(同道),下面这几张照片是在咱们北中医的春播(讲台上),还有在一些讲台上给大家示范教学的(照片),旁边是学生,这是工作室。那么给我的感觉,中医之所以到今天这样的状态,和我们中医人没有很好的继承我们老祖先的东西有密切的关系,我们现在都在讲创新——创新,其实我们没有继承的创新,我觉得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在此期间我也参编了一些比如《中医临床思维》十二五规划教材,也进行了关于象思维一些研究。
“医道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圣贤真实义”,我们中医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呢,我觉得我们中医基础完全和其他医学或者说西医是不太一样的,不要用西医这个概念了,叫现代医学,是不太一样的。我们是建立在整个的天文、地利、河洛、易经,传统文化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东西。因此它有独特的带有东方的这种色彩,如果说我们想要知道他的病理,首先要懂得他的生理状态,你要想知道他的生理,还要晓得他的命理。我一说命,大家会说算命的,不是这个意思,所谓能算,说明它有它的规律有可追寻,要懂命理就要先懂天理,要懂天理还要明道理,若要懂道理就先懂自然之理。那么我们道家怎么说呢,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而然。”我用我的语言用在医学方面就是刚才这几句话,在思维方面上你要搞清楚,我们怎么样成为一个好的医生,思维观念至关重要,它甚至决定着你以后有多大的成就,你的框架结构到底有多大,能装多少东西,能包罗多少东西,我个人认为中医是人体与天地宇宙间的一种关系学。
有一次,我走在路上,我和我一个朋友一块探讨中医问题,突然我问他们,我说:“中医用一句话来概括一下”——(有人回答)“阴阳”——我说:“不对”,后面我的朋友说了很多,我说其实就两个字“关系”,把关系搞清楚了,拿到我们人间叫什么?叫人脉,你有人脉就可以了,别的都不是问题。人和天地阴阳四时的关系,人身五脏六腑,经络俞府各种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所以我把它总结了几句话“道德本体,一元四质,象数理气,显藏者象,对待者数,主宰者理,流行者气,阴阳合气,一炁化三,精炁与神,升降出入,气血津液,四象更替,五行运转,六气分经,七曜悬朗,九宫八风,十方圆融”其实就是十个数字。
易经里讲易“易有太极,是生两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它怎么生的?这些东西讲起来大家会觉得好像我们讲的离题万里了,关键是我们现在的中医学遗失了太多的东西,我们现在的中医是残缺的医学,它没有传承文化的东西了,它没有效如桴鼓的临证疗效,许多东西丢失在了民间,有些东西完全被我们技术的传承者带到棺材里去了,我们许多老中医一步一步的,孩子们不愿意去学这些东西,都带走了。这个问题对我们整个的,不光是中医,在中国各少数民族医学,藏医、苗医、瑶医、维吾尔医等等,因为当时我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当地很多民族医学也存在着传承上的问题。
我就有一个忧思,我们中医到底怎么了?我们中医的理法方药哪些地方出问题了?为什么在一些急危重病人当中没有很多的建树,而我们平常的临床当中,临证的许多阵地在逐步的丢失掉,好多病中医都能看。经常病人去了,说“中医能看病吗?”——我说:“能啊”——他说:“中医不是慢郎中吗?我说:“你是慢性病还是急性病啊?”——“我是急性病”——我说:“那你好了没?”——“好了”——“那你咋好的?”——“吃你的药好的”——“那中医慢不慢?”——“哦,不慢”。就如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那么我们现在上大学来学习中医,我们从小受的教育是什么教育,是西方的这种教育方法,中国传统文化的东西没有了,到大学我们不由自主用以前学习的这种思维方去分析问题,而中国传统的文化东西它是一种直觉式的,体悟式的。我们讲悟性,它是怎么回事?其实我们经常讲直觉,什么是直觉?我们经常看病人的时候,当一个病人来的时候,高矮胖瘦,这个人的性情,一进门我们就有感觉,这个感觉从哪里来?我们说“望而知之谓之神”,一个病人一来,一到门口,听到两声咳嗽,或者走路脚步的声音,一进来,我们看病人的时候眼睛已经在望着了,他自然而然就流露出许多的信息。关键你会不会破译。当一个病人呈现在你的面前,他没有说话,但他身体的语言告诉你许多的东西,你能破译吗?你能正确的解读吗?古人都有方法。我们不相信很多东西,以至于到后面,这种亏我们吃了很多很多。当我们回归到古人的这种思维方法的时候,处处的都非常地游刃有余,一旦与现实接触的时候,发现格格不入,这就是我们理论所学的知识和实践,就没有真正的打通。
(待续)
整理 | 孔令新
校对 | 关瑞花
编辑 | 关瑞花
审核 | 关瑞花
马新童中医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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