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阳湖诗选》146期||曹黔蓉：皱巴巴的岁月 总有些磕磕绊绊
曹黔蓉诗选
作者简介：曹黔蓉，笔名紫竹心。建筑工人，业余文字爱好者，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早期作品收录个人文集《紫竹心》，由线装书局出版。2009年创作诗歌至今，多次获奖，有作品发表在《中国当代大诗典》《诗歌周刊》《中国诗歌》《中国现代诗人》《新诗人》《嫘祖风》《中国当代诗歌选粹》《太白诗刊》《中国诗人阵线》《诗歌地理·中国大诗选》2015正式卷等刊物。
作者诗观：我的人生我做主，我的文字我写意。
诗人曹黔蓉
◎老屋
一
不想触及这个话题，如同不想在春天哀婉冰雪。
只不经意撺掇的思绪，袅袅远逝的炊烟。
是时候喊一声方言，十里八乡聚拢的故事。
从东头传到了西头，又从西头添油加醋回到了东头。
日子总有些坑坑洼洼，小路蜿蜒向深的远方。
招手孩子们的幻奇，老屋便老了，门槛陡然增高成逾越。
跨过了便找不见往昔，佝偻，气喘，百十年的顽疾。
伴着屋檐的叽叽喳喳，来的来，去的去。
不复喧嚣，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村人自是宁静。
情节唢呐里的婚丧嫁娶，岁月作古，佐证了春秋。
四季分明的心思便影像了自己，青砖，碧瓦。
挽一束火红的霞光，梳妆，浣洗，不朽。
二
我不是老屋的孩子，可身上却流着老屋的血液。
遥不可及的故事讲述着什么？鸽子笼的心扉，饮鸩止渴。
也许情节没有文字缤纷，也许舞台没有布景帘幕。
只一道旧了的围墙，隔着炊烟里的清香，吆喝。
老了老了的岁月，细碎缠着风霜，小脚。
颤微微走过的小桥，肩挑两岸，卿与卿的平和。
故事走进现代，一条道，蜿蜒童年与壮年。
老屋不知我的名字，只生辰八字，月亮花儿怀柔。
留存心间，那一座，老屋，不是老屋。
朦胧花开花落的场景，又一双眼忘记了从前。
花白在笔下的文字，不知疲倦的写写画画。
纸上却一片空白，找不见竹马，驰骋的辽阔。
三
老屋没有形象。
她或许是茅草搭建的草棚，也或许是钢筋混凝土构筑的城堡。
只些许烙迹，隐隐不知年岁。
不知你，不知我，不知那些不小心丢弃的时光。
老屋也没有记忆，只斑驳斜阳下的影子。
或长，或短，或隐隐绰绰。
或三二枝桃色花朵，美美开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醉了，一坛故事，满满如果。
醒了，一地霜月，数不清的思绪，叠爱成河。
皱巴巴的岁月，总有些磕磕绊绊。
牵着你和我的眼眸，那双布满老茧的故事，暖了又暖。
老屋还在老屋，煮一锅日子。
滚烫风掠过的城池，一碗倾听，半碗米粥。
四
一帘月光，半卷风霜。
一地相思，满纸墨香。
久远不再久远，拐角故事的转折。
一轮升起的目光，久久凝视着自己。
那些若干年前的旧事，那些清晰如昨的日子。
那些早已失了形体的苍茫，青烟成一栋栋大厦。
挥手，别离，抑或蜷居在高处。
都抹不去那最后一瞥，泪涟的，欢喜的。
烙迹成文字，一篇篇孩子的赤诚。
火焰般燃烧着，明天，又一个明天。
还了魂，枝叶每一片去去返返的心思。
老屋展了眉眼，咧开久违的心扉。
扬扬洒洒，你和我杜撰的春秋，延续着自己。
时光打开隧道，穿梭，藏在心里的执着。
五
凿开思想，寻一砖一瓦一人一墙。
残垣在故事里的影子，便倒映成岁月的眸光。
闪闪的，点燃夜幕里的星星。
弯月在遥远，归梦依依，魂萦的天堂。
纸笔有些沉重，写不出一曲轻悠。
长笛小唱，划破静夜，那一幕蓝色的星天。
你和我的青梅，酿一杯酣洌。
醉，数不清的日子，短短长长。
跌进风霜，找不回当初。
泛滥成思念的河水，一路翻卷，一路回望。
那年，那月，那方小院里的光景。
生疼骨子里的意念，步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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