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有沆瀣一气的群体,便有沆瀣一气的衍生品

今日立春,大地陡然升温。但贾浅浅的诗歌,在最近似乎比立春更要来的猛了一些。真正的艺术家的风范,像木心那样的风范:“熬得住就熬,熬不住就出名吧!”显然,贾浅浅还没有那份功力,一不小心的眨眼功夫,便出名了。

艺术,包括诗歌、戏剧、歌曲、文学、文化等等在内,在这个时代,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像瘦骨嶙峋的美女,起风的日子最好别出门,风大了最好别乱动脚跟,否则,不是扎脚不稳,便是被吹上天。

因此,这个时代玩艺术的容易栽,谈艺术的,最好也把喷腔的嘴闭了,饭碗端远点,免得自己说的满腹真善美,听者听得满口假大空。还不如那些被南北二平台收编的短视频、直播间,轻则身心逢春,重则豪掷千金,疯狂者,如手术不久的患者,即便眼屎充目,也要刷屏观看,乐此不疲。

艺术之于当今,已完全退步在万众镀金的大道上,止步于脱离高雅脱离性情的做作上了,屏气呼吸在走钢丝的旁门左道上。贾浅浅诗歌之现象,也不过是其中一朵时沉时浮的浪花而已。

伴随这朵浪花沉浮的,还有那些捧浪者,如西川。

对西川不熟悉的人不打紧,对海子不熟悉便是对中国诗坛的不完整认知了。此二位与骆一禾并称为同时代北大三诗人,诸如“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把羊群赶下大海”的诗歌,至今仍如汹涌澎湃的波涛,如雷贯耳。

那是一个诗歌澎湃的年代,每一首都迸发着真与假、善与恶、美与丑的崇尚与唾弃,激情与追求,自燃与被燃,一切因自然而起,一切又因自然而终。

然而,人情世故大如天。中年人的巨变,如同中年人的躯体。或许,西川的捧浪,也不过是为在为数不多的矮子群里发掘几位所谓诗歌的传承人;更或许,他压根受朋友同学之类熟人的委托,在未及细翻的情况下,以印象或影响,代替了对诗歌鉴赏的态度,降低了对诗歌创作坚持的门槛和水准。

诗歌是人类表达真挚的艺术升华,人性是它唯一的灵魂。高高的诗坛之上,载有“悲天悯人”,无形,无道,无短长。在被岁月淹没的沧海中,可掬几缕清新的空气,肥沃的泥土,醉人的花香,永恒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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