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看台382 | 文化之旅96:择河而居登古道【吴春红龙晓初王万然王晓忠陈辚许宇奈】

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 蒋述卓 题

作家们在桃花源品尝特色小吃。

沈洛羊 摄

择凤河而居

◎吴春红

再次遇见凤河,我心中突然涌起一句“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这择,是遇的升华。人生中许多极美的境界,往往从一次心动的遇见开始。如若可以,我便把这城择在赤石,择在赤石的凤河边上,在这里筑屋、造林、种菜……在凤河的日升月落中,与你一起,悠悠老去。

我见过阳光下的凤河,在清秋时节,云台寺前,从高处远眺。河面壮阔,水平如镜,洒落的阳光在河面跳动,闪烁如星。犹记得那一刻,耳听着寺庙梵乐声声,眼看着河面星光点点,竟一时忘却身在何时何处。这样的初遇,让我一下子相信,我与凤河,冥冥中自有一种缘分。我也见过雾雨中的凤河,春日傍晚,漫天丝雨纷飞,两岸树木青翠欲滴,野花娇艳绚烂,透着一股春天的喜气。雨丝飘落河面,有涟漪轻轻划开,一圈圈,水波微漾。从薄暮到浅夜,我一直在河边流连,不曾走远。此夜无月,可是淅淅沥沥的雨,灯火阑珊的木屋,光影荡漾的河面,鱼儿跳跃的水声,给静谧中的凤河增添了一番别样的韵味。一棵高大的榕树,枝丫间挂满了许愿的红绸和木牌,许多人的心意和期盼在雨夜中纷扬,我轻问:有谁如愿了?有谁失落了?树只“沙沙”回应着风雨,而凤河,无言。撑伞走在树前,昏黄的灯光拉长了我的影子,脚下是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向着夜色的尽头延伸。我知道,在看不见的路的那一头,有个小小的池塘,几株睡莲正散发着淡紫色的芳香,似淡妆浅笑的女子,在雨夜中自顾沉吟。不知这小池塘的水可与凤河相通?凤河从莲花山脉发源,由大安河、明热河和明溪河汇流而成,直通红海湾,随海水起落。在看不见的凤河深处,有渔船行走。不知如此安静温婉的夜晚,破水的船浆是否会惊动水里的精灵?我的思绪起伏不定,沿着无边的夜色游走,在烟雨迷蒙的凤河边上明明灭灭。

此次再访,距上次相见,刚好隔了一年光阴,无意的踏足不为寻找而来,我其实不曾遗落了什么。冥冥薄暮中,岸边翠竹山树投影在水面,有一两只飞鸟掠过。许是因为天色阴沉,与春日不谐的一抹苍凉,一下子,紧紧抓住了我的心。这样突如其来的忧伤,险些让我落下泪来,难道,我曾经在这里错过了什么?

灰色的天空如一张巨大的网,雾蒙蒙无限延伸,“凤河晚渡”的牌坊显得尤其寂寞。我没有看到那一轮与彩霞相映的落日,远近山光水色在暗沉中却一样迷人。我知道这个码头并不是“凤河义渡”的原址,我无缘走到凤河深处,无缘一见那些深藏在时光和草木深处的古迹。可这个木头搭建的码头,白色风化的缆绳与木桩联结的扶手,粗糙得不加任何修饰的木片桥梁,分明透着朴实的古韵与风情。一时间,我只觉得风吹动竹叶,婆娑绿意间,隐约的,是一场梦。

我就在这渡口边上,临水而居。一间简陋干净的木屋,屋后栽一片竹子,屋前开一块菜畦,植几株果树。每天清晨,我被水波漾动的声音唤醒,在几声清脆的鸟鸣中开始一天的劳作。每天夜晚,我便在这微微的水波声中睡去,呼吸的频率与凤河一致。我用凤河的水,浇灌我的百香果和胡萝卜,用凤河的水洗衣做饭。看着晨曦与落日的渡口,人来人往,行色匆匆。风尘仆仆的男子,与等待他的女子牵手远去,眉梢挂着喜色:送行的慈母满脸强装的笑颜,更深地触动了游子的心,还未远行,便开始想念家乡的一草一木:两鬓斑白的归人,翘首顾盼间全是失落,或许离家太久,归来已经物是人非……一舟一水一渡,曾经承载了无数的梦想与无奈,承载了无数的欢欣与忧伤。

那一年,我送你离开时,天色一如今日般阴沉。

一梦醒转,时光已然漫过千年。灌满耳朵的风声,却还回荡着那时的喧嚣,依然是那片竹林,摇曳的叶片在风中低语。凤河潮起潮落,把时光深处的繁华,冲洗得只剩下故事。而我,依然还是那个素衣简妆的女子,眺着凤河满满的暮色,正静静等待着你的归来。等待着你与我,在繁华谢幕之后,守望云淡风轻。

吴春红的叫卖声

相约赤石桃花源

◎ 龙晓初

捻一幅春光,看一场人间花事,摇橹凤河,看红尘浮花浪蕊,听江岸琴声渺渺,是我魂萦许久的梦寐;剪一缕河水,吟一首遥远的诗词,漫走河堤,看杨柳依依,春风掠影,听秋水洗涤心灵的尘烟,是我凝结厚重的情思。

然而青春如梦,梦似烟花。多年之后终究还是把年华付给了等待;把青春交给了流年。我那关于烟花三月、烟景无限的憧憬,只有在夜深人初静、月窗花弄影的夜里,让她带着轻婉的诗韵,在月光下悄然的绽放、安静地盛开。也曾敞开多情温暖的心扉,悄悄地呓语,和风景一起讲述一场关于烟花的往事;和红尘一道叙说柔情而潮湿的旧梦。

驾一页扁舟,弄一点闲愁;品一盏菊花清茗,赏一段映月的桃花风韵,多年来这便是我这名陌客的那一束长相情怀 、未了情思。

描一点嫣红,读一页在古香屋檐下流燕穿过的雅兴,撰一章岁月于青砖黛瓦中孕育的诗篇。怡情深深,那爬满牵牛的篱院不知是否还忆有我当年的身影。

深居陆丰多年,却常常做着关于异乡春野的梦,梦中的旋律永远便是绚烂飞舞的落花、细雨微风的烟柳、清波飘渺的江岸、姹紫嫣红的春深……于是缠绵悱恻中便有了一个深深地思絮 ,如若来生,愿化为一株花树,伴蒹葭苍苍的水岸渲染纷飞如雪的芦花。如若来生,愿化为一翎飞鸿,任青纱素英的月华消噬沉喑我的韶年。如若来生,愿化身为一名倾城婉约的女子,在潋滟清波的江畔,浣一卷挂满情丝的绡纱。

却是否有来生,只情愿把自己的情怀伫守于桃花源。不问前世是否有因,只情愿相赴于今世的誓约。

枕着凤河的沉醉,淡淡轻抒的笑,笑那人间繁华落尽的岑寂,岁月终不解风情;笑那红尘世事无尽的喧嚣,人潮汹涌成沧桑。

桃花源的绿色是走动的夏天,花儿推开南国的小窗,邀一朵闲云,四野的绿伸向天边,无语飞花处处开,乱入苍翠一醉,惹尘埃。依旧是蕴满着诗意芳菲的季节,苍翠香瘦,随风摇曳婀娜秀,凝韵枝头良久。清风伴着花香肆意游览人间,芳草遍绿,含情脉脉,在薄笺上尽染夏日的余晖。

我踯躅在十里清风中,清洗过的阳光,宛如琉璃。一杯茶,一本书,一心安。所有关于夏天的回忆,都在凤河周围的杨柳蝉鸣中开始了。

时光的风里,有多少风花笃定的一份尘念,有多少雨滴潮湿梦里纸鸢,如娟娟细流在心中流淌。不经意中,那些染了风月的心事,流进了岁月的掌心。轻敲岁月的心窗,缱绻梦里的诗行,一行浅吟低唱,一行墨里随风,我风花雪月的心事,谁人听我倾诉?人生的经卷,我细细地拾起,放入怀中珍藏……

这个初夏,如廊桥遗梦,隽永绵长。清雅润秀枝蔓缠绕、幽幽花香,啾啾鸟鸣相伴,在这如世外桃源中,感受那种低调内敛的简素之美。绕过日子的忙碌,六月的天空澄澈如碧,在云卷云舒里享受宁静,融入鸟语花香、青山绿水、绿树茵茵的大自然中,轻歌一曲,不去理会世事流转如烟。

行走在淳朴的自然里,心念纯净而简单,看什么都那么美好。村边的景色渐成诗意,万顷良田,我在田园里徘徊畅嗅麦花香;寻几片破瓦荅藓,看岁月留下的痕迹;红尘的步履被一朵朵寻常的花儿留位。这些俗世的烟火,盎然着美好与暖意,日子如此安静而怡然着,所有的纷繁隐退了,心念泛开一望无际的碧澄……

原来我是如此喜欢做一个寻常的人,没有那么多羁绊,自在随性,把时光这样放闲。就这样做个烟霞逸客,安住在素素的简单里,朝耕暮学,闲卧绿茵一榻,觉来红日三竿,寻一隅碧天,安顿我的困倦。花开也好,落叶也罢,洒脱着,随性自在,天地皆美。

如果你想走近这片世外桃源,我们可以一起再次相约赤石桃花源,远离城市的喧嚣,与大自然再来一次亲密接触。

三个猛男P猛料,不P体格P体裁(庄海君龙晓初柯宜超)

西江月

◎王万然

风劲莲峰叠翠,龙腾津水如图。半年建校可教书,打造华中速度。

挺拨蕴含雅典,追求拒绝迂儒。学生练字我胡涂,书画三张赠与。

铜鼎山诗话金町湾,鹅卵石见证白沙浮【王万然郑新派沈建浩王诗彬蔡赞生陈辚】

“文安天下,笔定乾坤”

—— 华中师大海丰附属学校高一(4)的励志口号

◎王晓忠

我们都是胸怀天下的人

天下是我们的,天涯也是

我们是真正的主人,拥有

旷野上全部自由的风

高远,辽阔,人生多美好

不管是缄默还是眺望

都那么透亮,意味深长

我们记住了暴雨下的奔跑

那些慌乱的疼痛缺少质感

一再忽略的浪漫拒绝眼泪

我们都是为自己打江山的人

经过一次次大风的磨砺

背负青春,纵横天下

尽可能低调些,低调些

马蹄和风声收藏了无数的激情

义无反顾,我们挥霍年轻的血性

描摹江湖的肝胆与相照

拨开迷雾,把歧路踏成坦途

一句口号,让人生有了新鲜的高度

在平静里仰望,靠近

这深沉,这博大与宽广

这不断构筑与攀伸的沧桑之词

让我们与厚重融为一体

王晓忠的诗

赤石行

◎陈辚

三江楼古寨

赤石镇三江楼古寨始建于明万历年间,重修于清乾隆年间,因位于大安河、明热河和赤石河三江出水口处,清代时为赤石墟内港商贸码头。

雨后初晴。6月4日上午,随着“汕尾文化之旅”的步履,我和文友来到赤石镇采风,绕过弯曲的村道与三江楼古寨相遇,一座宏伟的二层门楼赫然眼前,古韵悠荡;灰沙夯筑的厚实寨墙,已成残垣断壁,高高墙头上设有垛口和炮眼,皆带着岁月的痕迹。进入寨内,大多是新建的房子,颇有几分“故知多零落,闾井亦迁移”的景况。

寨门前河水潺湲,绿竹成片,在几棵榕树下,阳光透过树叶落下一地的点点光斑,树墩上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在悠然闲聊,光阴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一些皱纹。我们没有打扰他们,绕过树墩来到古寨旁的凤河。这里原是一个古渡口,河边停栖着几只小舟,在凤河的微波里轻轻地摇荡,仿佛光阴在倒转,曾经的承接鱼盐、山货的三江寨口的码头繁荣在苍茫中浮现……

驮来一串串被历史书本点拨的思绪,通往古寨400多年的历史脉络,在现状和沧桑变故之中,让思绪潜伏吹过寨墙的每一缕微风,或者隐进葱葱的古榕之中,恬静、沉默,收获一片古韵味道,或者以一种爱的心情与古寨分享……

羊蹄岭古驿道

乘着六月的灿烂阳光,追寻一缕吹过远古的风,我在羊蹄岭的圣佛庵上迎风驻足,“四顾皆山、峻峰叠峙”,树木漫山遍野,一条从开凿于汉代的古驿道在岭上逶迤成龙,“迂回交峻,望极云霄。”

沿着崎岖险峻,潮湿的山道攀行,横柯上蔽,“水争石径苔痕滑”,夹岸高山,皆生寒树,阳光在密林落下零散碎片,斑斓多彩地在我眼前缕缕散发,先人在岭上挥锄凿道,军兵在岭上守关隘的刀光剑影,商贾文人负荷来往,一个个暗淡又鲜活的画面,一段绿苔的石道一块古石碑,被岁月尘封,又被光阴悄然打开。

倘若给我一段返古的时光,“脚着谢公屐”,登古道,不为山林风光秀美,只为与那位在古道旁山壁上题刻“勤耕俭用”的先人,在关隘驿亭,促膝品茗,倾听他讲述刻字的初心,相信心灵会有一种别样的收获,一种别于探幽寻胜的感受。

凤河晚渡

想起王维的“渡头余落日,墟里上孤烟”的诗句,我会不自觉联想到赤石古墟的凤河晚渡,甚至会执著地认为诗句所描写的就是凤河晚景,而不是诗人的辋川闲居的景色。

夕阳山外山,芳草碧连天,凤河晚渡在羊蹄岭古道边。“凤河晚渡”是海丰旧八景之一。凤河发源于莲花山脉,由大安河、明热河和明溪河汇流而成。每至傍晚,在凤河渡口,夕阳辉映,鸥鹭翔集,烟波河上舟自横,自然景色引人入胜。古人有诗赞吟:“长天一色泛中流,载得归蓑月满舟;此日凤河留古渡,烟波依旧汉时秋。”

为追寻凤河晚渡,来到“桃花源”。这里没有渔人所见“黄发垂髫”“土地平旷,屋舍俨然”“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却只见男女往来络绎不绝,张灯结彩,山歌清越,赤石镇今晚在这里举行一场以“律动青春,多彩赤石”为主题的乡土人文体验活动。移步至凤河边渡口旧址,宽阔平缓的河面,“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三只舢船在沉水浓熏、流霞浅酌的微波中摇晃。眺望两岸叠翠,静影沉璧,景色旖旎,给人一种心灵与自然风光融化一体的惬意。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在赤石镇深涌村边的凤河渡口遗迹上,有一块清代咸丰元年岁次辛亥(1851年)孟秋竖立石碑,上刻“凤河义渡”四字,并附刻“贵客往来不用给钱”。我用手轻抚着石碑每一字,不由溯古忆今,这立碑的清官员定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的执政理念,真是一方百姓的福祉。

夜色弥漫,“人文活动”的篝火在凤河畔已燃点点火光,映红凤河,载着唱山歌的姑娘的两条小舟从竹林处撑出河面,我心灵深处那条古老的渡船,也在欢乐、祝福的歌声里扬起风帆,载着一船满满的收获,驶向灯火辉煌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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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临赤石古道

许宇奈

来过赤石很多次,唯独没有到过早已心向往之的“羊蹄峻岭”。

由凤河渡旧址的桃花源乘车由南转东北,十几分钟便到了圣佛庵。这所原址古道中的古刹,于清乾隆5年因建关城的需要移迁于此,仍一如既往守护这条千年古道。

很难想象映入眼帘的这条毫不起眼的小路,其实就是那曾经车马幅辏的官道,只是消失了繁华与喧闹,只留下一片静谧和无声。就在这条不长的岭道中,却封存了一部分从汉初到民国初年的记忆,而我更像一个无意闯入这片梦境的过客,带着来自于未来的气息搅动了这片原本宁静的空间。泥路的尽头发现有斑驳石头铺就的路面,正是这些不起眼的石头,用身躯承载了千年的历史变迁。此时额头开始有汗珠沁出,明白之前的那一段平坦的被青草掩埋的古道只不过是热身罢了,走到东关才算是有点味道。沿着石径拾级而上,此时的我就像一位虔诚的朝拜者,一步一步,用橡胶鞋底叩响这千年的古道。沿途那许多不知名的植物,顽强地生长着,它们似乎都在等待那一缕穿过大树的阳光。山路幽深,曾几何时这里也是野兽出没、山贼剪径的好去处,我童心大发,大叫:“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好不容易爬到了东关,气喘,胸闷,汗流浃背,终于体会了一番蜀道难的感觉。眼前那一座长满野芒的残破的城门,就如那风烛残年的老妪,口里虽然只剩下黄牙三两颗,却犹在喋喋不休向路人诉说它当年的荣光。史书记载,清乾隆3年,到此视察的两广总督颚大人指出:四顾皆山,峻峰叠峙,又当惠潮孔道,势居险隘,置之城寨,设讯防守,移庵(圣佛庵)他所,设险安民。遂于乾隆5年于杨桃岭上建筑关城和驻兵营房23间,设置防炮8座。设防总一员、兵五十防守,在这二十多公里的岭道中,前后连接5座关城。此际我站在东城关遗址旁,思绪穿越了千百年的历史时空,仿佛见到了那守卫城门腰挎刀手持枪的卫卒,用那不停变换的眼光注视着:来往的衣衫褴褛的穷人、斜挎行囊的布衣、腰缠万贯的商人、得意的官宦、还有落魄的文人,他们中有李纲、林则徐、屈大均、刘克庄、丁日昌……一阵喧闹声终于惊醒梦中人,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东城关,他们像我一样注视着这里的一切,表情或惊奇、或感叹。此时我们忘了身体的疲劳,继续前进,随着古道左穿右插,柳暗花明,不多时已来到了“掠贼分界碑”,往东便是梅陇,往西是赤石,而我们的目的地是赤石方向的西城关。

绕道赤石方向,刚走一小段便有人说西城关已经不远,于是心便松了下来,不再急着赶路,便索性放慢脚步,闲心欣赏起这周围的风景来,品味着丁日昌的《宿羊蹄岭题壁》:“树色四山合,泉声万壑齐。乱云横马足,斜日度羊蹄。”有了一番渐入佳境的体会。很多同行的人本来已经坚持了很久,体力透支的也差不多了,一听到西城关近在眼前,有的倚着树干大口喘气,有的便干脆返程了。如履薄冰地走完下坡路,不久西城关遗址已经在望,一长一短两根石柱,一方一圆,像忠贞不渝的卫兵,虽历经数百年,仍在用它们的残躯守卫着皇朝的尊严。随着队伍的陆续到来,这片小小的天地便挤满了人,古老的西城关迎来了它久违的热闹,稍作停留便随着队伍转身踏上来时的路。

从终点回到了起点,衣衫已经湿透,在圣佛庵东厢的五谷轮回之地洗了把脸仍然挥汗如雨。便也体会到了古人的一路艰辛。“羊蹄峻岭”作为古海丰八景之一,有着重要的历史人文价值,应该加以开发利用,同时也是对古文物以及范围内的珍稀动植物的保护。

三猛男保护一美女诗人闯莲花山东大门【许宇奈罗素丽郑新派吕珠满】

转自:汕尾日报17.06.11

善为网:http://www.shanweinew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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