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继文老师与他的书法

田继文老师与他的书法

认识田继文老师应该是2013年的香包节上吧。当时应朋友之邀,参与小崆峒庙会的一些杂务,与景区周边的朋友多有交替,而田继文老师的父母(周边人都亲切地称之为老田夫妇)当时都住在山门外的紫缘度假村,也常帮小崆峒做些绿化和环卫之类的杂活,所以日渐稔熟,老田无妇和善且乐于助人,人又勤快,所以在周边人缘甚好,庙会开始后,田继文老师就在民俗展馆东面的阁楼里写字卖画,老田就介绍我们认识,并嘱托田老师给我写几幅字,后来田老师就很认真的给我写了,其中有一幅“清茗话世象,雅室练哲思”的他自己也很满意。

田老师脸膛方毅,头发乌黑,身体虽算不上那种高大健壮,却在中等身材之上,且结实健康,时常戴一副秀镜,表情中总带着那种近乎腼腆的微笑,似乎是完全继承了父母的那种亲和力,他的毛笔字写得不是一般的漂亮,而且是真草隶篆皆通,但行书更胜一筹,也尤为众人喜,每每提笔,在章法布局上无不严谨细腻,力求适从于大众化审美,所以庙会上他的书法作品销量一直不错,他也是随行就市,在价位上很少计较,只要游客是真的喜爱,能给到多少就收多少,这方面我甚至相信他是信缘的人。

每年庙会,田老师总能卖掉许多字,也送许多字给朋友们,即使一些人他并不熟悉,是经过老田夫妇介绍或其它朋友的推介,他都毫不在乎,而且既使是送字也会尽心尽力,一点不马虎,专注以受赠者的要求执笔,了解对方要写什么字,喜欢怎么样布局,全是依受赠人说了算,绝不会执力于已见,唯力求让对方满意称心。

田老师练字有一个特点,他似乎特别专注于臂部的聚力,自制了几支用杠铃作笔身的特殊毛笔,把笔头固定在那种练功用的杠铃上,最重的竟达三十磅,而他却能运用自如,用这样的笔写下优美的书法,许多人看到都会为之惊叹和称奇。

我不懂书法,也不懂得用什么样的词汇去形容他笔下墨迹的师范专长和艺术魅力,只认为田老师的书法之美就是大众所喜爱的那种,行中有楷,楷中有隶,温润而有骨,委婉而含蓄,作品恰似普通健康的乡野女子,不奇丽,不妖冶,却保持着超凡脱俗的灵性和温婉,极是养眼润心。

世人的通感大致是相通的,人人都能感觉到美的东西自然是不缺市场的,田老师的书法作品并不需要专家去评点,普通的农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也可以通过此后几届小崆峒庙会卖画的情况看得出来,2013年后的几届小崆峒庙会上,田老师连续多年写字卖字,连续数年,他一人的作品销量常常比旁边几位书画达人组建的小团队卖的还多,这似乎不仅在于田老师是董志北门人,有着良好的人脉,更多在于他的作品更附合普通民众的审美,得到许多游客的赏识和认可。

今年三月三,小崆峒庙会一如既往,我却在节会上没有看到田老师,包括为景区服务了许多年的老田夫妇都未再见到,朋友只是告诉我说田继文老师生病了,更多的却仍然是谜,我虽然偶尔会从他的朋友圈里看到他的书法作品一如继往的优秀,却并不曾语聊交流,直到五一假期,陇东打工文学社的十多位朋友到小崆峒聚玩,有人提说起田老师,我才想到应打电话约他过来一聚,田老师在电话里很是高兴和感激我的邀约,同时告知我他有疾在身,出行不便,挂断电话,旁边的朋友就告诉我说田老师2017年就患上中风,通过治疗,仍然在提笔练字,但并没有完全恢复健康。

祝福田继文老师,祝福他能够坚持对书法的痴著梦想,并祝愿他早日获得康复,“好人一生平安”,但愿田老师的我日子会一如他的文字一样漂亮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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