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知我心?NO!猩猩最知道人心
“中华文明,上下五千年”,这是十分常规的说法,耳熟能详到习以为常。不过也有人会提出质疑:
总共五千年?
还是上五千年、下五千年,总共一万年?
或许真不好说:毕竟有史可寻的记载,大概也就是五千年左右;但毫无疑问,中华文明的源远流长,岂是区区五千年能承载的?一步步推演,上万年,甚至几十万年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讲究“证据”的当下,这些还是后话。不过,上万年的推论,却是可以从一本书里找到根据的。
这部书,尽管名字中有个“经”,但自被发现以来,大多数人认为属于荒诞不经;但细细考究山川地貌,风土人情,却又可以在现实中找到依据。的确,很多地质地貌,不少的动物植物,如今已经看不到了;可在正史的典籍中,却能明明确确找到它们存在的痕迹。
这部书,就是我们即便没看过也听说过的《山海经》。小时候听过的诸如“精卫填海”、“刑天舞干戚”、“夸父逐日”之类的传说,《山海经》算是版本的源头。不过,今天的主题却不是神话人物,而是一个真实的存在——说出来,你我他,都会笃信不疑的存在。它,就是大猩猩。
你知道猩猩长什么样子吗?
这个问题或许会让大多数人嗤之以鼻:没去过动物园,总看过电影;没看过电影,也总看过画报;没看过画报,总上过中小学……课本上都有的动物,还能不知道什么样子?
的确,伴随着《人猿泰山》《金刚》《猩球崛起》《狂暴巨兽》等大片的上映,我们对猩猩的认识不断具体化。可这些,只是导演希望我们看到的样子。具体这些跨越历史风霜而来的、被认为是我们人类始祖的动物,究竟长什么样子?
《山海经·南山经》中记载:
招摇之山,有兽焉,
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
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
这里的“狌狌”,就是当下我们熟悉的猩猩。从《山海经·南山经》中我们可以看到,猩猩是一个野兽,看起来像一个白耳朵的猴子。能够趴在地上行走,也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它的名字,就叫做“狌狌”,也就是我们今天说的“猩猩”。
这段文字中,猩猩的外貌是这样的:
看起来像个猴子
白色的耳朵
能够爬行
也能够像人一样行走
如果吃饱了的话
会走得更快!
就在同一本《山海经》中,《海内南经》是这样描述的:
狌狌知人名,
其为兽,如豕而人面。
这就细化到狌狌的脸和身材了:
身材像猪,脸庞像人。
当然,还有一些古籍,如《吕氏春秋》《周书》中,也都有对猩猩外貌的描写,说其像狗、像鸡……坦白说,我这个没多少生物学知识的人,也觉得荒诞。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了“盲人摸象”的故事:毕竟在古代,猩猩恐怕也不是什么常见的动物吧!人们根据自己的了解,甚至想象加以描述,也在情理之中。但是按照我们今天的常识来看,《山海经》的说法显然最靠谱。
看起来像猴子,看起来也像人,这就是猩猩。仅仅是外观像人吗?猩猩带给我们的震撼不止于此。
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开创出可以与《诗经》相媲美的楚辞的屈原,曾在著名的代表作《天问》中提出一系列问题,其中之一:
何兽能言?
很多人的回答是鹦鹉啊,八哥……严格说起来,这些只能算作是禽。
不必多想,《礼记·曲礼》中就提供了明确的答案:
猩猩能言,不离禽兽。
意思是说,猩猩就能说话,当然它也依然就是一个动物。
为此,明末清初的著名画家萧云从就在自己的画作《天问图》中对猩猩进行了细致的描绘——为突出猩猩能言的特点,他还特意为之画了长到夸张的舌头。
猩猩是会说话的,虽然我们没有和猩猩对过话。
郦道元《水经注》中就记载着:
猩猩兽……善与人言,
音声丽妙,如妇人好女。
对语交言,闻之无不酸楚。
不过我们确实很难想象:那样的庞然大物,声音会如女子一般;但或多或少可以说明,只要猩猩愿意,是能够和人类进行一些交谈的。
但我觉得,这大概还不是猩猩最像人的地方……
唐朝李肇编写过一部《唐国史补》,里面记载了着有关猩猩的故事:
某座山谷中,有一百多只猩猩经常聚集在一起,它们有个共同的爱好:喜欢喝酒,喜欢穿人类编织的草鞋。很快,附近的猎户摸清了猩猩的喜好,就合计着想捉它们来买。
为了引诱猩猩,猎人们在路边摆放了很多坛美酒,编织精美的草鞋;这条计策屡试不爽。
时间久了……
这一天,猎人们照旧在路边摆放了美酒,摆放了编织在一起很难拆开的很多双草鞋。不一会儿,猩猩们成群结队地出现了;看到这一幕,破口大骂:它们知道这是人类给它们设下的圈套。看着美酒和草鞋,猩猩们略一思索,竟然说得出这些猎户先祖的名字!愤怒的他们指名道姓的骂着,气呼呼地散开。
可是走了没多远,其中一只猩猩就忍不住频频回头;它对身边的同伴说:“酒这种东西,喝多了才会有危险,如果我们只是小小的尝一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一丁点儿,能有什么问题呢?”立场不坚定的小伙伴们纷纷点头应和,深以为然。于是,它们再次来到路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美酒。猩猩们互相看了看,蜂拥而上,端起坛子开始喝酒。
最初应当是只想品尝一点点的吧!只是内心的酒瘾一旦被勾起,哪里还忍得住?不一会儿,就喝得酩酊大醉;之后,穿起了猎人编织在一起的草鞋。
猩猩们互相搀扶着,准备回山洞;发现脚下的草鞋互相勾连着,无法分开,只能一起前行。歪歪扭扭的它们,早已被身后的猎人盯住;看到这一幕的猎户们,一拥而上,冲到了猩猩面前。
早已经喝得不知所以然的猩猩们吓得四散奔逃,可脚下的草鞋让它们当场摔倒;互相踩踏之间,最终都被猎人抓获。
或许猩猩这一点,更像人吧:明知是圈套,明知最后的结果恐怕无力承受,明明十分憎恶人类的诱惑,但终究抵不过自己内心的贪念,败给了心底的欲望。
古话说得好,“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只有眼光放长远,不困于当下,才能走出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