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艺术 | 今天我们不聊艺术,聊哲学


“技术作为动力因和合法性的根据可以产生权力,也就是说,技术一旦同科学不可分离,动力和目的也就合二为一了。”
“每一天都带来新技术,并不可避免地淘汰一批老化、过时的东西:现存的技术因被超越而变得老化,由它产生的社会环境也因此而过时——人、地区、职业、知识、财富等等一切,或是适应新技术,或是随旧技术而消亡,别无其他选择。这种现象对于经济和政治的宏观结构是如此,对于生命本身也是如此。”

“要考察科学技术将如何影响文化的未来:或者逐步地造成文化的解体,或者建立新的文化形式。”
“人类越是强大,世界就越是趋向‘非人化’发展。混乱并不一定指灾难,而是指迷失方向。”
“唯有理性才能在区分差异和比较的同时实现同一化,所以理性同时也是区分、差异和不平等。”

“理性使人自我封闭;它把人和一切妨碍人的事物区分开,并使人受尽磨难。怜悯心是直接的,而死亡意识则是一种超前、间接性、忧虑、对单个或个别化的未来的投射”
“使人区别于其他生命现象的是时间,时间性需要以外在化和代具性为前提:时间的存在仅仅是因为记忆是‘人为的’,这个人为的记忆构成自从它被‘悬置在种属之外’以来已经在此的过去。”
“回忆是十分重要的,因为回忆便是知识固结的过程。也是真相显露的条件,如果我们同意整理,需要稳固的知识为基础。”
“力比多经济的灾难消费,将欲望变成类似毒瘾的癖好,既形成一种依赖,也使得存在变成一种病痛。生活在趋利之下,趋利便是像本能一样,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力比多是一种对欲望之物的投资,如友情,爱情,将存在变为驱动。”
“当代艺术就是这样一种自幂数,致命,将不相关的东西放进同一个时空里,使他们形成一种新的神秘。毒药的另一面不是毒药,去利用全球资本主义力量的另一面,将其当成药罐,在这个方面说,当代艺术是一种药罐使用术,是一种能动的示范。”

“任何物都是可以由平常之物而成为不寻常之物,在我们注视,相信和爱之前,成为艺术作品。一件艺术作品,只有在我们相信它时,它才起作用,只有他在感性上影响我们时才发生作用,好像他突然使我们一下注意到他。这样,他才出了首先向我们揭示它的存在,揭示其观众与其观众的存在之外,还向我们揭示出存在平面之外的某种东西,如果我们相信他的话,艺术的经验是作品打开了,将一个平面,同时又揭示了另一个平面的经验。”
“博伊斯说,人人都是艺术家。未来的艺术家就是广大的业余爱好者。作者已经死了,人人都是作家或者艺术家了,你想做职业作家和艺术家,就必须比业余更业余,比爱好更爱好,必须更业余的去职业才行,在现有的社会劳动分工体系下,这一说法听上去很是矛盾,未来的艺术家,是那些已经在网上对职业艺术家吹毛求疵的业余爱好者,他们是新的艺术家,也是自己的全新的工作,他们的信念里,我们的爱之中,才会产生我们所说的那种艺术。”

“审美判断将永远只作为我的信念的某种状态被保留下来,他可能被更广泛的分享,比如被朋友分享,或被我的时代分享,作为一种时尚,或作为一个被接受的观念,不过审美判断的对象,将永远且真真切切的保持为不确切的,也就是说不能被证明的,无论他是个人还是集体作出的,审美判断中属于下面这个序列,它是一个,反思的判断,而不是一个确定的判断,意思是它属于那个信念的秩序,也是一种普遍艺术的体验模式。”
“艺术作品正是这样一种关怀实践,作品本身必须先被关怀,我们必须先被引导进这些对象中,而这些对象本身又有启示作用,这就是苏格拉底在柏拉图的一分篇中所说的,磁线和磁场。”
“现代艺术中的作品更像是一道裂缝,传统多个平面延伸作品,多维度的意义。”

“文化工业组织以视听的全力来捕捉和系统化的转换力比多能力,试听权利的操作,已经时间客体的流动来模糊注意力,为初生的消费主义经济服务,感知器官,最终变成了工业地,被重新模化的器官集合的元素,而打头阵的是各种装置,如心理装置和感知装置,以及技术装置和社会装置。艺术跨个体化开始起作用。”
“作品的全时间性来自于它特有的时间性,这就是为什么作品不是非时间的,他是全时间的,因为他有自己的时间,无论那是历史的,还是原历史的,或者前历史的。他在所有的时间和所有的所有的作品之中,共鸣并且投射出,安德烈马尔罗所说的,艺术的可能性这一概念。”
“艺术家是个体化的传导者。在一个集体的个体化过程的立场之内,催化和疏导着各种力量,即力比多能量。艺术家想要在这一集体的个体化立场内,设计出他们的时代所特需的,跨个体化线路。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们有必要重新打开与马克思之间的相关讨论,解释世界与改造世界的关系。”

“ 通过录像带式的模拟记忆,文化工业得以消灭。业余爱好者的演奏,也是今天虚无主义扩张的条件之一,这种情形导致了这批公众及其判断的短路,和平均品位的平均,也就是平庸。公众很快被扭曲,于是也变成了听众,从那时开始,一切不再是关于质量,而是关于数量的问题,也是关于投机的问题了。”
“无产阶级化这个事实是由数码性引起的,后者就像所有的第三次存的新形式,都形成了药的新时代,如果不给出新治疗法,这个药肯定会对我们有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