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面对形势不可逆转,浙江巡抚郑泌昌的甩锅之战!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60期:
在织造局,杨金水招待了四位锦衣卫,玩笑中透露几个人关系的密切,最后言归正传,杨金水表明,要抓人……抓谁?
沈一石!
与此同时,浙江巡抚衙门内,郑泌昌和何茂才也在为沈一石的事大发雷霆,那么接下来他们又该如何脱身呢?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60期:大明王朝:面对浙江大劫难,甩锅天才郑泌昌,为何两次晕倒在地?
一、
郑泌昌和何茂才真正恼火的并不是沈一石“奉旨赈灾”,而是恼火蒋千户和徐千户没有杀掉井上十四郎:
“要是关在淳安县的那个井上十四郎,把我们的事情捅出去,你我都得诛灭九族!”
改稻为桑最终搞不成,对他们两个来说,确实仅仅是坐牢的风险。但是如果海瑞手中的那个井上十四郎,供出了何茂才和何茂才跟他合伙坑淳安百姓的事,那百姓“通倭”就变成了官员通倭,诛灭九族!
何茂才傻傻地问了一句,那该怎么办呢?
郑泌昌给他出主意,这种事还得老何亲自去,到了淳安想办法弄出井上十四郎,直接把他咔擦了,包括臬司衙门的那十几个倭寇……
何茂才板着脸刚要出门,突然想到了什么,郑泌昌这是要甩锅啊,我可不能上当:
“改稻为桑的事黄了,朝廷肯定还会要追查,查到毁堤淹田的事情,你我可就不只是罢官坐牢了。”
不要小瞧何茂才,他也是聪明的很,毕竟跟倭寇谈判的是他,掌管刑法的也是他,在臬司衙门关押倭寇的仍然是他,郑泌昌如果把这事全部推到他头上,他毫无办法。这件事上没办法,不代表其他的事情上不能想办法,这才是何茂才搬出毁堤淹田之事的原因所在,他要把自己牢牢捆在郑泌昌身上。
郑泌昌在这个节骨眼上当然不敢承认自己要甩锅啊,可是他越是强调自己没在甩锅,越让何茂才起疑,索性何茂才直接问他到底有什么办法解决眼下的问题?
郑泌昌见何茂才撂挑子,自己也恼了,索性先死给他看,结果死倒没死,却气晕倒地……
二、
郑泌昌这么一倒,何茂才也慌了,急忙去扶,郑泌昌这才提出方案:
“听说杨公公已经回来了,你去淳安,我去找杨公公……”
这时候的何茂才终于乐了,可见此时的二人还认为杨金水跟他们一伙的,岂不知此时的杨金水也在算计着怎么甩开他俩呢。
何茂才临走时说了一句:
“老郑,我走了!”
从刚才喊郑中丞,到现在喊老郑,证明何茂才心中的疙瘩有所缓解,自己消除了疑心,一心去淳安办事去了。
何茂才头上顶着一道黑布,带着病体去了织造局……
杨金水穿过走廊去见郑泌昌的时候,背景音中有昆曲的声音,可见,不管外面如何昏天暗地,织造局内部仍然一片歌舞升平,在加上款待四个锦衣卫的“三腿”,可见杨金水的生活有多么奢侈。
杨金水跟郑泌昌一见面就说了一个谎:
“好耳报啊,我前脚刚回,您后脚就到了,怎么了,病了?”
杨金水之所以这时候出来见郑泌昌,毕竟四个锦衣卫都到了,早晚得见他,不如现在就来会会。可是郑泌昌哪有时间跟他玩哑谜,直接开门见山:
“头疼,一半是受了风,一半是被他们逼的!”
杨金水悠然坐下,自以为明白郑泌昌所谓的被人逼的,是指打着织造局牌子买田之事,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沈一石到底做了什么。
三、
郑泌昌问沈一石的事,杨公公知道不知道?
杨金水装模作样的打着哈哈,说自己知道什么啊,刚从京里回来,啥都不知道,他以为郑泌昌这是要把锅甩给他,岂不知后果比他想的跟严重:
“改稻为桑搞不成了,沈一石把买田的粮,都借给了淳安建德两县赈济灾民了。”
郑泌昌之所以来找杨金水,前提就是他根本不知道杨金水已经秘密汇报了朝廷,关于打着织造局牌子买田之事。同时,他先告诉杨金水改稻为桑搞不成了,因为跟这项政策最密切相关的还是织造局,当初杨金水跟他们密谋毁堤淹田之事,也是因为此。
郑泌昌此行也是为了拉织造局下水,理由也很充分,因为沈一石把买田的粮食都赈灾了,导致桑苗插不下去,导致织造局跟西洋定的五十万匹丝绸交不了货,导致国库亏空补不上,导致内阁和宫里问罪:
“到时候不只是内阁,就是宫里也得问我的罪,我真被这个沈一石害惨了我!”
这句话之所以当着杨金水的面说,其实就是表明一件事,我郑泌昌是内阁的,你杨公公是宫里的,我们俩都被沈一石给坑了。
但是,此时的杨金水心思根本没在沈一石害不害他身上,他更在乎的是沈一石真的没伤嘉靖帝脸面?
没伤嘉靖帝脸面固然好,可是自己谎报实情给嘉靖帝,这一关该怎么过?
难道这个“报假消息”给嘉靖帝的罪名自己担?
那就真小瞧了杨金水,通过短暂的思考之后,杨金水迅速调整战略,务必把这个锅甩给郑泌昌,怎么甩?
那就是迅速找出郑泌昌的七寸所在,也就是“通倭”大案,这就是突破口。
四、
杨金水坐下后,头一歪:
“事情总得有个起因吧,好好的,沈一石怎么就会把粮食赈了呢?”
可是别忘了,郑泌昌是来干什么的,他也是来甩锅给杨金水的,怎么可能随意接招?
所以,他是一问三不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沈一石头上,并极力建议杨金水去找沈一石问个清楚。
杨金水一听郑泌昌这是要反甩锅啊,索性挑明了:
“沈一石是打着织造局的牌子去买田,你、何大人,可是亲自到码头去送的!”
郑泌昌一听,哎吆,这是明着玩啦?
于是坚持三项基本原则回答杨金水,一是沈一石做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二是我也没看到,三是即使我看到了,我也管不了,而且这是你们宫里的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
杨金水头歪来歪去,有些恼火了,看来不使点大招,你是不肯就范啊:
“不是说淳安灾民通倭吗?说有冤情,这事郑大人不会也说不知道吧?”
郑泌昌也提到了嗓门,通倭那是海瑞的锅啊,他阻碍改稻为桑执行,包庇通倭百姓,跟我没关系。沈一石借粮给淳安,也是怕百姓造反,跟我也没关系。
杨金水话题一转,难道没有通倭的事,沈一石就真的打着织造局牌子买田咯?
郑泌昌继续装傻卖楞,一不知道,二没看到,三管不了,这个锅就是不肯接。杨金水继续发力,肯定是有人在逼着沈一石干这种事,说,到底是谁?
郑泌昌一看情况不妙,索性,嗷的一声,再次晕倒……
所以,废了半天劲,本想把锅都甩给织造局,却没想到,自己不是杨金水对手,反而着了他的道儿,下面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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