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河畔
蜿蜒的小河已经成了80后最难丢下的那份童年时光。
那时候,河畔有花、有草、有躲猫猫的我们;如今只剩吐着污水的管道从楼房里伸出头来肆无忌惮的吐着污水,虽笔直了河道也让畔墙爬满了绿植,只是记忆里的美好并不是这样的一番景象。
河道离人远了,也离清澈远了,只留的几个空了的塑料瓶子在小瀑之下练习着“滚滚红尘”里的不知所措。
无你无我是种境界,可没了戏水孩子的小河就是悲哀的——连一个孩子的童年都占领不了的小河、连一片温柔沙滩都没有的小河,除了失败还能是什么?
河边懒散的垂柳,总潇洒的站在雨中。望着你也望着我,它熟悉我们就像我们熟悉它一样,却什么也不说。
浑浊的河水早已习惯带着落花随波逐流,那些落花曾经也打扰过垂钓老人寂寞的鱼钩。只是如今人已不见,只落花依旧。
一颗被人遗弃了的红花文殊兰却将这份繁华中的凄凉染上了不屈的热情,我为花而来却得到了记忆里童年的美好早已被彻底摧毁的消息。
我想热爱那些似曾相识的花朵,怎奈心已经不再接受。
涟漪河畔的风,推柳梢扯花落。
拾花孩童不见,落花空留寂寞。
河风推雾渐远,雾散又见草青。
流水依旧沉默,谁能拾起童年。
突然很想唱歌,戴上耳机——叫别人受罪去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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