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文明 凸现“樊口”
传承文明 凸现“樊口”
——关于建樊口钓鱼台滨江公园的建议
樊口的地名源于何朝何代尚不清楚,“樊口”的名字进入史书应是陈寿的《三国志》。裴松之注引《江表传》曰:“刘备从鲁肃计,进驻鄂县之樊口。”裴松之的这一《三国志》《注》,后又被中国编年史巨著司马光的《资治通鉴》收录,樊口的名字由此进入了中国历史文化的殿堂。裴松之是南北朝人,《江表传》的作者是西晋人虞溥。可见樊口的名字是在西晋时进入史书的,距今已有1600多年。
晋代“搜神”家干宝的《搜神记》:“樊口之东有樊山……”也记录了樊口,但他又是写《晋纪》的史学家。
唱响了“樊口”的历史名牌,应是明代罗贯中脍炙人口的《三国演义》多处戏说了“樊口”;明代冯梦龙的《东周列国志》:“秦王政发驾,至樊口受俘负刍(楚王)。”
这《资治通鉴》、《三国志》、《江表传》、《搜神记》、《东周列国志》、《三国演义》等都是中国历史上有深远影响的名作、名著,它们传载了樊口历史文化的博大和辉煌。
“樊口”的辉煌还不仅如此,把樊口说得“锦上添花”的,莫过于宋代大文学家苏轼。他在《樊山记》中五处提到了“樊口”,十多首诗吟咏了“樊口”。他的“君不见武昌樊口幽绝处,东坡先生留五年”“忆从樊口载春酒”等优美诗文,令后代文人雅士对“樊口”羡慕不已。
值得赞赏的是,清代黎恂的“樊口佳绝临江天,东坡先生留五年。”清代大画家金农的“名山一百里,樊口是丹丘。”令“樊口”夺目争辉。
然而,就是这大名鼎鼎的“樊口”,一夜之间“蒸发”。这“正宗”的樊口衙门港及樊口钓鱼台社区,原属樊口街管辖,后于十年前划归西山街管辖,现在叫西山街衙门港(杨门港),西山街钓鱼台,已逐步“去掉”了“樊口”,淡忘了“樊口”。为了传承文明,钓鱼台居委会应划归樊口街道管辖。
樊口车牌、路牌、挂牌、广告牌等仍有“凡”口的字样,弄得柯愈春、彭友元、艾三明、徐木清等人大声疾呼,为“樊口正名”,应该说他们是“有识之士”。为樊口正名的活动应进一步深化。
最近,我在整理樊口沿江大道名胜古迹资料时,不禁大吃一惊,沿江大道四十多个名胜古迹,樊口却占了三十个(不包括毗邻的西山景区)。不亚于是一座天然“博物馆”。这里有:抔湖景区、钓鱼台景区、长安号、刘备周瑜樊口会师及著名的武昌鱼、苏轼的潘生酒家等名胜古迹,这在全省应是罕见的。我又十分担心,今后这里搞什么“开发”建设而埋没这一“优秀旅游景区”。
然而,今天的“樊口”,已是面目全非,“樊口”已不是樊口。“樊口”不能在我们这一代人消失或遗忘,不然将对不住那些曾经为樊口作过重要历史贡献的“列祖列宗”。应在这里建一座樊口钓鱼台(抔湖)滨江人文公园。让孙权、刘备、周瑜、陶侃、王敦、谢脁、庾信、庾仲雍、郦道元、李白、元结、苏轼、黄庭坚、丁鹤年、罗贯中、吴国伦、黎恂、金农等名人、文人,风云际会“樊口”,食武昌鱼、饮潘生酒,会四海新宾朋,交五洲新朋友,再现“樊口”历史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