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上古悬疑考释:夏都“斟寻”何处寻,“斟寻”一词是何意?
据《古本竹书纪年》,“太康居斟寻,羿亦居之,桀又居之”。按文献史料记载,太康是夏启的长子和继承人;太康死后,夏启的次子仲康即位,仲康在位期间,某年阴历九月房宿天区发生了日食,即著名的天文事件“辰弗集于房”。羿是夏朝的篡位者,夏桀则是夏朝的末代帝王,为商汤所灭。
按《古本竹书纪年》,太康、羿和桀的都城在“斟寻”这个地方,“斟寻”又作“斟鄩”,看起来像是一个“音译词”,确切含义未知。那么,“斟寻”到底在哪里呢?
寻找夏都,是中外学界,特别是中国学界的重大课题,然而千古悬疑一直未能得到妥善解决。有人强指河南洛阳二里头是夏都,这种指认根本经不起一系列文献史料和考古发掘的检验。
实际上,不单“二里头是夏都”的指认经不起检验,指认目前中国境内任何一处遗址是夏都,都经不起检验。
例如,根据文献史料记载,商汤伐桀采用了伊尹的“奇计”,“升道从陑,出其不意”,“陑”这个地方在山坳边上,又在“河曲之南”,“升道从陑”就是伐桀大军从“陑”这个地方向北进攻,“戊子日”战于郕,27天后的“乙卯日”战于鸣条,生擒活捉夏桀及其500人。“鸣条”在夏桀都城“安邑”之西,商汤大军活捉了夏桀之后,在“大水”流放夏桀及其团伙,夏桀乘舟从“大水”“南徙千里”,最后“同舟于海,死于南巢之山”。
又按名将吴起的说法,夏都安邑这个地方地势很好,易守难攻,所谓“左河济,右泰华,羊肠在其北,伊阙在其南”。
企图在目前中国境内指认夏都的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出跟上述文献史料记载相近似的地形,也根本无法合理指认商汤大本营所在地。请问,夏都为什么一定要在目前中国境内呢?
如果找不出来相近似的地形,又没有其他可靠的论证,强行将相关文献史料的记载弃置不顾,强行自说自话,如此又谈得上什么科学论证呢?
回到考古发掘研究和历史研究的方法论本身,我们必须坚持一条基本原则——考古发掘研究和历史研究必须首先解决年代学问题,不解决年代学问题的考古发掘和历史研究都是胡扯。
因此,寻找夏都“斟寻”或者“安邑”,首先要解决夏朝的年代学问题。
夏朝的年代学问题如何解决?史料文献中载的华夏上古历史多项天文历法特征,以及帝王在位年数、帝王王年纪年干支等,就是进行年代学研究的重要证据材料。
作为重要的证据材料,首先要进行辨伪存真,经得起检验,符合历史真实情况,就可以作为证据,就有证明力。
关于这方面的情况,已经不需要多说了,我在头条发布的系列文章早已经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任何心智正常的成年人都可以进行反复检验,确认事实。
举例而言,《尚书·尧典》叙录了帝尧时代派遣天文官羲和等人测定“四仲中星”,测了回归年长,因此顺利地实施阴历置闰,“以闰月定四时成岁”,取得良好的社会效益。
“四仲中星”这个问题很重要——我在头条已经反复深入讨论——如果“四仲中星”的确是实测,那么帝尧时代就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无可置疑,没什么好争辩的。
进一步说,既然帝尧时代真实存在,文献史料又明确记载了帝尧的王年纪年干支(尧元年甲辰)、存年数(在位98年)、帝尧之后虞舜登极的重大天文历法特征(仲冬甲子月次于毕)、大禹王年的纪年干支(百岁癸卯崩)等情况,那我们就拿这些数据去验证一下,对得上就是真的,就是证据;对不上就是假的,不是证据。是不是很简单?
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的赵永恒和李勇,计算出“四仲中星”的实测年代就在公元前2494年到公元前2315年之间,虽然赵永恒和李勇没有明列出他们的计算过程,但是给出了计算结果。我用我的计算结果一对比,他们的计算结果已经相当准确了,只不过我计算得到的“四仲中星”实测年代范围更小一点。

帝尧时代“四仲中星”的实测年代是公元前2494年到公元前2315年之间,而史料文献记载帝尧元年是甲辰年,公元前2477年正好就是甲辰年。
不懂得天文计算的读者朋友们不要着急,不懂没有关系,咱们看计算结果的验证情况,不也可以看到计算结果正确与否么。
根据“四仲中星”的实测年代就在公元前2494年到公元前2315年之间,以及根据史料文献明确记载的从少昊、颛顼、帝喾、帝尧、虞舜到大禹的王年纪年干支和存年数等情况,我们马上就可以发现,帝尧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477年。
史料文献又记载,帝尧在位98年,三年丧礼后,虞舜登极,大家掐着脚趾头都能把虞舜登极的确切年代算出来——是且仅是公元前2378年癸未年。癸未年恰好有甲子月。谁不服?!

实际上,根据帝尧元年2477年甲辰年,以及文献史料叙录的少昊、颛顼、帝喾、虞舜和大禹等的王年干支情况、在位年数以及天文历法特征等,就可以清晰准确地理出一份从少昊到大禹的华夏上古帝王王年断代,如上表。
谁不服?!有任何人能有理有据地提出反证,推翻上述王年断代?!不要做梦了。
虞舜登极,正好是“仲冬甲子”,那么有没有“月次于毕”,即月亮运行到毕宿天区的情况呢?

公元前2378年(天文年-2377年)12月25日,大雪交节,进入甲子月,日出时刻月亮正好运行到毕宿天区,即西起毕宿三东至五车五的扇形天区。

看清楚,月亮运行毕宿哪个位置?运行到了毕宿十一度。
古往今来,中外学界从来就没弄清楚二十八宿的宿度划分,哪能考证什么“月次于毕”?美国的班大为和中国的赵永恒,居然用“五星聚于鬼”来指认“五星聚于房”,可是“鬼宿”的天区在哪儿他们都没有搞清楚,乱指一气。
请大家看清楚,虞舜登极,“仲冬甲子,月次于毕”的精妙论证,充分证明我对华夏上古帝系王年断代的精确无比。
根据我的考证,帝舜王年为公元前2378年到公元前2325年,统治时间长达53年。根据《史记》,“天下明德皆自虞帝始”。也就是说,华夏文明古帝王彰显的“世界级”的美好统治,始于虞舜。
对比两河流域的“苏美尔王国”,有且仅有一位帝王、阿卡德帝国的“国父”萨尔贡一世(Sargon),王年断代、名字和统治功绩跟虞舜极为近似。从名字来说,sargon,g发成后鼻音,则 sargon 的读音就是 舜。

疑为萨尔贡一世的铜像。
必须指出的是,关于萨尔贡一世的身世,主要是数百年、上千年后后世阿卡德人的传述,而非萨尔贡一世时期泥板书的记载。西方学界根据泥板书的记载,推测萨尔贡一世的统治时期很可能在公元前2350年前后,统治时间大约为56年。

西方学界关于萨尔贡一世统治的简介。
萨尔贡一世的主要统治功绩之一,就是建立了历史上第一个多种族多语言的世界级帝国,阿卡德语成为官方语言,其统治区域北至土耳其高原,南抵波斯湾。西方学界认为,萨尔贡一世建立的帝国,打败和统一了诸多苏美尔王国,推广了“苏美尔文明”——拜托,所谓“苏美尔文明”,是且仅是华夏文明,萨尔贡一世怎么就不是舜?
我对比中文文献史料记载的虞舜、大禹和周人先祖后稷身世,推测后世阿卡德人将虞舜、大禹和后稷的事迹混合在一起。例如,周人先祖后稷就是一名“弃儿”,本名“弃”,而萨尔贡一世传说也是一位弃儿。舜是商人的始祖之一,更早的始祖当然可以追溯到帝喾、颛顼乃至黄帝;后稷也是帝喾的后裔,尽管中文文献的记载颇有混乱之处,但商周确是同宗共祖,上溯到颛顼帝喾是毫无疑问的。
如上所述,以帝尧元年公元前2477年为坐标原点,根据史料文献记载的颛顼、帝喾、虞舜和大禹的在位年数、王年纪年干支和在位期间发生的特殊天文历法现象,就可以确证华夏上古帝王的精确王年断代——
少昊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711年。
颛顼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629年。
夋喾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551年。
唐尧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477年。
虞舜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378年。
禹夏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325年。
其中涉及到的重大天象历法情况,如颛顼驾崩于“岁在鹑火”之年、帝尧十年“景星出翼”、虞舜登极时正逢“仲冬甲子,月次于毕”、大禹母亲怀孕时“流星贯昴”等,按上述王年断代都可以得到无可置疑的反复验证。


以此王年断代对比国际学界关于古埃及同时期的法老王年断代(如上图),综合出土文物、史料记载和语言学、文字学等多方面的证据材料——
少昊挚/左彻/峤极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法老左塞尔,
颛顼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法老胡尼,
夋喾/帝喾/帝俊/昆仑曲阜,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法老胡夫 knum khufu ,
三座大金字塔可无置疑地分别是且仅是少昊、颛顼和帝喾的大冢,
古埃及的所谓“卜塔神”hu-ka-ptah 无可置疑是且仅是华夏人文始祖伏羲之“敷教台”,
古埃及法老的母系尊神“Nut”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黄帝元妃螺祖/嫘祖/雷祖,
守护“昆仑”的神兽“陆吾”/leo/lion/luv 无可置疑地是且仅是大金字塔前的狮身人面雕像。
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各985名校从事考古学研究和夏商周历史研究的泰斗、昆仑、院士、大师、专家、教授、研究生,头条及各网络平台的高手们,美国、日本、韩国、欧洲各名校的大咖们——有任何人能有理有据地反驳上述任何一项论证吗?
不会有的,永远都不会有。
弄清楚了上述事实论证,虞舜之后的大禹及其都城在哪里?大禹定都的“安邑”,究竟在哪里?我已经反复指出——“三代之居,世在河洛之间”——正确答案是且仅是北纬30°、幼发拉底河(洛)南岸、纳西里耶的乌尔古城。

乌尔古城的神庙,有一个阿卡德语的名称,Ekisnugal(大光明),所有中译都错了,歪果仁更不懂。
但是我一看就明白了,所以再次坚定确认,乌尔,就是早期夏都。
Ekisnugal,正确中译:“明堂”。
明堂者,所以通神灵、感天地、正四时、出教化、崇有德、章有道也,乃天子布政之宫。
不但如此,这是就是文献史料中最早的“中国”,在“昆仑”之南,其泉南流入中国,名曰“河”;“中国东南隅居其一分”,“中国东南皆际海”。
这里的“昆仑”,就是哥贝克力石阵遗址所在土耳其安纳托利亚高原,哥贝克力石阵遗址就是华夏先民祭祀的重要场所,即轩辕之丘、帝丘、商丘等。
史料文献又记载,“伊洛竭而夏亡,河竭而商亡”,这里的“亡”是指流亡迁徙,而不是指灭亡。伊洛发生大旱,夏朝统治中心流亡迁徙去哪里呢?
根据我反复论说的“同纬度迁徙原则”,即为了保持观象授时知识和技术体系的持续有效,族群的大规模迁徙就应该保证宜居新址位于“故都”的同纬度地区,因此早期夏人的迁居地首选方案就是印度河流域北纬30°的哈拉帕。
印度河流域以哈拉帕和摩亨佐·达罗等为代表的古文明,是所谓高度发达的“成熟哈拉帕文明”形态,公元前2500年左右突然出现印度河流域,其文化地层直接叠压在以科特迪吉为代表的土著文化地层之上,厚度达12米。
所谓“成熟哈拉帕文明”就是夏文化,直接的证据就是哈拉帕文明使用从二十八宿改造而来的“二十七宿”。
印度古文献用二十七宿记载的最早年代,冬至点在二十七宿的虚宿(但尼瑟陀)起点(可以粗略认为就是恒星虚宿一黄经值为270°),夏至点在二十七宿的柳宿(阿失丽洒)中部(二足)。用高精度专业天文软件可以轻而易举地确认,这个年代在公元前1903年前后,比夏朝元年公元前2325年晚了400多年。

另一方面,世界最早的日食记录,夏仲康季秋九月庚戌朔日食,“辰弗集于房”,“房宿”天区发生日食,确切时间是公元前2267年10月19日,这个“房宿”恰恰是二十七宿的房宿天区,而不是二十八宿的房宿天区。



红色放射线是二十八宿分界线,蓝色放射线是二十七宿分界线。
有鉴于此,最后的夏都,夏桀之所居,就是在印度河畔北纬30°的哈拉帕。
夏桀定都在哈拉帕,那么这里就是安邑,也就是“斟寻”,对比史料文献叙录的商汤伐桀路线,也是高度相似的。
根据我的论证,公元前1599年,商汤亲自操刀上阵,统帅诸侯国将士“敢死队”6000人,由一代奇士伊尹出谋划策,伐桀大军从商汤老巢摩苏尔出发,经伊朗高原的山褶子向印度河流域进发。
孔安国解释说,“桀都安邑,汤升道从陑,出其不意”。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陑在河曲之南”,“陑”这个山区地方在一条大河大拐弯的南部,“升者从下向上之名。言陑当在山阜之地,历险迂路出其不意故也”。
从地图来看,商汤伐桀的大军就是从伊朗高原的山褶子里冒了出来,突然出现在印度河南部平原上,北上进攻摩亨佐达罗和“鸣条”等地。
《吕氏春秋·简选》叙录:“殷汤良车七十乘,必死六千人,以戊子战于郕,遂擒推侈、大牺,登自鸣条,乃入巢门,遂有夏。”
公元前1599年3月23日“戊子日”,阴历二月初三,商汤大军一举拿下夏桀的南部重镇“郕”——我认为这就是摩亨佐达罗——接着继续北上进军“鸣条”。
孔安国称,鸣条“在安邑之西,桀逆拒汤”。“鸣条”在夏都安邑的西边,从清理逻辑上来推断,应该正好位于哈拉帕和摩亨佐达罗的中段,即夏商两军的行军速度基本持平,因此会战于“鸣条”。

需要指出的是,郕(摩亨佐达罗)之一役,完全出乎夏桀意料之外,南部失守,夏都已无险可据,举国震恐,于是从公元前1599年3月23日“戊子日”开始,夏都军民就开始着手收拾打包夏天子传国祭祀重器,准备随时沿喜马拉雅山南“蜀身毒道”向东南进行“战略大转移”。
夏桀率兵迎敌,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因为他和妹喜嬖妾等属下“五百人”居然被活捉了——更可笑的是,商汤根本不把夏桀当一回事,居然把夏桀和这五百人放了,让他们乘船从“大水”滚犊子。
更大的笑话是,“桀与其属五百人南徙千里,止于不齐,民往奔于中野”(《逸周书·殷祝》)——夏桀逃到“不齐”这个地方,老百姓们受不了,全跑了,逃往“中野”投奔商汤。夏桀“与其属五百人徙于鲁,鲁士民复奔汤”,夏桀逃到“鲁”,鲁地人民也跑了,投奔商汤。
夏桀最后没办法了,与妹喜们“同舟于海,死于南巢之山”。
商汤率军从“鸣条”北上,进入夏都安邑——发现这里已经是一座空城,夏朝数万军民已经带着宝贝逃走将近一个月了。
商汤率军扫荡了负隅顽抗的夏桀残部,“俘厥宝玉”,劫掠了部分财宝。
商汤灭亡了夏朝,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当时两河流域遭遇了旷日持久的大旱,“河竭而商亡”,必须流亡迁徙。
现在的问题是,商汤流放夏桀的“大水”是什么?毫无疑问,南流千里、通向大海的“大水”是且仅是印度河。
在中文史料文献中,“大水”也指的是印度河。
张骞出使西域,回来上书汇报称——
臣在大夏时,见邛竹杖、蜀布。问曰“安得此”?大夏国人曰:“吾贾人往市之身毒”。身毒在大夏东南可数千里。其俗土著,大与大夏同,而卑湿暑热云。其人民乘象以战。其国临大水焉。
众所周知,“身毒”就是天竺,就是古印度,这里的“大水”是巴基斯坦境内的印度河。
要而言之,夏桀都城在哈拉帕,商汤经伊朗高原山褶子发动突然袭击,才是唯一符合文献史料记载的商汤伐桀路线。
这样,我们就明白了,“太康居斟寻,羿亦居之,桀又居之”,夏都“斟寻”早先在幼发拉底河岸边的乌尔古城,后来夏都迁徙到了印度河畔哈拉帕,仍把这里叫做“斟寻”,当然也叫“安邑”。这就是地名跟着人搬家。
我们进一步看,无论夏都在哪里,它都是在“大水”边。哈拉帕在“大水”边,乌尔也在“大水”边。为什么叫“大水”呢?实际上,稍微懂得古汉语基础知识的读者都能明白,“大水”就是“天水”,“天水”既是指从高原上流下来的大河,也是比喻天上的银河,银河在南天中就是一道南北贯通的“大河”。
这就是说,夏朝乃至更早的华夏古帝国,都是定都在“天水”“银河”岸边的帝国。我因此认为,汉族的“汉”,本义就是指“银河”,汉族就是定居银河岸边的伟大族群。
现在,我们就要追问——“斟寻”,跟大水、天水、银河,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查了一下“斟寻”两个字的古音——主要查的是闽南语,闽南语肯定是最古老的汉语——“斟寻”的“斟”,在闽南语中跟“天”的读音基本相同:


那么,“斟寻”的“寻”,在闽南语中是否读作“水”呢?正好可以读作“水”——

所以我非常肯定,“斟寻”的读音和本义,就是“天水”,这与夏都的位置完全符合。
甘肃也有一处好地方,也叫“天水”,秦代置天水郡。天水号称“伏羲故里”,是华夏人文始祖的诞生地,这当然是美好的传说。可是,伏羲故里确实跟“天水”紧密联系在一起——
华夏文明的早期,华夏先民在土耳其高原,这里有两条“天水”;华夏文明古埃及“敷教台”时期,定都尼可罗河畔,这里也是“天水”;后来迁徙至乌尔,再迁徙至哈拉帕,都城仍在“天水”岸边。
甘肃天水之所以叫做“天水”,我认为最大的可能是这片区域早期居住着从哈拉帕流亡而来的夏朝遗民。
“斟寻”就是“天水”,夏都就是“天水”,我认为这是一个完美的解答。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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