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盆火

建民宿的2009年,工地的零时柴火灶。

炭盆火

天氣還真有點凉,向来不怕冷的我想烤炭盆火了。外面冷雨不停,想搬出家里的电烤炉烤脚、电脑码文字,想想工业化的产品无法给我全身温暖,放弃。躺在被窩裏看書、把双脚弓翘起做手提电脑台码文字。自然想起山裏客家山民的“炭盆火”,这是客家山民每家入冬寒夜裏必备的抗寒暖身之物,也是我山裏長大過冬必有的陪伴物。每年入冬后,也是山里摘完山茶籽后,天气晴好则放屋前晒坪里晒干后去山里公共水碾松木榨油坊榨油。在家里屋前晒的时候就会捡茶虫子放炭盆火里烤熟吃。白白的小茶虫被火一烤,放嘴里吃,油香满嘴。

民宿对朋友圈开放前后母亲的工作地——柴火灶厨房。

艺术民宿对朋友圈开放接待后,父母的客家美食常有的前后对比。

入冬回到山里东阳湖畔家里,与母亲烤炭盆火话家常、铜壶煮黑茶。

山里东阳湖畔经营艺术民宿的父母。

于是我拔通了山裏父亲的电话,想問問父母湘東南茶陵桃坑山裏东阳湖畔冷不?還在拔電話才想起9:00多了,父母已經睡了,母親接的電話,这也是晚上九点后电话回去一定是母亲先接,父亲估计酣然入睡了。不等我說話,母親中氣十足的問了長沙冷不冷?有衣服著冒?有袄子冒?我只有回答不冷、有、有、不用您擔心,您們在山裏注意身體。这时突然想起一句歌詞“兒行千里母担忧”。

记得儿时到求学长大的客家山里,入冬摘山茶籽后,夜晚就围着方桌子烤炭盆火。炭盆火是买来的生铁盆,请木匠做一个杉木炭盆架,每天做柴火灶大锅饭时,烧柴火就会有许多“火炽”,父母就会端炭盆去厨房铲火,铲好“火炽”,会在上面覆盖一层冷灰,防止“火炽”化、灭的快。我们还在就在炭盆上放张小桌子,点煤油等做作业,父母在炭盆火前洗脚,母亲缝补衣物、纳千层底布鞋。温暖的一晚几个小时煤油灯下烤炭盆火,第二天洗脸照镜子时是两个黑鼻孔。若没有作业写,大人们策家常,我们孩子们到堆物屋拿来几个黄芯红薯,洗干净用打湿的黄草纸包起,埋放在炭盆灰里烤。红薯熟了,会冒出香味通知你该吃了。

记得读初中时,是住校的寄读。即使没有下雪的冬天,早上满山白霜,水不流动的田里、塘里是厚厚的冰块,我们一群野孩子则会趁老师不注意,溜到田里、水塘里砸冰块完。盖杉木皮的房子则有一排排冰棍,我们会找来棍子把他们敲下来,捡起拿衣角擦干净放嘴里含着,上课铃声一响飞奔回教室,老师背对着我们写板书时,我们就玩冰棍,老师转过身来时把冰棍捏在手上,板书时又含在嘴里。许多时候恶作剧,往在认真看书、做作业同学后脖子衣领里放冰棍,被欺负的同学又不敢大声抱负我们做恶作剧的同学,这才真叫透心凉。记得读初中的几年,天寒地冻的冬天,初一初二班主任黄清石、初三班主任罗永尧的卧室兼办公室的炭盆火基本被我们班干部、所谓成绩好的学生霸占。我想,这也是令学生记忆尤深的炭盆火、因为师恩温暖。

社会发展了、条件优越了,学校的教室、宿舍、食堂都有了空调,但许多东西却丢失了,再也找不回来。

设计人、书画爱好者、度假艺术民宿经营广告人、服装注册商标“邦之媛”持有人阿佐、曾招佐山外株洲早起,码文字、编辑公众号发与有缘人分享应景思情文。

上午返回长沙,创作朋友预订画作、毛泽东诗词书法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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