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颠倒的火焰

当他们采集燃烧的玫瑰
他们的眼突然像花开了
什麽样的太阳是那徘徊的嘴
而这嘴却向它微微含笑
By 阿波里奈尔
非常之无常

每次我都不敢看,尘埃

飘落我们身上的无常

我看见你的声音,与昔时

无异,它们在夺命逃窜

那些雄性,荷尔蒙的微笑,绽放

房间里的人儿安全

天空就算是我的,暂时

我看见它的蓝色蔚蓝

云朵在小声讨论,迷你裙

和吊带衫区别在哪里

剩下苍蝇虫豸大小的厄运

不经意就像水涌上彼岸

她没有移动
某人对某一时刻印象深邃,而机会
她留给了我,午饭应该三菜一汤
看样又得在厨房,砧板的东西
徒劳挣扎,周末,我杀了
大概五十条鲫鱼,浓厚的汤汁
因为鲫鱼骨骼,而永生
这个游离世界的愿望
先是死亡,后还是死亡
我们或许可以臆想食肉龙的餐盘
每次凌虚微步,不能惊醒沉睡的人
我终日在厨房劳作,油烟润肺
还有什么可以背叛
相较而言,这可能属于最好的描述
无限单曲循环

用一首曲子搭讪,那个人

必须不是聋子

她应该清晨绕着般若湖

那种巨大的回响,还有更大

的回响,遗落餐桌

我无法确定应该吃两个煎蛋

或者,一个玉米棒,一个煎蛋

现如今,乐队像风一样疯涨

虚构取代了魔法

我现在必须看见主唱的面孔

音乐往往嘲讽继而厌倦

这很正常,毁灭爱情,穿梭目光

初衷大都非常接近

未来主义
玫瑰睁开眼睛,灼伤了我
我无法喜欢一朵玫瑰
我喜欢璀璨堆积的灿烂
在花园里蔷薇和玫瑰
它们互不理睬,我毫不迟疑
剪断它们的根茎,于是
它们只好紧密地拥抱
按照我喜欢的花团锦簇
与花瓶一道扭动腰肢
这个要命的时刻,体无完肤
没有多久,玫瑰和花园
便归于荒芜

插图 :Anke Feuchtenberger 作品

读到长明灯

无处可去的地方

天空是个闷骚的词汇

无尽的乌托邦

美人相并立琼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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